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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況,包括事業(yè)和生活,光環(huán)都是虛的,看完后就會自動消失?!彼啬贸鍪謾C,問:“微信號是多少?如果你對昆曲還有興趣的話,以后遇到問題可以問我?!?/br> 頓了下,他補充了一句。 “二十四小時在線?!?/br> 手機遞到了沈禾的面前,徐京墨當著她的面解鎖,又滑開屏幕。他的動作很慢,讓沈禾能清晰地見到他屏幕里的所有APP,除去蘋果自帶的APP之外,其他APP都分類得整整齊齊。 沈禾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騰飛公司的直播APP。 他打開輸入頁面,問她:“手機號有變嗎?” 她眉眼微微一動,認命地輸入了一串數(shù)字。 徐京墨低聲念了一遍,帶著一絲沙啞,末了,他眼里透露出幾分溫潤的笑意:“我記住了?!彼4嫦聛?,并沒有撥打沈禾的手機號,而是問:“微信號也一樣?” 沈禾說:“是?!?/br> 他頷首,說:“行,我晚上加你?!?/br> 包廂里唐慈出來找失蹤已久的兩人,一出來就正好碰見,高興地說:“團長讓我出來找你們倆,大家都以為你們掉茅坑了。” 話音未落,包廂里響起曾團長喝高的聲音:“京墨!磨蹭什么?趕緊進來!我來給你們講講2001年昆曲列入非遺的壯舉!” 徐京墨應(yīng)了聲,對沈禾說:“我先進去?!?/br> 唐慈好奇地盯著沈禾,問:“女神,你怎么一臉不自在的模樣?” “我上個洗手間?!?/br> “哦哦好。” 她匆匆去洗手間,開了手機,從黑名單里把數(shù)字為182172x569x的手機號拉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七爺:我家禾禾一言不合就拉人黑名單。 禾禾:你慣的。 開心~~ 小仙女們的評論都很給力呀,我感受到了滿滿的愛和溫暖!連落枕都不覺得痛了!已經(jīng)準時八點更新連續(xù)七天了! 我的目標是! 第 8 章 沈禾回到家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 她在微信群里給兩位哥哥報告平安到家后,正準備泡澡時,才發(fā)現(xiàn)今天有一條未讀信息。她點開一看,是Selina給她的信息。 Selina是一家奢侈品包門店的店長,沈禾是那家店的白金客戶。 信息大意是有新品到店,其中有一個是限量版,可以先給沈禾留著。 . 沈禾看了眼便放下手機。 她從衣帽間取了睡裙,出來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 她回首打量自己的衣帽間。 衣帽間不大,兩邊是跟墻一樣高的專門訂制的柜子,一邊是衣服,一邊是包包。沈禾穿衣服不講究,款式好看的就會買,并不挑牌子;反而對包包有種奇怪的挑剔。 她不挑好看的,就喜歡挑貴的。 一整面擺放箱包的柜子里,各家大牌數(shù)不勝數(shù),俏皮可愛的小惡魔,D家的戴妃包,C家的經(jīng)典款,P家的新款小盒子,Y家的各色鏈條包等等。 沈家的兩位哥哥也知道m(xù)eimei的喜好,逢年過節(jié)直接打錢讓meimei自己挑,長年累月下來,加上沈禾做直播賺的錢,成就了這一柜子的收藏。 沈禾給柜子取過名字,叫做沉重的念想。 . 四年前徐京墨離開后,沈禾度過了一段痛苦又煎熬的時期。 她很想很想他。 可是她知道自己在想念一個不可能的人,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可惜感情從來都不受控制,越是壓抑便越是想念。后來,沈禾找到了一個辦法。 只要想徐京墨一次,她就花一大筆錢買一個昂貴的包。 當想念一個人,需要付出金錢代價時,久而久之便會有計較,會想?yún)^(qū)區(qū)惦記一個男人值得我沈禾花兩萬多嗎? 事實證明,一柜子的包都在陸陸續(xù)續(xù)地打沈禾的臉。 她想方設(shè)法地要忘記他,用了無數(shù)方式,猶如朝圣的僧人那般虔誠,到頭來還是回到最初的起|點。后來沈禾認命,承認自己忘不了徐京墨,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大抵是認了命,又杜絕了一切與他相關(guān)的信息,四年多下來,時間讓記憶漸漸塵封,突然有一天,沈禾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想過徐京墨了。 再后來,一個月。 兩個月。 半年。 生活的忙碌,時間的消磨,零零總總的事情讓曾經(jīng)日思夜想的人徹底從她的世界消失。 . 沈禾已有半年沒買過新包,略一思考,給Selina小姐回復了一條婉拒的短信,隨后才去洗澡。等從浴室出來后,已經(jīng)十二點了。 唐慈給她發(fā)了條微信。 “禾禾女神,我們都到家啦,以后約你出來吃飯逛街看電影。今晚團長喝高了,七爺剛剛才把團長送回家了呢。” 沈禾回了個表情。 唐慈說:“啊啊,都十二點了,不打擾女神你了。禾禾女神早點休息吧,晚安安安安?!?/br> 沈禾滑出聊天頁面。 通訊錄那一欄多了個小數(shù)字。 她點開了。 是一條好友申請的信息。 不管是頭像,還是稱呼,抑或是備注欄,都明明白白地告訴沈禾,他是徐京墨。沈禾低頭看著申請信息—— “沈禾,我是徐京墨?!?/br> 整齊圓潤的指尖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十分鐘后,沈禾退出了微信頁面。 她坐在梳妝臺前。 水,精華,乳,眼部精華,眼霜,身體乳,護手霜,一整套下來,已經(jīng)是十二點半。她打開手機,頁面停留在微信通訊錄的好友申請上。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徐京墨三個字。 沒過多久,她翻開自己的朋友圈,從注冊微信發(fā)第一條的開始,一條又一條地翻,像是在審視自己的過去,又仿佛在擔心什么。 整整一個小時,沈禾瀏覽完這些年的朋友圈,順手刪了二十來條覺得無病呻吟的。 她又一次停留在好友申請的頁面上。 她微垂著眼。 鏡子里的她安靜得像是一座雕像。 半晌,她的眼睫輕輕一顫,起了身,手機擱在梳妝臺上。 床頭燈熄滅,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許久許久,才漸漸響起綿遠悠長的呼吸聲。 . 沈禾第二天約了阮甄喝下午茶。 阮甄是沈禾的同學,十六年的同窗情誼讓兩人成為無話不談的好閨蜜。下午茶地點約在了北外灘的一家書局里。書局的四樓有一家咖啡廳,景致頗佳,環(huán)境很是幽靜。 阮甄到時,沈禾已經(jīng)坐在落地窗邊。 午后的陽光并不刺眼,洋洋灑灑地落下,襯得她的膚質(zhì)光滑如玉,細長如扇的睫毛宛若有細碎的陽光浮動。旁邊餐桌的一位男士看得目不轉(zhuǎ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