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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皇家隱衛(wèi) 作者:秦無歡 文案 一世的爭權,一世的仇恨,一世的歡喜,一世的惆悵。 每個人都唱著屬于自己的那臺折子戲。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內(nèi)容標簽: 豪門世家 江湖恩怨 虐戀情深 相愛相殺 搜索關鍵字:主角:沈放 ┃ 配角:薛錦,白笙 ┃ 其它: ================== ☆、子一(一) 林洛摸了一把腰眼上的箭傷,手掌攤在月色下,低下頭看了看,一手的血,心中暗罵著娘,這可真是疼。 “喂,喂,你,你沒事吧?!甭曇粲蛇h而近,魏疏挽著弓提著箭筒一路小跑了過來,她明明是要射中一只兔子,箭射出去了,卻聽到一聲人的慘叫。 靜謐得聽得到落葉聲音的樹林里,這慘叫無異于一聲炸雷響。 “疼,疼,姑娘你可別碰我腰,真疼?!绷致逄痤^微微側著臉說道,一臉苦相,他正挖著草藥呢,哪知道腰上一涼,帶著獨有的涼意金屬沒入皮rou的聲音,他一扭頭看,箭尾的白羽輕輕顫動著,晃得他眼花。 魏疏伸出的手僵在空中,慢慢支起了身子,冷然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個姑娘?” “哪有男人的聲音像姑娘這么甜的?”林洛深吸一口氣,側翻過身來,“姑娘,不介意的話,能搭把手嗎”站在面前的人,沐浴在月光下,面容上染上一層寒霜,眼睛像是黑水晶,暗夜里熠熠生輝。 “你怎么會在這里?”魏疏冷漠地問,這里是皇家的獵場,晚上有一場狩獵,平白冒出一個人來,讓她不得不防,不得不多想。 “聽說這里有寒草,我娘寒腿的病犯了,回春閣大夫的診金又太高,別人告訴我個偏方,說是寒草有用,我才這么尋來的?!?/br> 魏疏皺著眉頭,想要再問下去,眼光瞟到林洛腰上的箭傷,白翎箭,混雜著暗褐色的血,讓人難以忽視,她的箭,從來不虛發(fā)。 “姑娘,我頭好暈?!绷致迳煸诎肟罩械氖珠_始微微顫抖,還想要說什么,眼前一黑,身子就要往后倒,轉眼間顛倒的光影中,一只略帶溫意的手拖住了他。 還好。 還好。 魏疏怕驚擾到別人,平白惹出點風波來,就把林洛帶到了自己的帳篷里,席地而坐,等著面前睡得香甜的少年醒來。 白翎箭箭尖上抹了麻藥,用在人身上,藥效還有點大。 林洛轉頭醒來,抹抹眼睛扭頭就看見面前黃花小機上擺著刀,各種尺寸的刀,嚇得他一個精靈整備跳床而起,肩頭一陣暖意,魏疏挑簾而進,直至了他的逃跑。 “給你拔箭,別動?!蔽菏璋粗致宓募珙^,淡淡地說道。 林洛重新躺下去,嘆了口氣,流年不利啊,扶在軟枕上,調(diào)整好姿勢,想說可以開始了,就聽到自己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微涼的指尖按在他的腰上,他微微顫抖著,想說輕點,他怕疼,面前一只素凈的手遞過來一支木簪,小小的梅花開在簪頭上。 “這里我沒有找到麻服散,你要這簪子忍著點?!蔽菏鑼Ⅳ⒆臃旁诹致宓拿媲?,拿起刀來轉身放在火上炙烤著。 林洛想,還是疼死他算了吧。 盡管魏疏下手又快又狠,林洛還是把木簪給咬斷了。 麻利地上完藥,魏疏又囑咐他不能碰水,匆匆地就出門去了,林洛看著軟枕旁邊咬斷了的還帶著絲絲血跡的木簪,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 連續(xù)好幾日的將養(yǎng),林洛覺得日子從來沒有這么的好過過,掰著手指算算,這么多天他該回去了,家里還有老娘呢,日子再好過,也終究不是他的。 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林洛寫好紙條拍了拍衣襟準備告辭了,魏疏手中提著一袋糕點進來了。 拿起桌上的紙箋,魏疏看了良久,看完也什么都沒說,只是將糕點放在一旁,淡淡的道:“吃了這個再走,沒有我你出不去。 “恩人,你真好?!绷致宕蜷_油紙包,捻起一塊尚有溫度的茯苓糕來,入口即化,清香四溢,林洛笑得瞇起眼來,彎彎的眉毛像是天上的月亮。 茯苓糕外面小心翼翼地裹了兩層油紙,留住了余溫。 魏疏嘴唇動了動,扭過頭看向外面,四月的天柳絮滿天飛,細細密密像是在下雪,落在她的心頭,良久她淡淡地道:“魏疏?!?/br> 林洛反應了好久才明白過來,面前的人不叫恩人,她叫魏疏。 送他出獵場的路上,明明山路搖搖顛簸,晃得他腰間的傷一陣疼痛,林洛躺在車廂內(nèi)卻覺得無比安心,似乎再無恐懼。 下了車林洛慢慢沿著巷子往家里走去,走到轉角,轉過頭瞥了一眼巷口,只見魏疏還是淡淡地背著雙手站在馬車旁。 隔著飛舞的柳絮,林洛摸了摸胸口覺得平日不施胭脂,修眉星目沉默寡言的女子格外的流光溢彩,美艷動人。 比他上次隔著一座橋匆匆一瞥的百花閣的花魁還要多了幾分顏色。 “林洛,我叫林洛?!?/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發(fā)文 緊張 大家手下留情 ☆、子一(二) 林洛回來之后,給他娘用了寒草,果然這寒草確實有兩把刷子,幾帖藥下去,他娘寒腿的毛病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人病好了就喜歡開始瞎折騰,林洛娘就開始給他張羅著相親,總想著今年林洛成親明年她就可以報上大胖孫子。 姑娘是見了一個又一個,林洛也沒見到喜歡的那個,倒是時不時地會去點心樓拎幾包茯苓糕回來,雖然餡料都是一樣的,林洛吃了吃覺得味道又都不一樣,唉聲嘆氣地坐在院子里不知擺弄著什么,氣起得林洛娘多了好幾根白頭發(fā)。 魏疏怎么也沒想到會再次遇到林洛,這次她直接毀了林洛的書信攤。 那是一個日進西山的薄暮,魏疏提韁勒馬皺著眉頭低頭,林洛站在一片狼藉中仰頭,片刻,兩人齊齊笑出聲來,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明亮。 天外染血的夕陽紅得讓人心驚。 魏疏帶林洛回府做了書信的小廝,他的字她看過,銀鉤鐵畫,沉穩(wěn)又大氣。 林洛自然歡喜,再也不用看天氣出攤了,每個月還能多出好幾兩銀子來,這事?lián)Q誰都高興,林洛摸摸胸口的簪子,壞的日子是不是也快熬到頭了。 人有了盼頭,就覺得連苦的都是甜的了,做什么都愿意。 魏疏還是淡淡地不太說話,偶爾給他拎幾包茯苓糕,還是小心翼翼地裹了兩層油紙,留住了余溫,林洛總是吃得瞇起眼睛來,眉毛笑得彎彎的。 六月十六,魏疏帶著林洛去了綠竹樓,聽花魁如陌撫琴,魏疏也不說話就隔著簾子聽曲喝茶,聽到了后半夜,魏疏拉著林洛就走了留下了三千兩銀子。 林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