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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是你救的,自然就是你的。” 白清梧挑挑眉,不置可否,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桌邊拿了個蘋果,咬一口,在椅子上坐下。 她再不看男人,翹起二郎腿,右手拿著蘋果慢慢啃,左手無意識地曲起在椅臂上一下一下輕叩。待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啃完一個蘋果,白清梧隨意地把果核扔桌上,然后抬眸看向男人。 “你的命對我來說沒什么用,你走吧?!?/br> 男人微微瞇眼:“沒用?” “對,”白清梧認(rèn)真地說,“我不需要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在身邊,尤其這個人在魔族地位還不低?!?/br> 男人笑了:“你知道我是魔族?” 白清梧不屑道:“想三年還想不出來,你覺得我是有多蠢?”頓了一下,她頗為得意地接著說,“其實(shí)jiejie救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血是紅色的不是么?那就不可能是妖族了。而神族里厲害的人物我差不多都認(rèn)識,卻沒見過你,那么,就只能是魔族了?!?/br> 男人說:“那你還救我?” 白清梧伸了個懶腰,漫不經(jīng)心地說:“最近不是倡導(dǎo)神魔和平共處嘛,我不過是隨隨大流罷了?!?/br> 男人挑挑眉,伸出手:“我叫金邪?!?/br> 白清梧瞥一眼那只五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的手,然后徑自越過他,走到窗邊,雙手撐在窗臺上,望向窗外。 “天晴了呢?!?/br> 金邪走到白清梧身邊,瞥了眼不遠(yuǎn)處先前被雷劈出一個大坑,看向她:“是啊,天晴了。” “金邪?” “嗯?!?/br> “說謊,”白清梧下了定論,嘲諷地笑笑,“其實(shí)我救你只是一時興起,相信你也并沒有多感激。我不問你來大荒的目的,也不問你受傷是為何,我們就當(dāng)從未見過……” “你生氣了?!苯鹦按驍嗨?/br> “沒有。” “金邪,的確不是我真名,我的真名是……” “停!”白清梧看著他,表情有些不耐煩,“我沒興趣知道?!?/br> “喂,”金邪一手撐住墻壁,一手握住白清梧的肩膀,低頭看著她,“你倒是公平些?!?/br> 白清梧想要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憑自己的力氣竟無法將他推開,驚訝之余又覺得羞憤萬分。 怎么說呢,感覺就像是辛辛苦苦鞍前馬后伺候半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救了條白眼狼!為的是什么啊這?! 她恨恨地瞪著他,他卻視若未見,仍是神態(tài)自若,不緊不慢地說:“你不想告訴我你的身份,可你卻想我對你坦誠。我想對你坦誠了,你又懷疑我的誠意。”白清梧瞪著他,鼻子里輕輕哼氣,他卻神色一轉(zhuǎn),輕聲說,“你救了我,我感激你,你卻因我魔族的身份歧視我。你說說,這是不是很不公平?” 白清梧被他哀怨的眼神和語氣嚇一跳,委實(shí)覺得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番神態(tài)真是太娘。 “你可別給我扣那么大一頂帽子啊,”她拍開他的手,這次他沒再阻攔,“罷了罷了,一個代號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不過說真的,我的確該走了。若不是因?yàn)槟?,我早在三年前就要走的?!?/br> 金邪默了默,說:“我內(nèi)傷尚未痊愈,至少再給我一年時間?!?/br> “內(nèi)傷?