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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喜歡的東西之一,那意思再是明顯不過了。 安晴卻連視線都沒有落在他臉上一下。 反倒是唐琛見她繞過他走,直接上前一個步子就擋在了她的身前。 眼簾登時被那一大束的鮮花被賭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猝不及防,安晴就朝后大退了兩步,臉上還有些余驚未消。 “安晴?!?/br> 唐琛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她這段時間不待見他,每天定時定點(diǎn)的在醫(yī)院又或者家門前出現(xiàn),但是卻不會過多的拉著她糾纏。 如果她明確的告訴他不行,或者不愿意。 他就離開,緊接著第二天再來。 雖然說很有戰(zhàn)略意識,但是不可置否的,這樣的方式讓她很滿意。 但凡她臉上露出一丁點(diǎn)的不高興,他就立刻很有眼色的不再多糾纏。 有種男人,對于交往的女人不愿意放手,就是死纏爛打模式的糾纏,殊不知,這樣反而會更失敗。 不出意外的,唐琛的這次試好再度被她拒絕。 她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冷淡的視線掃了對方一眼,拎著包不待對方說什么,徑直穿了過去。 750,律師VS醫(yī)生 唐琛臉色很難看,印象之中甚至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安晴這樣忽略他。 想了想…… 這種事放在他們剛交往的那段時間是不可能的。 她雖然和印象里亦或者是傳統(tǒng)意識中的女孩不一樣,但是她同樣會以她的方式關(guān)心他,或者是早餐,又或者是主動的關(guān)心他。 沒有太多的甜言蜜語。 開始不覺得什么,可是時間久了,你會覺得很舒服,這樣跟著她的步調(diào),會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意她。 她和他以前交往過的所有女孩都不一樣,但是,卻是讓他覺得最合適自己的。 早已經(jīng)過了春情澎湃的年紀(jì),也過了炙熱如火的年紀(jì),所有的戀愛仿佛就像是一條起起伏伏的線,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她不是讓他愛的最炙熱的那一個,卻是讓他最想要長久走下去的那一個。 過去的記憶大多清新而明快,夾雜著回憶,讓他嘴角泛起淡淡苦澀的笑。 他以為他不會有難受的那一天。 也或許是時間過的太久,他早就忘記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可是這樣淡然的愛戀深入身體每個細(xì)胞的時候,才讓人最難以忘懷和推拒。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將就。 可是,戀愛怎么會是將就。 一個人不會永遠(yuǎn)的在原地等你,有時候錯過了就過了。 他亦然明了。 和她的戀愛,他從來都不是在將就。 她需要的全心全意,他有什么不可以給。 ……………… 醫(yī)院晚上會餐,有些新進(jìn)來的小護(hù)士和實(shí)習(xí)醫(yī)生是第一次參加,多多少少的難免有些興奮。 安晴實(shí)在是很不想打破他們美好的幻想,“年輕啊,年輕……” 這種會餐一般情況下無非一種,被各種勸酒。 喝到最后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蒙圈的,甚至是喝到什么都腦子一片空白。 其實(shí)作為醫(yī)護(hù)人員,大多人并不贊成喝酒,但是領(lǐng)導(dǎo)來了,你不喝兩杯算不過去。 所以大家也就硬著頭皮喝了。 會餐結(jié)束的時候,安晴不可避免的也喝的上了頭,臉蛋上像是紅艷艷的像是涂了兩團(tuán)高原紅。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唔,有些燙手。 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覺著有些干燥。 咧著唇,她傻兮兮的靠在包廂里笑著,手撐著下巴,歪著頭,瞪著眸子已是迷蒙無比。 偏偏還呆愣愣的看著前面。 不知道到底是在想著什么,只是從那水汪汪的眼神之中明顯的可以看出某人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是喝高了。 “安醫(yī)生,還不走?” 已經(jīng)瀕臨晚上十二點(diǎn),包廂里的人也走的七七八八的,零散的也不過是只剩下幾個人。 偏偏就安晴在那里傻不溜秋的用手撐著腦袋,歪著頭,還瞇著眼,彎成了一條縫兒,不知道是在對誰傻笑。 “嗯,走,現(xiàn)在就走。” 聞聲,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站起身來,整個人卻止不住的搖搖晃晃,一個沒有站穩(wěn)還朝后大退了幾步。 “安醫(yī)生,你慢點(diǎn)?!彼坪跤腥诉^來扶住了她,“怎么喝了這么多?!?/br> 751,律師VS醫(yī)生 她有些呆愣愣的回頭去看,卻驀然就瞄到了一個熟悉的臉。 她愣了一下,而后就抿唇淺淺的笑開了來,雙眸有些霧蒙蒙的看著對方,“誒、你怎么來了?!?/br> 說著,還伸手去揪了一下對方的臉。 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晃了晃,身后的人連忙拖住了她,“你慢點(diǎn)。” “你送她回去吧?!毕某缈戳艘谎厶畦。裘嫉?。 他垂眸看著她醉紅的臉,良久良久,抿唇點(diǎn)點(diǎn)頭,淡淡應(yīng)了一聲,手扶著她的胳膊,而后拉著人就慢慢的朝門那邊走著。 安晴喝的有點(diǎn)上頭,腳下甚至是連路都走不直,歪歪斜斜的,時不時還腿軟兩下。 唐琛手穿過她的腰攬住,一手繞過自己的脖子扶著她,這才算是安穩(wěn)的走起了路。 這樣慢慢悠悠直至走到了大門口,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這才讓她有些清醒了起來。 身體似乎是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涼風(fēng),整個帶著哆嗦了一下,而后雞皮疙瘩就順著尾椎慢慢的蔓延而上,登時整個人都顫了起來。 “冷……” 她嘴角輕輕嘟囔著什么,臉色有些發(fā)白,似乎十分不舒服的樣子,說著,還朝他身體上靠了靠。 唐琛頓了頓,垂眸去看她的臉,輕聲道,“馬上就好?!?/br> 說著,將她朝自己的懷里帶了帶,緊了一些,而后加快了腳步朝停車的那邊走去。 …………………… “難受嗎?” 坐在車內(nèi),唐琛看著她醉紅的臉頰,張著唇瓣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似乎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她沒有吭聲兒,只是一個勁兒的搖著腦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