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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什么?” 沈禾說:“實不相瞞, 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可笑?!?/br> 阮甄睨她:“你當(dāng)初愛徐京墨,愛而不得的時候, 有什么模樣我是沒有見過?” “我在意的是過去四年, 我沒有參與, 我不甘心。我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很嚴重, 可我不知道能嚴重到這個地步,我想要徐京墨是我的,是我沈禾一個人的,每一年都是我的,不想有任何女人男人的痕跡!還有,我覺得徐京墨沒我那么愛他, 我心里不平衡!” 阮甄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點了。 她反問:“你怎么知道徐京墨沒你那么愛他?” 沈禾說:“感覺,我都不知道他無辣不歡, 他從小和我吃飯的時候,就沒吃過辣。我居然連這一點都不知道, 他好過分!都不告訴我!” 阮甄看到了一個戀愛中撒嬌嗔罵的小女人。 她無奈地嘆了聲。 忽然, 她又認真地說:“禾禾?!?/br> 沈禾說:“你也這么覺得對不對?” “不, 我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只有一個方法可以治療?!?/br> “什么?”她擺出認真的表情。 阮甄語重心長地說:“啪啪啪可治。” 沈禾:“……” 阮甄:“乖,改一改你憋話的毛病,和你家七爺溝通一下。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能吃辣卻不告訴你,去問他和江楠過去到底有多親近,去問他過去到底有多努力多辛苦,告訴他,你想他是你一個人的。你家七爺應(yīng)該會很高興。你們倆就是天生一對,適合殘虐對方,不適合禍害他人?!?/br> 沈禾聽了閨蜜的話,開始反思:“我是不是真的有點作了……” 阮甄還沒來得及回復(fù)沈禾,就聽到沈禾的門鈴聲響了。 沈禾說:“我去看看是誰?!?/br> 阮甄內(nèi)心警惕起來。 閨蜜已經(jīng)和她提過今晚徐京墨不會過來,大半夜敲門的…… 阮甄在視頻里喊:“不認識的人千萬別開門。” 沈禾說:“知道啦,我又不是沒常識?!?/br> 沈禾和阮甄是在客廳里視頻的,客廳里能清楚地看到門關(guān)處,此時此刻,阮甄睜大著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門關(guān)。只見沈禾問了句:“誰?” “是我。” 門的那邊離得有點遠,阮甄聽不太清楚,只看到閨蜜整個人僵住了,隨即有些不知所措。 阮甄問:“禾禾,是誰?不認識的千萬別開門!” 話音未落,就見到她家閨蜜打開了門。 阮甄探長了脖子。 門口處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看不清臉,倒是看到了一捧鮮艷欲滴的紅玫瑰,以及一道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低音炮帶來的美好享受的嗓音。 “是我沒做好男朋友的本分讓你不開心了,我來認錯的?!?/br> 阮甄的嘴巴抖了抖。 ……這對情侶贏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徐京墨一副要把她家閨蜜寵上天的模樣,她是服氣的。難怪她家閨蜜最近打扮也越來越少女心,原來是被寵出來的。阮甄從無奈到露出笑意,悄無聲息地關(guān)了視頻,給沈禾的企鵝留了句話:不吃半夜的狗糧了,我睡了,晚安。 這邊的沈禾并未注意到自家閨蜜已經(jīng)悄悄關(guān)了視頻聊天,她仍然處在這一大捧紅玫瑰花的震驚中。 “你……” 徐京墨說:“對,我是來認錯的?!?/br> 沈禾作天作地的心思登時沒有了,看著這么大的一捧玫瑰花,再看徐京墨小心翼翼地討好她的神情,她驀然間很心疼這樣的徐京墨。 她接過玫瑰花,說:“認什么錯,你沒有錯呀。趕緊進來,今天上??衫淞??!?/br> “我知道女朋友心疼我?!?/br> 屋門一關(guān),徐京墨就從后背擁住了沈禾的腰肢,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張嘴輕咬沈禾的耳垂,說:“禾禾。”也不說別的,就喊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聲音一發(fā)比一發(fā)溫柔低沉。 沈禾的耳朵受不了,只覺得似是有電流從耳垂蔓延到心臟,整個人酥麻酥麻的,鼻間又是撲鼻的玫瑰芬芳,心里頭瞬間填滿了甜蜜。 她說:“什么事啦?” 徐京墨說:“沒有,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沈禾“哦”了聲。 徐京墨的唇已經(jīng)從沈禾的耳朵挪到了脖頸,輕輕地吸吮著。沈禾的脖子最為敏感,每次徐京墨一碰,渾身就軟得不行。她眼里漸漸浮上一層水霧,嗔說:“徐京墨!” 他低低一笑,無需沈禾多說,便直接吻上她的唇。 兩人接吻多次,對彼此的喜好再清楚不過,親咬舔吸,追著舌頭纏綿,發(fā)出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不過短短一會,沈禾的理智就消失得差不多了,直到徐京墨說了句:“到臥室?” 她才驀然回神,“啊”了聲,說了句:“沙發(fā)……” 徐京墨說:“想換個地方?也行?!闭f著,便橫抱起她,順手扔了她手里的玫瑰花。 “不……”沈禾連忙解釋:“我還在和小阮視頻!” 兩人齊齊看向沙發(fā),沙發(fā)上的企鵝聊天框早已沒了視頻通話的顯示,沈禾這才松了口氣,雙手圈上徐京墨的脖頸,說:“不知道小阮看到了多少……” 徐京墨問:“想試試沙發(fā)嗎?” 沈禾的心噗咚噗咚地跳快了幾拍,如小雞啄米式地點了點頭,紅著臉說:“……可以?!?/br> 一個半小時后,沈禾不太能直視自家的沙發(fā)了。 又過了四十分鐘,沈禾也不太能直視自家浴室的洗漱臺了。她憤憤地在徐京墨的脖子咬了口,說:“以后你別想在床上做了?!?/br> 徐京墨抱她上了床,任由她咬。 等沈禾咬累了,他才說:“以后要是不開心,或是生氣了就咬我,別自己一個人憋著。你不心疼,我心疼?!?/br> 沈禾說:“那你不開心呢?” 徐京墨意識到兩人歡愉過后的沈禾是最容易撬開嘴巴,說出心里話的。她此時此刻說出這句話,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含義。機會不能錯過,他立馬接話:“我什么時候不開心了?” 沈禾說:“你有!” “比如?” 沈禾在他肩膀留下一道齒印,說:“你無辣不歡,我從來都不知道!” 徐京墨愣了下,問:“誰和你說的?” “你別管誰和我說的,你就說你是不是無辣不歡?” 徐京墨沉默了下,才說道:“我對吃的不挑剔,和你一起吃飯,我會更喜歡和你吃一樣的東西?!?/br> 沈禾微微一怔,問:“為什么?” 他把玩著她的五指,漫不經(jīng)心地說:“因為這樣和你又近了一點?!?/br> 沈禾本身是有幾分倦意的,可此刻倦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趴在他的身上,說:“你為什么從來不告訴我你以前的事情?你過去的四年我都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