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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一會兒吧,過幾天我們就要趕路了,現(xiàn)在這個世道,能活下去就已經(jīng)很難了,他又是這樣的身份,您為什么要救他……” 管家絮絮叨叨的聲音繞在安晴的耳邊讓她覺得很無奈,不由抬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靜靜聽著老人說完之后,這才抿唇笑了笑開口。 “不礙事的,不管他的身份再如何,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br> 是的。 這次她要攻略的反派封祁,作為在這個游戲劇情之中她最大的敵人,在所有人看來,安晴本身今天就是不該救他,應該看著他死在喪尸的手里面才對。 處于末世食物鏈的底端。 封祁和她本來身份就是敵對狀態(tài)。兩個人的家族有著世仇,也就是說,兩個人就算是生活在和平年代,也是無法和諧相處的人。 喪尸橫行的今日,她作為一個家族的大小姐,也是一個擁有超能力的女孩兒,在這樣的世道是多么的珍惜可貴。 安晴垂眸,掃了一眼還在沉睡之中的男人,卻覺得有些無奈。 若非她擁有火焰能力,她身邊的這些人也未必會選擇跟隨她,末日爆發(fā)的那天喪尸咬死了很多的人,她家族的別墅也被砸了個稀巴爛,這個身體就在快要被喪尸咬死的那一刻爆發(fā)了能力。 一團大火將喪尸燒成了灰燼,也因此不少人因為她而留下了一命。 末日如此,他們也是毫無去處。 在這樣戰(zhàn)火紛飛的日子里,又有什么仇恨不仇恨的,再者,若是她仍舊是那個嬌蠻的大小姐,這群人未必會跟隨她。 所以,什么都不是絕對的。 而病床上這個昏迷了很久的男人,其實在這個游戲的后期也覺醒了凈化的能力,這個能力十分的稀有,但凡他愿意治療的人,即便是被喪尸咬了之后感染了,也會慢慢的恢復過來。 但是前期封祁反派沒有覺醒能力的時候可是被不少人嫌棄了個遍。 一個大男人。 家族破滅之前又是一個少爺,誰會愿意多看他一眼。 封祁就在這樣人人白眼之中靠著自己艱難的在末日躲躲藏藏里活了下來…… 即便是最初有感情,那也被末日的冷漠一點點消減掉。 所以最后……他才會報復所有人。 想到這里,她瞇了瞇眼睛。 將手指探進棉被之中摸了摸男人冰冷的手指,微微皺眉,朝外喊著,“拿個暖爐進來——” 他的身體,太冷了。 1459,攻略末日反派 末世里面的水資源和是最為重要的,人的身體需要大量干凈的水分,甚至要重要于食物,但是這卻恰恰是末日面最欠缺的。 因為房屋樓道的坍塌以大量的喪尸、不明生物的覺醒,使得水資源被污染的異常嚴重,微生物以及各種塵土污染了大部分水。 以安晴為首的一群人手里面的資源保存了一些,但也不是特別多。 因此,帶著封祁這個多余的“仇人”,這些人的心里特別的不滿意,雖然嘴里不敢說,但是都很不高興。 安晴自然是知道那些人心里面想的什么,但是她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因為她擁有火焰的能力,能保護他們,所以這些人還忌憚著她一些。 在這樣的末日。 人類相反成為了食物鏈最低端的生物,就連生存都是個巨大的問題。 大家現(xiàn)在也只有一個目標。 那就是活下去—— 一日三餐因為食物的稀缺變成一日兩餐。 雖然不能吃飽,但是好歹能活命。 早餐是大多是一碗稀粥配著幾片青菜,這已經(jīng)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了。 熬制的熱乎乎粘稠的米粥讓人垂涎欲滴,這是在和平的日子里是人們難以想象的。 封祁依舊在床上昏迷著沒有醒過來。 因為米粥本來就是容易消化的食物,所以直接讓他吃也沒什么。 “小姐,我們存儲的藥物不多了。” 安晴正在研究地圖,聞言微微一愣,而后抬頭朝身后看了看,只瞧男孩兒醫(yī)生站在她的身后,臉色有些不好看。 男孩五官青澀,人有些消瘦,今年也不過才二十歲整。 父母在坍塌的樓道里面死亡之后,偶然被她收留,因為在末日來臨之前他就讀于著名醫(yī)藥大學臨床,所以安晴便讓他照顧一些生病的人。 “唔,那下午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藥店之類的……”有些藥店被砸塌了,只是藥物還殘留一些,需要費精力去找。 這么說著,她放下手里面的底圖,又探身過去瞧了瞧病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男人。 伸手,她用手背量了量男人額頭上的溫度。 “程晟,幫我拿杯水可以么。”她回頭笑了笑,對男孩說。 程晟臉色微微一僵,抿唇想要說些什么,看了一眼安晴,欲言又止的低下頭,沉默了一下這才淡淡的應了一聲。 “謝謝?!苯舆^程晟手里面的杯子,她拿了棉簽沾了些水,輕輕的在封祁的唇上擦拭著。 封祁已經(jīng)昏迷了一周了。 唇瓣干裂的不像話,若非是她強烈要求這些人要好好對他,他可能真的很難存活下來。 程晟站在安晴的身后看著她小心認真的對待病床上昏迷的男人,心里不由騰起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 捏緊了手指。 只是覺得不明白,為什么安晴要救他,還要浪費這么大的精力。 “我來吧?!绷季?,他打斷了她。 “沒事,也不怎么費力?!彼龥]有回頭,只是不在意的回答了一句。 男孩兒緊緊抿著唇,眼神有些不善的盯著病床上的男人,心里越發(fā)的不舒服。 1460,攻略末日反派 昏昏沉沉的意識始終讓封祁覺得自己游離在夢中,腦中有一個聲音在對他喊,促使他快點醒過來,然而沉重的身體和手腳,卻讓他依賴于休息。 這樣不知道睡了多久,封祁恍惚之間隱約聽到什么人在他耳邊說話。 不同的人。 有的諷刺,有的鄙夷,有的不屑。 他剛開始不明白,只是模模糊糊的,次數(shù)多了,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