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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撿好聽的回答。 “比姨娘還好嗎?”慕清諷刺一笑,緊接著說道:“那你為何要害我?” 慕玄蕊一驚,站起來說道:“大jiejie你這是怎么了?剛才便說蕊兒下藥,現(xiàn)在又說蕊兒害你。如果大jiejie不想見到蕊兒,蕊兒以后不再來便是?!?/br> 說完便轉身離去,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晴川?!蹦角宸畔率种械乃?,淡淡的說了一聲。 一個鬼魅般的人影出現(xiàn)在門口。擋住了慕玄蕊的去處。 “說,怎么回事。”慕清看著慕玄蕊臉色蒼白卻又佯裝淡定的樣子,示意晴川說道。 “啟稟大小姐,屬下看到三小姐從籬錦手中拿走藥后,在樓梯轉彎處往碗里撒了一包藥粉?!鼻绱鏌o表情的說道。 “大jiejie,蕊兒沒有,她胡說!”慕玄蕊轉過身,仍然死不承認。 慕清將手中的藥遞了過去,冷冷的說道:“那你就喝一口給我看看!” 慕玄蕊自然不敢,嘴硬的說:“這是治風寒的藥,蕊兒沒有病,怎么能喝呢?” “晴川!” 已經(jīng)喪失耐心的慕清將手中的藥一遞,晴川點住慕玄蕊的xue,掐著她的下巴便往里面灌。 “晴川你太粗魯了。”慕清看到晴川的動作和流了慕玄蕊一身的藥湯,嘴角微抽。 慕玄蕊睜大圓圓的眼睛,整個眼白都露了出來,她拼命想掙扎,然而卻動不了。 “不……” 一碗藥灌了下去,慕玄蕊的xue道被解開,立刻趴在干嘔,想將藥吐出來,可是無濟于事。 “大jiejie,你好狠的心!”慕玄蕊畢竟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如今被灌了藥,想到自己命不久矣,立刻痛哭流涕。 慕清緩緩站起來,黑發(fā)如墨,白衣如雪,整個人像是天神一樣圣潔,卻因為嘴角微寒的笑意,讓這份圣潔多了一絲陰郁。 “我狠心?你難道忘了是你先下的毒?” “是母親說只要你不在了,我就可以嫁給睿王殿下……” 慕玄蕊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輕而易舉就把大夫人供了出來。 “三妹,在護國寺的事,我不怪你,只是感覺有些心寒??墒墙袢盏氖拢以僖膊荒茉從懔??!蹦角彘]了閉眼,慕玄蕊是她來到慕家結交的第一個朋友,可愛單純,然而現(xiàn)在…… “大jiejie我錯了,你救救我吧,母親她一定不會給我解藥的,求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慕玄蕊跪在地上給慕清磕頭,稚嫩的臉上掛滿眼淚。 “晴川,送她出去吧?!蹦角遛D過身,不想在理她。 自作孽不可活,誰也救不了。 晴川輕松的拉起慕玄蕊,將她拖了出去。 “大jiejie……救救我……”慕玄蕊哭喊著想要拉住慕清,可是無濟于事。 慕清躺回床上,腦海中劃過一幕幕場景,從她穿越而來,劉氏嘲諷,宴會刺客,護國寺冤案,到游湖落水,玄蕊下毒…… 一樁樁一件件,逼得她不得不心狠,只有這樣,才能在慕衾醒來前好好活下去…… “大小姐,您不該如此仁慈,留她一命,如果大夫人把解藥給她了,日后必會成為禍害?!鼻绱ɑ貋韽兔碱^微擰,似乎不認同慕清的做法。 慕清閉著眼睛,輕輕的說了聲:“無妨,如果她再不知悔改,我會親手解決她?!?/br> 晴川不再言語,悄悄退下。 “母親,母親救救我,救救我……”慕玄蕊痛哭流涕跪在劉氏面前,拉著劉氏的裙擺苦苦哀求。 劉氏抬起一腳,將慕玄蕊踢到在地,恨恨的說了一聲:“滾!廢物!” 慕玄蕊仍然爬回來,聲嘶力竭的求著劉氏。 “你不用求我了,無念本來就沒有解藥,我這里只有一份可以拖延你生命的藥,可是只能拖延一個月?!