你逗誰呢?”白清梧笑了,“再說,就算你還沒好全,關(guān)我什么事?這山上又沒什么兇妖惡獸,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要我留下來保護(hù)你?” 金邪看著她,極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虛弱?!?/br> 白清梧扶額:“大哥,咱們能不能別這么理所當(dāng)然地不要臉?” 金邪微笑:“我們魔一向喜歡實(shí)話實(shí)說?!?/br> 半空中三只烏鴉飛過…… “好吧,要我保護(hù)你,”白清梧跳到窗臺上坐下,單手撐著下巴,一臉無害地看著千夜,“有什么好處?” “好處么,”金邪微微一笑,“我會做紅燒排骨粉蒸排骨糖醋排骨蒜泥排骨孜然排骨香辣排骨雙椒煎排……” “停停停!??!” “還有很多?!彼⑿χ砩蠅核礼橊劦淖詈笠桓静?。 白清梧咽了口唾沫,“好了,我答應(yīng)你?!?/br> 第4章 心亂如麻 于是,白清梧離開東極山的計劃便因?yàn)檫@個叫金邪的男人一再地耽擱下來。 不知不覺中,就從最初說好的一年,變成了兩年、三年、四年……最后演變成為,一百年。 初初時,白清梧尚有些不安——這樣好吃懶做下去,她會變成仙界的天蓬那樣吧?會吧會吧? 但在金邪猛烈的美食攻勢下,慢慢地,她便愈發(fā)的理所當(dāng)然心安理得。 ——?dú)v練嘛,哪里都是一樣的。俗話說得好,處處皆江湖嘛。師父不是也說過,心之所棲,無處不修行。(月溟:不是這么用的啊喂……)再說了,她現(xiàn)在可是為了保護(hù)人才留下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這是在做好事。 …… 跟白清梧之前的混日子不同,金邪委實(shí)是個會過日子的。他在樹屋旁邊開墾了一塊菜地,里面種了些青菜、土豆、茄子等,以便他們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鮮時蔬,又從山里抓了些野豬野雞馴養(yǎng),以保證rou類的供應(yīng)。 東極山盛產(chǎn)茈魚,這種魚一個腦袋卻有十個身子,樣子雖然不好看,味道卻很是鮮美。金邪把刺剔干凈,合著青芷菇、奇莨菜、鳳凰葉一起,燉一大鍋魚湯,味道鮮美得讓清梧每每喝完都不住感嘆——這才是他娘的生活啊! 金邪把里里外外收拾得妥妥帖帖干凈利落,說是他養(yǎng)傷,倒更像白清梧是病人。到最后,即便厚臉皮如白清梧也有些不好意思閑著了。 但四體不勤如她,又如何能擔(dān)得起在廚房重地打下手的重任?因此,粗獷豪放如她,做不了摘菜洗菜切菜此類的細(xì)活,只能退而做些殺豬摸魚之類的粗活。 一次,白清梧在河里摸魚時,撿到一塊狀如凰鳥的美麗璞玉,得意洋洋地拿到金邪面前顯擺,卻不料金邪竟從袖袋掏出一塊相似的。 他說,這是鳳凰玉,天地靈氣孕育而成,整個六界統(tǒng)共也不過那么一兩對,很是珍貴,傳說尋得鳳凰玉的男女都是天定的良人。 白清梧問:“若是拾得的皆是男子或皆是女子呢?” 金邪竟無言以對。 金邪滴了一滴血在自己的鳳玉里,又讓她照做滴在凰玉里。 血滴玉上,竟如遇到了海綿,很快便滲了進(jìn)去,化作一條條一道道數(shù)不清的血絲紋路漫布在玉里。一個淡淡的“清”字在凰玉表面一閃而逝。白清梧瞪大眼睛,又挨過去看金邪的是不是也一樣。 金邪伸長指甲劃破食指,輕輕一拉化出一條血線,接過清梧手中的凰玉從中穿過,做成一條項(xiàng)鏈掛在清梧的脖子上,笑道:“如此一來,我便再不怕找不著你了?!?/br> 當(dāng)時正是月上柳梢,盛夏的空氣微微還有些悶。習(xí)習(xí)晚風(fēng)帶來?xiàng)d子花的清香,吹拂在臉上,微醺。 白清梧看著金邪,心突然跳得很快,下意識摸上胸前那塊玉佩,輕輕呼出一口氣。 她不曾嘗過情愛滋味,不明白此刻的靜默是為何,但縱然遲鈍如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