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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雙鳳目躲躲閃閃就是不看在他上方的人。他只是覺著兩邊耳朵燒地慌,不用照鏡子,他都知曉自己的耳朵會有多紅。 虞是只當(dāng)他心虛身子壓得更低了些,又靠近了幾分,逼他看她的眼睛。 鬧騰得有些厲害了,虞是身上膩出一層細(xì)汗。那股子蘇合香氣愈來愈濃烈,小表妹也離他愈來愈近——水潤潤一雙杏眼,鮮紅柔嫩的唇,白玉似的沒有一點瑕疵的肌膚。祁子歸覺得嗓子微微有些干渴,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索性將眼睛閉上了。 他這會兒子心里默念的都是——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反反復(fù)復(fù)這兩句,腦子里還時不時飄過阿璇的臉。虧得他這些日子練字抄的都是清心咒,現(xiàn)在腦子一片漿糊,就是想不起來接下來是哪兩句。 “祁表哥!”像是不滿他的態(tài)度,小姑娘放開抓緊被子捂住他嘴巴的手,又將手指扯起他兩只已經(jīng)guntang又通紅的耳朵,繞著向上扯了扯。 像是瞬間觸發(fā)了某種機(jī)關(guān),祁子歸感覺自己頭上仿佛都有熱氣在蒸騰。 “祁表哥!我問你你跟那個江姑娘的事情呢! 小姑娘聲音很大,這下子祁子歸聽清她在說什么了,解釋道:“我母妃已經(jīng)跟我提了這事很久了,我沒答應(yīng)。我覺得她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所以才沒跟阿璇說的。而且,我是不會娶她的,因為......”我想娶阿璇...... 后面幾個字聲音極小,那些音節(jié)像是被他吞入了腹中。他不敢就這樣說出來,阿璇還小,他怕嚇著他的小姑娘,萬一......阿璇只把他當(dāng)哥哥呢?。 眼睛卻是沒有睜開。 虞是卻放開了揪住少年耳朵的手,微微直起了身子。 原來竟是這樣么,祁表哥根本不會娶那個江姑娘,那個姑娘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竟是這樣...... 祁子歸感覺那氣息已經(jīng)稍稍淡了些才敢睜開眼睛——小姑娘半個身子已經(jīng)直起來了,十三歲的少女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了,以他的角度看過去,正正好看見那微微隆起的幅度,還有......尖尖翹翹撐起肚兜的兩端。嫩綠色的肚兜稱著雪白的肌膚,帶來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 祁子歸忽然伸手用力捂住鼻子,有些艱難地甕聲甕氣地道:“阿璇,先起開?!?/br> 虞是這會兒子理智回籠,才發(fā)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多么大膽。她雖臉上瞧著半分沒紅,臉皮子卻熱著,將腿從祁表哥身上跨過去,端端正正抱著膝蓋坐在床榻里頭。 她眼見著祁表哥猛地?fù)]開礙事的被子,鞋子也沒穿好就捏住了鼻子一路狂奔進(jìn)了耳房,再出來的時候,衣角都整理地整整齊齊,面上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 面上什么也看不出來。 第18章 點醒 次日,虞是帶著司南跟姚黃就去江府赴宴了。 昨日祁表哥跟她解釋了那個江家姑娘江思緲事情,雖她不說什么但是心里卻像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虞是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只是今日應(yīng)江府拜帖并沒有讓她糾結(jié)。既然江姑娘跟祁表哥沒有干系,那便與她也無甚干系。管那江姑娘多可人多好看,哪怕長成了仙女兒,干她半吊子錢的干系都沒有。 她既然接了拜帖就一定會去,說到底也不過一個普通的拜帖而已。更何況她是九公主,上頭天璃圣上是她爹爹,天璃國母是她親生母親,哥哥那也是天璃的大皇子。她是天家子女,那江姑娘也不過只能自稱臣女,她又怯哪門子的場! 虞是今日特意讓姚黃取了那件錦繡閣剛剛做好的煙籠紗的百水裙,上頭用荷花蓮葉還有粉彩的幾尾錦鯉。百水裙極透極薄,外頭的煙籠紗足足有好幾層,錦鯉在最里頭的一層上繡著,然后再是蓮花荷葉。內(nèi)襯是用天水青的冰蠶絲制成的,面料極其光滑柔順。行走間,裙擺上像是水波蕩漾,期間錦鯉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游動在裙擺間。 雖然說她知道這個江姑娘說起來跟祁表哥說起來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里子面子都得做足了,好歹這公主的架勢也得擺著足足的。 江府給九公主遞了帖子,自然也是要顧著七公主的面子,所以虞是在江家見到虞婉并不意外。 倒是江府二房的那個陸允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虞是的時候,心下就有了思量。 她雖不過是一個私生女,這些上京貴女的圈子里的門道卻是摸得極清的。七公主為人刁蠻任性,性子潑辣,是個吃不得虧得主兒。你若算計她一會,她回過神兒來必定是要千倍百倍還回去的。 而九公主就不同了,那些個貴女先不說是真心還是假意,嘴里誰不說甄選公主性子軟乎,是個極好相與的。想必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又金尊玉貴的將養(yǎng)著長大,雖生在皇宮里定是被護(hù)得極為周全的。 陸允看著皇家馬車上伸出的一只纖纖素手開始,心中就是止不住的嫉妒與不甘。那雙手手指纖細(xì)修長,指甲圓潤微微透著rou粉,陽光照在上頭,竟是白得晃人。若是她生在皇家,若是她從小也這般千嬌百寵,哪里會......會跟著那個丟人現(xiàn)眼見不得光的娘四處奔波忙碌,如今好生生一雙姑娘家的手粗劣不堪。 而后,九公主身上那條錦繡閣的百水裙更是讓她看花了眼,陸允深深地看了虞是一眼,眼眸深處是化不開的深意。她陸允寧做高門妾,不做貧家妻! 江思緲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陸允望著九公主的眼神,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這種不自量力還妄圖攀高枝兒嫉妒心極強(qiáng)的女人,她有一天自會親手收拾收拾一番。妄圖算計這兩個公主,恐怕是討不著好處的。畢竟在皇宮這種地方長大的,哪里會有軟趴趴的兔子! 眾人一道將兩個公主迎進(jìn)來,虞是見人三分笑,倒是虞婉連正眼都未瞧過虞是一眼。一眾貴人被引至內(nèi)庭的一處魚池。池子里是用活泉養(yǎng)著的一批藍(lán)鱗紅尾,初春里放了不少秧苗,也正是觀賞的好時候,算是陸府值得一賞的小景了。 有下人去了魚食裝在小巧的捧杯狀的銀碟子里盛好,隨時備著貴人們?nèi)∮梦刽~。 虞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總是不自越看江姑娘江思緲,越看就越覺著這江姑娘好看。她自小在宮里長大,自家母后當(dāng)年在貴女圈中也算艷絕京城,可總有美人遲暮,只羨花好的年紀(jì)。先不說宮里頭千嬌百媚的后妃,每三年初秋選秀的秀女就已經(jīng)讓人眼花繚亂了,這世間萬般女子便有萬種風(fēng)情,她見的美人多了,能記住的便也就少了。 而這江姑娘江思緲便是其中一個。 不可否認(rèn)因為祁表哥的關(guān)系對她格外記得牢,但是這姑娘的的確確能給她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不食人間煙火的各色姑娘她也見得多了,多數(shù)每日里用極少的膳食,用束帶緊緊勒出處處細(xì)腰。大多都是面色蒼白,身嬌體弱的模樣,時不時雨打梨花又惹人生厭。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