眲⑹媳粺┑牟荒蜔┝?,扔出來一個盒子,一顆血色的丹藥滾了出來,還散發(fā)著惡臭味。 慕玄蕊眼中的神采消失不見,緩緩撿起藥丸吞了下去。 她已經(jīng)快要死了,也不在乎這還是不是□□。 慕玄蕊心中悔恨萬分,她不該一時聽了劉氏的蠱惑之言,去害慕清……可是……大jiejie也是好狠的心…… 慕玄蕊眼中閃過恨意,她恨劉氏,也恨慕清!就算是沒有解藥,她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要讓這二人付出代價! 喬姨娘在院子里等了很久,終于看到臉色蒼白的慕玄蕊像鬼魅一樣飄了回來。 “蕊兒,你怎么了?”喬姨娘心疼的將慕玄蕊拉進懷里。 “娘……” 溫暖的懷抱把慕玄蕊從地獄拉回了人間,她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剩下喬姨娘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這府里,終究會孤苦終老,不由得淚雨如下。 “娘,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喬姨娘大驚,連忙問道:“蕊兒你胡說什么呢?好好的怎么會死呢?!” 慕玄蕊哭著將她受劉氏誘惑給慕清下毒以及被灌藥的事說了一遍,喬姨娘抱著她哭道:“蕊兒,你怎么這么傻?!那劉氏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能相信她呢?!” 然而此時后悔也晚了。 慕玄蕊擦干眼淚,定定的看著前方,說道:“娘,幫我……” 第28章 身世 “殿下,屬下找到當年那個嬤嬤了?!?/br> 陳義是容奚身邊暗衛(wèi)頭領,此前容奚見過崔氏后,便讓他暗中查探崔氏所說的事。 “人呢?”容奚難得的有些緊張,從書桌前站了起來,負手而立。 “人被屬下關在地牢,情況不是很好?!?/br> 容奚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片刻說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陳義低頭退出書房,沒有看到容奚眼中的驚濤。 昏暗的地牢即便是在白天也是陰沉沉的,淡淡地血腥氣由遠及近,墻上各種刑具應有盡有,恐怕誰都想不到這竟然是□□的地牢,而不是刑部大牢。 “把她帶過來?!比蒉烧驹陉幱疤幍吐暦愿赖?,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放開我!放開我!我還錢!我還錢!”一個老婦被侍衛(wèi)提了過來,看起來有些神志不清。 容奚走出陰影,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手一揮,侍衛(wèi)們立刻會意搬來一把椅子。 玄衣一撩,容奚坐在了椅子上,緩緩開口說道:“蘇嬤嬤?” 老婦驚慌地抬起頭,這個稱呼已經(jīng)將近二十年沒有人稱呼過了。 “你是誰?”她眼中驚疑不定,仔細的打量面前的年輕人。 容奚笑道:“聽說蘇嬤嬤家中逆子喜歡賭錢,欠了賭坊不少錢,想來今日蘇嬤嬤家中不好過吧?!?/br> 蘇嬤嬤一抖,低下頭說道:“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只要蘇嬤嬤告訴本王一件事,本王就把錢都幫你們還了,另外再給你們一千兩,如何?” 容奚嘴角的笑越來越明顯,然而周圍的侍衛(wèi)都知道,只有當王爺心情很差的時候,才會笑。 蘇嬤嬤驚疑不定的看著容奚,謹慎的問道:“你……你是哪個王爺?” 容奚俯下身,直視蘇嬤嬤的眼睛,似一束亮光沖破黑暗:“五皇子,秦王容奚!”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