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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有事?” 江楠開門見山地問:“你和七爺在談戀愛?” 沈禾眉眼微動,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說:“我和他有沒有談戀愛,和你有關系嗎?” 江楠說:“我那天在星巴克見到你了,和七爺。” 沈禾微怔,這才想起那天自己和徐京墨在星巴克在臺下做了點小動作,雖不妨礙公眾,但十分親昵。她“哦”了聲,說:“江小姐想表達什么?”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希望你能打住,十年來我們兩個昆劇團都沒解決的問題,不是剛來半年不到的沈小姐可以解決。” 沈禾感受到了一股敵意。 她再次打量她,片刻,扯唇笑了下,說:“江小姐在青昆當了好些年的導演吧,竟然連**兩個字都不會寫么?我要做什么是□□,也不需要你教。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麻煩讓一下?!?/br> 話是這么說,沈禾直接繞過江楠,剛下了兩步樓梯,江楠忽然喊住她。 她回首。 江楠說:“沒有七爺,你什么都不是。” 她聳聳肩,說:“可惜我有?!闭f罷,徑自下樓,沒有再搭理江楠。從江楠身上,沈禾看到了對她的嫉妒。但凡有了嫉妒的情緒,看待事實就會極其主觀,她并不在意江楠怎么想她。她在紅昆里的努力,上一次在東方藝術中心的公演已是有目共睹。 今天是沈家的聚餐日。 沈叢開車來紅星昆劇團接沈禾回家,到家時,沈嘉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在黑色真皮沙發(fā)前顯得筆挺修長。 幾乎是沈禾一落座,沈嘉便問:“最近談戀愛了?” 沈禾差點被嗆著,猛地咳了幾聲,說:“大哥!” 沈叢也跟著嗆了幾聲,幽怨地指責沈禾:“禾禾,你談戀愛了告訴大哥居然沒告訴我?我內心受到了傷害,我好難過?!?/br> 沈禾說:“沒……沒有……” 她不敢看沈嘉的眼睛。 她家大哥有一雙鷹隼般的眼,犀利又威嚴。她只好看向沈叢,說:“二哥,沒有!真的沒有!我談戀愛了一定會帶人回來給你們看!你們說不過關我肯定就不談!” 稍微收拾了情緒,她摟著沈嘉的胳膊撒嬌。 “大哥大哥,你認不認識戲劇協(xié)會的范會長呀?我記得你以前好像跟他吃過飯?” 沈嘉問:“想認識他?” 沈禾說:“能安排我和他吃頓飯嗎?我有點事想讓他幫忙?!?/br> “時間?” “這幾晚都行?!?/br> 沈嘉看她一眼,頷首:“行?!?/br> 第 52 章 沈禾聽從了曾團長的指示, 不再去紅星昆劇團,留在家里揣摩楊貴妃一角。徐京墨倒是忙得很, 偶爾會去昆劇團, 其余時間都在外面跑, 不過去哪兒都會提前和沈禾匯報,夜里總會過來沈禾家,陪沈禾練習。 當然, 深夜里少不了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 第四天的時候,沈禾難得起了個早, 收拾了一番就去紅星昆劇團。 唐慈見到沈禾時, 很是意外。 “女……女神?你怎么來了?” 沈禾在四樓表演廳的第一排坐下, 又擱下了手里的包, 說:“我過來看看,這幾天我們團長還在和柳團長吵架?” 唐慈唉聲嘆氣地說:“是呀,一天比一天吵得厲害呢, 我聽得頭都大了。我都想過要不要給兩位團長來個吵架直播, 說不定還能賺點打賞的錢?!?/br> 沈禾瞅她一眼,說:“確實是個好主意,但賺的錢恐怕不夠你去醫(yī)院。” 唐慈哈哈哈地笑:“我就是嘴上說說, 哪里敢真這么做呀?要真這么做,兩位團長的炮火還不得齊齊轟向我?想想都覺得好可怕!” 沈禾彎眉笑了下。 唐慈又說:“女神你怎么這么想不開來受罪?” 沈禾露出一個微笑。 “我夜觀天象,今天的情況可能會好轉?!?/br> 話音落時, 江楠也進了表演廳, 目光在沈禾身上轉了一圈, 踩著細高跟目不斜視地走過。唐慈沒有錯過江楠的表情,低了頭在沈禾身邊咬耳朵:“我跟你說哦,江楠這幾天一直追著七爺跑,仗著自己是導演,以公謀私,多次喊七爺去商量劇本?!?/br> 沈禾不動聲色地問:“是么?” 唐慈并不知沈禾和徐京墨交往的事情,卻巴不得七爺能追上沈禾,因此急急忙忙地說:“但是!七爺完全沒有理她!公事歸公事,私事歸私事,七爺向來是公私分明的。哎,七爺真的一顆心都撲在女神身上,其他女孩子在七爺眼里可能連性別都沒有。” 聽到唐慈這么形容,沈禾忍俊不禁,問:“七爺給你了什么好處?你這么幫他說話?” 沈禾的本意是打趣唐慈,沒想到話一問出口,唐慈竟然慌慌張張地四處張望,撓著頭,心虛地說:“女神我對不起你!唐彬天天收買我!讓我在你面前多說七爺?shù)暮迷挘】吹接腥魏萎愋越咏憔婉R上向組織匯報!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瞞著女神你,所以我現(xiàn)在坦白從寬!” 沈禾一聽,就知道是徐京墨授意。 她說:“你們還有個組織?” 唐慈如小雞啄米式地點頭。 沈禾說:“哦,我知道了?!?/br> 一般情況下,曾團長和柳團長會在八點左右出現(xiàn)在昆劇團里,之后開始商討的各種事宜,盡管每次都有爭吵,可兩人都十分準時地到達。 今天不知怎么的,兩人居然不約而同地遲到了。 已經(jīng)八點四十五分了,兩位團長的身影都沒見著。青昆的副團長七爺今個兒也沒來,紅昆的副團長老霍也一如既往地沒出現(xiàn)。所有人都有些著急,發(fā)信息打電話都沒回,唐慈還腦補了兩位團長半夜從吵架升級到打架,現(xiàn)在兩副老骨頭躺在醫(yī)院里用眼神戰(zhàn)斗。 唯有沈禾從容鎮(zhèn)定地戴著耳機看視頻。 江楠走過來,問:“你做了什么?” 沈禾摘了一邊的耳機,看她。 她又重復了一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沈禾說:“我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br> “你……”江楠眉頭緊皺。 沈禾把另一邊的耳機也摘了,微笑說:“我確實只是個新人,青昆與紅昆目前的矛盾和問題我也知道,可是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不能解決?” 就在此時,四樓表演廳的門被推開。 曾團長和柳團長前后腳地進來,兩人難得一致地邁著同樣的步伐,臉上也帶著同個模子印出來的表情——生氣與憤怒。 曾團長拍桌說:“人來齊了沒有?來齊了迅速開會!” 幾乎是曾團長話音一落,柳團長就緊跟著拍桌,吹胡子瞪眼睛地說:“紅昆和青昆的編劇過來,昨天的問題重新討論一遍,兩天之內必須把劇本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