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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那些話難聽了一些,更犀利了一些,但是,其實本質(zhì)上是沒有錯誤的。 拉斐爾就像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在工作上的事情是如此,在他的生活上似乎也是如此。 他不喜歡吃的東西,一口,一點點,都不會嘗,但是喜歡的東西就像是無限制的一樣,會不停的攝入,甚至是計量大的有時候驚人。 他過分的自滿和自信感,以及他很多的行為,其實都是值得很多人深思的。 為什么會到這個地方。 882,攻略天才型反派 安晴忽而皺起眉頭,想到了一個荒謬的可能性,“你不會是……逃避什么……” 拉斐爾沒有說話,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冷而涼薄,就像是冬天雪一樣,給人毫無掙扎之力。 “還是說,你只是單純的因為……害怕?” 安晴說著,在他犀利的視線看著她的時候,不由的就聳了聳肩膀。 拉斐爾看著她的臉側(cè),不知怎么,驀然就勾唇笑了笑,精致的眉眼瞇成了一條線,像是冰雪消融一般。 “所以,才說你有病的。” “有???” 安晴張開自己的唇瓣,呢喃著這個詞,而后垂眸看著對方,“你認(rèn)為這個詞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么,還是說,任何人都和我一樣,可以完全接受你對別人的任性?” 她這話說的極為曖昧,讓人禁不住就是浮想聯(lián)翩,可拉斐爾的大腦從來就異于常人,他不過淺淺掃視了一眼安晴,緊接勾起嘴角,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一本正色,“別把我想的和你們一樣了?!?/br> “只有愚蠢的人才會認(rèn)為自己任性,而我從來不做這樣的事情,我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個任性的人,我認(rèn)為我自己的一切行為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br> “但凡你能找出一點點的錯誤——”他說著,聳了聳肩膀,搖頭笑了笑,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怎么樣都油鹽不進(jìn)的壞學(xué)生。 偏偏他說的話在他所處在的任何學(xué)術(shù)研究上,真的是找不出半點錯誤,而她的話,意思也只是單純的指他的個性而已罷了。 是的,安晴的這個比喻一點點都沒有錯,偏執(zhí),自私,自大,狂妄……拉斐爾身為這個劇情之中的反派,可謂將這幾樣的特點全部都圓滿的達(dá)成了。 “為什么說我有?。俊彼D(zhuǎn)移話題,驀然覺得似乎沒有必要在和對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的必要了。 “大腦的運作和一個人的行為都關(guān)系,它掌握著你身體的所有意識,難道不是么?” 他這話說的很是模糊,一開始她就沒想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安晴反應(yīng)了一會兒,這個時候才略微的明白了一些什么,緊接著—— 不由挑眉,“你是在說,我從實驗基地過來到這里,是一個愚蠢的行為?” 拉斐爾同樣挑眉看著她,嘴角翹起,“看來你的大腦還能運作,不枉費我和你浪費了幾句口舌。” “……”手指揉捏上了眉心,她不由的就是微微嘆息,很是煩惱的模樣,指肚一點點的在太陽xue的部位揉弄著。 帶著輕輕淺淺的適中的力道。 “你這樣直接的說,難道沒有考慮過我為什么會像個白癡一樣跑到這里來?” “這么簡單的答案,難道還用得著我去思考么?” 拉斐爾臉上那不屑的表情真是想讓安晴走到他身前抬手狠狠敲他一通。剛才那一下還不夠解氣,應(yīng)該再多來兩下才對。 “多么顯而易見的問題,自然是你的腦子有問題?!?/br>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勾唇微微挑眉笑著,模樣就像是一個江湖的算術(shù)郎中。 883,攻略天才型反派 “……”感覺說了這么多遍,完全說不通。 對方的腦子和她的思維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的平行線,永遠(yuǎn)沒有焦點一樣。 對付拉斐爾這樣的人,也只能用實際行動! 拉斐爾手里捏著那皮尺,嘴角還微微勾著笑容,像是十分滿意的笑著,而安晴開始一步步的朝他走了過去—— 拉斐爾那犀利的小眼神兒頓時滯了滯,而后帶上了幾分疑惑來,緊接著,看著她不斷的朝他靠近,就連忙的朝后退了幾步。 “你動什么?!?/br> “你管我?!?/br> “難道我不能管你了?” “你你你……你站??!” 見安晴朝他越靠越近,那種距離的拉近感讓拉斐爾整個人的身體從上到下都感覺到一陣不舒服。 他太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就像是被動物毒蛇死死的盯著一樣,那種陰暗的,黏膩的毒液,安晴幽幽的視線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她的臉。 若是嘴上功夫,拉斐爾有自己不會輸給別人,……但是怎么說……他……其實是知道自己身體的弱點的! 連忙朝后退了幾步。 安晴又朝他逼近了幾步。 “跑什么跑,沒出息一樣。” “人身攻擊,我要——” 安晴驀然勾唇一笑,挑眉看著他不斷退開的方向,緊接著道,“你要什么?” 說著,抬起自己的胳膊,就在他看著她的時候,猛然朝他伸了過去—— 拉斐爾一愣。 眼前有剎那的白光閃過,像是想到了什么東西,然而似乎有些來不及—— 眸底的倒影之中,隱約有些不太清晰,他只看到了她明晃晃的笑容,還有微微上揚的嘴角,身體一歪,然后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朝后面倒了過去—— 眼前一切的風(fēng)景就像是幻燈片一樣的飛速竄過—— 身體失重—— “噗通”重重一聲。 淺藍(lán)色的水濺起無數(shù)的水花,劇烈飛濺在四周,一滴滴打落在地面,這一剎那,就像是下雨了一樣,象征著有什么東西受到了劇烈的沖擊。 抬起手,遮住了不斷飛濺而下的水花,像是雨滴一樣,她不由的又朝后退了兩步。 “噗嗤——”一聲。 便能看到自淺藍(lán)色的水中,某人探出頭,原本打理妥帖的黑色短發(fā)此刻貼服的垂在耳鬢,濕漉漉的,像是蔫了一樣。 鼻梁上的眼鏡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他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