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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玻璃窗,沈禾仍然能看到徐京墨在盯著自己。 她終于受不住,轉(zhuǎn)回頭來,對上他的視線。 他似乎一點都不想掩飾,仍然大大方方地看著她,還朝她溫柔地笑了下。沈禾有點受不了徐京墨的溫柔,又硬生生地扭過頭,直視正前方,問:“你訂了什么餐廳?” “日料。” 沈禾一聽,心中微微歡喜。 日料好呀。 日料貴起來,一頓能吃很多錢呢。她已經(jīng)開始盤算等會要點什么了,往貴的點。她那天算了下,徐京墨在她身上花了的錢,不算還好,一算有點可怕,一頓飯肯定是還不清的,得加點禮物還回去。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等到徐京墨結(jié)婚隨份子錢的那一天了。 再等下去,徐京墨舉辦婚禮的錢她都能包了。 沈禾想得很美好,幾乎是一到日料店。 沈禾就率先拿了餐單。 她并不是特別喜歡吃日料,但平時也經(jīng)常和兩位哥哥來吃,匆匆掃了眼菜單,就開始對服務(wù)員點單。點完后,又生怕徐京墨搶先埋單,一直把賬單摁在自己的左手邊,拿手機壓著。 壓好后,她才稍微安心下來。 一抬眼,就見到徐京墨一臉無奈的樣子。 她開始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問:“你還有什么想吃的嗎?這一次說好我買單,不許和我搶了。” “嗯,不和你搶?!?/br>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里有一絲寵溺。 沈禾聽出來了。 她移開目光。 興許是以前和徐京墨的回憶太多,一到餐桌前,過往的回憶就止不住地涌來。她不想再回憶,索性拿了手機,低頭和阮甄發(fā)信息。 沈禾:我在和徐京墨吃飯。 阮甄:什么???? 沈禾:之前欠了人情沒有還清,今晚我一定要還了。 阮甄:禾禾,你真覺得你們這么一來一往的,是在還人情? 沈禾:……我覺得是的。 阮甄:作為你的閨蜜,其實我是無條件支持你的任何想法,我只希望你能夠開心。沒有什么能比開心和身體健康更重要。 屏幕上的手指微微一頓。 沈禾聽到了“咔擦”的一聲,她迅速抬頭,目光鎖在了徐京墨的手機上。 他從容不迫地放下手機。 “這家餐廳環(huán)境不錯,我剛剛拍了一張照片?!?/br> 沈禾狐疑地看著他。 他反問:“不然你以為我在拍什么?” 他大大方方地遞過手機,又說:“不信的話,你自己看?!?/br> 沈禾還真的不信了,剛剛那個角度分明是拍她。她接過手機,問:“密碼是多少?” “0820?!?/br> 沈禾的手指又是一頓。 她的生日在八月二十,同時她很清楚徐京墨的生日日期。這個數(shù)字顯然是帶著明顯的含義,她告訴自己只是巧合,不要想太多。 她解了屏幕鎖,正要點開手機相片的時候,徐京墨又說:“你以前很喜歡拍照?!?/br> 沈禾當年確實很喜歡拍照,準確點來說,是喜歡拍徐京墨。 吃飯時,走路時,看書時,或者是做其他事情時,只要趁他不注意,她就會拍上一張。偶爾被徐京墨發(fā)現(xiàn),她也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想拍,你管不著我?!?/br> 每次徐京墨都很無奈,最后都任由她拍。 再后來,日積月累之下,沈禾手機里起碼存了一個g徐京墨的照片和視頻。有時候她想念他的時候,就一張一張地翻這些照片,一幀一幀地看這些視頻,寄托自己的念想。 每回看都覺得“哎呀,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長得這么好看的人”。 到了后來,可能是死心了,又或者是放下了,她重新瀏覽那些視頻和照片時,不再有以前的念想,也不會覺得徐京墨帥得無人可比。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喜歡了,就入不了自己的眼了。 沈禾最終沒有查看徐京墨手機里的照片,她覺得不是情侶關(guān)系的人看對方手機的照片有種微妙的親昵。她把手機還給了徐京墨。 之后吃飯期間,她一直沉默。 不管徐京墨說了什么,她要么勉強應(yīng)幾聲,要么隨口敷衍一下,徐京墨仿佛沒看出她的敷衍,一直孜孜不倦地尋找新話題。 結(jié)賬的時候,沈禾終于主動喊來了服務(wù)員。 豈料服務(wù)員說賬單已經(jīng)結(jié)過了,沈禾立馬看向徐京墨。此時,服務(wù)員說:“七爺是我們這里的??停屠习迨呛糜?。老板說難得看七爺帶女朋友過來,這頓一定要讓他請?!?/br> 沈禾愣住了。 徐京墨笑說:“替我謝謝你們老板?!?/br> 等服務(wù)員離開后,沈禾咬牙切齒地問:“徐京墨,你故意的吧?!?/br> 徐京墨無辜地問:“什么故意?” 沈禾說:“說好讓我請的呢?還有誰是你女朋友?!” 徐京墨沒有回答最后一個問題,而是緩緩地說:“下次一定讓你請?!?/br> 沈禾不樂意了,積累了一整天的情緒終于爆發(fā),她問:“徐京墨,你到底幾個意思?” “我在追你?!?/br> 仿佛怕她聽不懂,他又無比認真地重復(fù)了一遍:“沈禾,我在追你?!?/br> 第 27 章 我在追你。 這四個字宛如一道驚雷, 轟隆隆地在沈禾心頭炸響。 這段時間以來,徐京墨的種種行為,她不是沒有想過,可她不敢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又怕是自己一廂情愿。她多怕他反問一句, 徐京墨告訴她,他只是把她當meimei,當朋友,當青梅竹馬,一切舉動都不是因為愛情。 可現(xiàn)在真真切切地聽到了這句話, 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她內(nèi)心里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 明明當年的她如此渴望這句話,渴望到夢里都是他。 現(xiàn)在終于聽到了夢寐以求的話, 她半分心動也沒有。這句話就像是夏天的棉襖, 冬天的涼風(fēng), 如此不適宜,又如此不恰當。 一切都晚了。 她此刻的內(nèi)心甚至有一絲憤怒。 我曾經(jīng)是那么那么的喜歡你,喜歡到崩潰,喜歡到不知所措, 喜歡到不知高興為何物,我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 那么明顯, 可你卻視若無睹, 殘忍地拒絕了我。 她想吼他一句。 現(xiàn)在來追我,早干嘛去了? 她至今仍然記得,十八歲她生日那一天,她千方百計地將徐京墨拐到了烏鎮(zhèn)。 江南水鄉(xiāng)溫柔迷人,波光蕩漾的河面上是輕輕搖晃的小舟,古鎮(zhèn)里沒有車馬,只有行人,青磚地面爬著一道一道的綠色植被。 那天,沈禾鼓足了勇氣。 她糾結(jié)了幾年,終于忍不住要放下小公主高傲的自尊心,要去表白了。 表白的過程是艱辛的。 話到了嘴邊又咽下,來來回回的,直到入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