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驚愛、伊人世無雙、愛在塵埃里、皇家隱衛(wèi)、大神一族、年度最佳cp[娛樂圈]、小竹馬每天都在臉紅、網(wǎng)游之大神你別撩我、小妖養(yǎng)成記、打臉女神已上線[重生]
我太過偏執(zhí),要你證明,卻對你顯而易見的改變視而不見。 對不起,是我忘了啊……這片土地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物非人也非。 說對不起,不是奢望你能原諒,只是希望你知道,我的執(zhí)念已經(jīng)解開,因為你。 千百萬年前,你為了守護你的大義將我放棄,從此我噩夢纏身,不得安寧。 這一次,你依然選擇了你的族人,但終究沒再放棄我啊…… 若重來一次,我不后悔,只是有一點難過…… 如果當初沒讓你哭,如果以后能不讓你哭,就好了。 第53章 戰(zhàn)火平息(修) 魔族提出議和。 神族中有人反對,說是咽不下這口氣。但更多人厭倦了無休止的戰(zhàn)爭,覺得應該接受。 最后傳來三帝的旨意——同意,一錘定音。 于是那些反對的人不樂意了。 這種事,不能這么武斷吧?好歹聽聽群眾的意見不是? 人家說打就打,說停就停,能不能要點面子了? 但在看了三帝擬定的停戰(zhàn)協(xié)議后,他們立馬閉了嘴。 因為,即便是他們看來,也覺得那條件有些苛刻了。 當然,對于他們來說,自然是條件越苛刻越能覺得圓滿,但就是有點忐忑…… ——這種顯而易見的不平等條約,能答應么? 沒想到的是,協(xié)議傳過去,那個據(jù)說驕傲自負從不低頭的魔君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連討價還價都沒有啊…… 真是個敗家子有沒有…… 不過,聽說人家是為了帝姬……于是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了。 尤其是大后方那群花癡女人,立馬就把風流倜儻的白三殿下和涂山家公子拋到了腦后,整天冒著星星眼,說什么為女人敗家的男人真的酷死了啊…… 嘖,竟然就這么把國仇家恨拋到了九霄云外……真心沒出息! 還是帝姬好哇…… 據(jù)說,聽到消息后,帝姬“哦”了一聲就走了,然后便全身心投入到各城鎮(zhèn)的戰(zhàn)后重建中,高冷女神范兒妥妥的,簡直不能更酷啊! 那些沒文化的花癡女,根本比不了好嗎?! 然而此時,他們嘴里高冷又傲嬌的女神白清梧…… “歪了歪了!” “喂我說歪了你聽不見???今天耳朵忘家里沒帶?” “左一點左一點!” “我說的一點不是讓你整個挪左邊去啊!” “誒喲我這小暴脾氣就不能忍了!你們下來,jiejie自己來!” 城門上的幾個人瞠目結舌,看向白清梧的目光,三分忐忑,七分不信任。 “帝姬,很重的……” “讓你們下來就下來!廢什么話!” 白清梧一邊說,一邊飛上城門,抬起牌匾,看準了方位,往中間一放。 然后離得遠一些看,嗯,還不錯。 于是她欣慰地吹了個口哨,搞定! 城門前,被趕下來的幾個彪形大漢面面相覷,那牌匾他們幾個人抬著尚且吃力,可帝姬卻像隨手擺了個花瓶那樣……毫不費力。 這可真是,赤果果的欺負人啊,哼! 然而,白清梧渾然不知大漢們委屈的小心思,自顧自欣賞了城門上自己的“杰作”,又反手扯住一個大漢的衣領拉過來,眼睛仍盯著牌匾,問:“喂,你叫什么名字?” “回帝姬,小人名為夷良?!?/br> “夷良,”白清梧朝牌匾揚揚下巴,“你覺得那幾個字如何?” “哪,哪幾個字?” “就城門上那幾個唄?!?/br> “哦……” “哦什么哦,倒是說??!” 