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0
你去不去學(xué)校上課?!焙鋈?,安晴打破了寂靜又道。 沉默了一會兒,“去?!?/br> 她笑了笑,站起身,“很好,明天你早點起?!?/br> 霍銘皺眉,有些摸不透。不過他什么都沒有問題。 第二天早晨六點,安晴準時的在鬧鈴的哄鬧聲中蘇醒過來,她打了個哈欠走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完之后就快步下了樓。 差不多六點二十左右,霍銘正坐在客廳吃早餐。 “……” 安晴倒是沒有想到霍銘比她起的還要早, 1548,反派是小鮮rou 她開始吃的時候,霍銘已經(jīng)差不多吃完了。 “你有什么事。”霍銘抿了口牛奶,皺眉看著她。 昨天她讓他早點起的話他還記得清楚。 安晴咽下自己嘴里的面包,“你和我今天一起去學(xué)校?!?/br> “……” “早上有早讀,你平時是不上早讀的是吧?!?/br> “……” 霍銘愣愣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呆呆的看著她。 卻見安晴瞥了她一眼,“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有摩托車了,要么騎自行車,要么就坐我的車,都一窮二白了,還挑什么挑?!?/br> 霍銘眼角一抽,差點把手里面的杯子給捏碎。 家政阿姨這個時候笑瞇瞇的走了出來,“哎呦,你們兩個能這么安靜的一起吃早飯,倒是頭一回。” “是么。”安晴笑了笑,嘴角微微翹起。 ……………………………… “你這是害羞,還是不好意思上我的車?”搖下車窗,安晴挑眉看著窗外的人,不由調(diào)笑。 一米八多的男孩挎著書包尷尬的站在一輛白色的車子旁,一動不動。 安晴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推開了車門,“趕快上來,別磨磨唧唧的,一會兒遲到了?!?/br> 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翥憙?nèi)心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吐槽起來。 安晴瞥了他一眼,手推開了車門。 內(nèi)心極為抗拒的霍銘不情不愿的坐上了車子。 踩下油門—— 霍銘還沒有坐穩(wěn),后腦勺重重的磕上了椅背。砸的他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你開車的時候不能提前說一聲?!彼钩榱艘豢跊鰵?,眼睛要噴火。 安晴挑眉,猛然抬起腳,轉(zhuǎn)動方向盤—— “呲剌——”輪胎和地面刺耳的摩擦聲響起。 又是一個突然而來的急轉(zhuǎn)彎,車身傾斜,霍銘一個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腦袋重重撞在了玻璃窗上,“咚”的一聲,聽著都覺得疼。 霍銘一拳砸在車門上,“duang~”的一聲,凸顯著自己的強烈不滿。 到了學(xué)校,霍銘從車子上下來之際臉都是黑的。邁開長腿走的很快,早就將安晴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霍銘,走那么快做什么?!卑睬缭诤竺婧叭?,腳下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跑的很快。 霍銘不想說話,也不想吭聲,雙手抄在衣兜里面,心里恨恨的想著,早知道就不該給她好臉色看。 安晴跑的還挺快的,在霍銘上樓梯的時候追上了他,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 氣喘吁吁的。 他對上她的視線,挑眉不悅,“怎么了,你有什么事?”眼角瞥過她緊緊扣住他胳膊的手,皺起眉頭。 卻見安晴伸手拉開自己挎著的黑色包包,一邊念念叨叨,“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不知道我穿著高跟鞋?” “我好心送你上學(xué),你還擺臉色?!?/br> 霍銘:“……”他真的什么話都不想說!! “沒事我就先進去了?!眱?nèi)心翻了個白眼,霍銘甩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還沒走兩步,腦袋上就挨了一下,什么東西砸在了他頭上。“……” 她到底想干什么,還讓不讓他活了。 霍銘心里直冒火。 “我的信用卡副卡,你先拿著用,不是沒錢了?” 1549,反派是小鮮rou 安晴說著,將手里面的信用卡遞給了對方。 霍銘當(dāng)即聞言便是微微一愣,回頭卻是瞥了她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 安晴手里舉著那張卡,見對方半晌都沒有動靜,不由微微的皺眉,“你要讓我舉多久,到底是要還是不要?!?/br> “誰跟你要錢了?”霍銘嘟囔了一句話,視線落在那張信用卡上,卻是凝視了良久良久,不過始終沒有伸手去接。 “怎么?”安晴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等的實在是有些不耐了,隨手就將卡朝她手里面一丟。 “自己拿著,我先去上課了,這張卡沒有密碼,你用的時候注意點,可不是和你那張卡一樣沒有額度?!?/br> 說完,她拎著自己的包轉(zhuǎn)身就三樓走。 那張卡扔的實在是太突然,霍銘當(dāng)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朝后就退了一大步,恰好那張卡落在了他的手心里面。 前幾天霍父為了他的事情特意停掉了他的卡,現(xiàn)在他只有一張卡,但是那張卡有額度,不是可以隨便刷的,只是固定的時間會存進來一些生活費。 為了限制他,霍父顯然是動了大怒的。 以前他花錢雖然不算大手大腳,可是到底也不節(jié)約,習(xí)慣了之后現(xiàn)在就有些捉襟見肘了,昨天幾個朋友約他出去,他也是懶得去。到底是手里的錢不夠。 低頭看著手里面那張金色的卡,霍銘漸漸捏緊。 可是,他卻依然覺得這張卡有些燙手。 ………………………… 安晴在給學(xué)生上課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少的學(xué)生老是看著她說著什么話,那嘀嘀咕咕的樣子讓她看了實在是覺得很奇怪,不過她也沒有和學(xué)生計較什么,只是重申了一次課堂紀律。 下課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幾個平時和她經(jīng)常交談的老師這會兒看著她的臉色都十分的微妙。 安晴當(dāng)時沒有覺得有什么,“怎么了?” 一個關(guān)系好的老師這才湊到她身邊,“你和霍銘真的是親姐弟?” “……” 霍銘的惡劣事跡在好幾個高校都是遠近聞名的,若非他投靠了一個有錢的家庭,可能現(xiàn)在真的就沒學(xué)上了。 因此,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