夷良哭喪著臉。 “回,回帝姬,小人不識字?。 ?/br> 白清梧回頭瞥他一眼,皺皺眉,一臉嫌棄:“不識字還取那么文縐縐的名字!” “……” 怪我咯?又不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怪我咯? 夷良整個人都不好了。 “喂,”白清梧繼續(xù)看牌匾,喊道,“有沒有識字的,過來!” 半天沒有回應,她回頭,“咦”了一聲。 “人呢?” “罷了罷了,一群不識貨的家伙!” “嘖,如此飄若浮云、矯若驚龍,煙霏露結、離而不絕的好字,也唯有我白清梧能寫出來罷!” 又欣賞了一會兒,她背著手,慢悠悠走進城里。 城門上,“肅慎城”,歪歪扭扭三個大字孤零零,在風中凌亂。 白清梧走回自己的住處,大喇喇往床上一躺,“哎喲”一聲,彈起來。 一只毛絨絨、黑漆漆的小爪子伸出被子。 又一只毛絨絨、黑漆漆的小爪子伸出被子。 第三只…… 第四只…… 一顆毛絨絨、黑漆漆的小腦袋鉆出來,兩顆黃豆大小的黑漆漆、明亮亮的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嘴里發(fā)出一聲“咕嘰”。 第五、六只毛絨絨、黑漆漆的小爪子伸出被子…… 整個就一煤球啊臥槽! 任是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白清梧依舊沒忍住,“噗嗤”一聲,然后就是捶胸頓足的大笑,瘋了般。 小家伙直起身子——肚子顏色稍淺——中間兩只小爪子撓了撓rou乎乎的肚子,看看白清梧,喉嚨里興奮地“咕嘰”一聲,然后邁著小短腿奔向她。 到離白清梧四五步的距離,它突然停下,中間兩只爪子捂住肚子,上面兩只爪子定在半空中,表情呆愣。 白清梧正要上前。 “阿——嚏?。。 ?/br> 白清梧仿佛感覺到地面晃了晃,不禁憂心忡忡地瞅了瞅房梁。 ——應該,不能塌吧? 那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揉揉鼻子,然后似乎想到什么,趕緊用上面兩只小爪子捂住臉,指縫卻張開,兩顆與周圍皮毛混在一起的“黑豆”透過指縫偷偷觀察白清梧,一副窘迫又鬼精靈的樣子。 確認了白清梧沒什么厭惡的表現(xiàn),它“咕嘰”一聲,又滿心歡喜地撲向她。 “啊,喂,停!”白清梧擺手。 小家伙硬生生剎住腳,歪歪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喂我說,煤球,”白清梧拉來一條椅子坐下,抱著胳膊,一臉大爺,“你吃我的喝我的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床都敢跟jiejie搶了,嗯?一個男子漢家家的,知不知羞????”說著一拍桌子,一臉嚴肅,“說!誰教你的!是不是小明!” 煤球癟著嘴,淚眼汪汪地望著白清梧,中間兩只小爪子絞啊絞,委屈得不行不行的。 白清梧本來也沒真生氣,就想逗逗它,看它這樣,心一下子就軟了。伸手把它抱到膝蓋上,一下一下?lián)崦凸馑钠っ浊逦嗟皖^看看它,目光又移向窗外,輕輕嘆了口氣。 “有膽子送你來,卻沒膽子見我……”說著又自顧自笑了,“不見也好啊,見了,倒不知如何是好。” 沒注意手上用了力,煤球吃痛,“咕嘰”一聲溜到地上,回頭看白清梧一眼,躥出門外。 “喂!這就走?。 卑浊逦嗾酒鹕?,追到門外,可院子里早沒了煤球的蹤影,空蕩蕩的,只有老樹寒鴉。 一時間,突然覺得有些心酸。 白清梧裹裹衣衫,往回走。 “走了好啊,一個人,落得清凈!” 白清梧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