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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數(shù)不勝數(shù)。要不是楚王府如今議親需步步為營,估計上京的姑娘已經(jīng)被挑了個遍了。她愛臉紅長得好看又溫柔的祁表哥這兩年怕是連側(cè)妃都有了好幾個,想到這里她心里就貓抓一樣地坐立不安。 于是覺得她興許要下一劑猛藥! 前些日子她找了哥哥虞非,問他女子什么時候最好看。那貨神秘兮兮地說了四個字——美人出浴。 美。人。出。浴。 這四個字像生根了一樣深深烙在心頭,燙的她胸口發(fā)熱。上京貴女整日打扮的像小妖精似的,聚在一起除了胭脂水粉就是哪家公子好看,她心頭不屑,卻是極沒有安全感的。祁表哥雖與她青梅竹馬,她心里卻有太多太多的不確定。所有人都在告訴她,她跟祁表哥是不可能的。加之她馬上要及笄了,又害怕大皇兄在衛(wèi)涉又請旨一次之后就將她許了衛(wèi)涉。到時圣旨一下,真的是無力回天。 所以她急于證明一下自己,或者說是作最壞的打算。 虞是大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做了準(zhǔn)備,親自帶著姚黃跟司南去了御花園,采了不少新鮮花瓣,大多色澤濃郁,幽香馥郁。去請祁表哥的理由她都想了很久,就說那只掛在廊角的鸚鵡蔫蔫的,怕是不好了。 真是要委屈一下這只每日聒噪個不停的鸚鵡了。 大下午的日頭還高高掛在天空上,虞是已經(jīng)吩咐人將耳房里的浴桶搬到屏風(fēng)后頭,熱水燒了一鍋又一鍋,繚繞的水霧升騰起來彌漫了整個屋子。菱形隔窗上頭用來擋光的細(xì)幔布已經(jīng)拉了下來,整個氛圍昏暗又曖昧。 那雙柔軟白皙的手指指尖洇著嫩紅,抓起花瓣的時候,紅白交織,動魄驚心的美感。花瓣慢慢地撒到水面,許是太熱了些,虞是萬年不顯面色的臉已經(jīng)暈開了兩團粉紅,粉嫩的色澤像是新開的嫩蕊。那雙眼睛被水霧滋潤過,看起來濕漉漉的。 她心頭是不斷泛起的羞意,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做祁表哥心里最特別的那個,就要徹頭徹尾從行動上落實。 素手輕拈開堪堪掛在頸上的外衫,絲質(zhì)的外衫從那圓潤的肩頭順著柔嫩細(xì)滑的肌膚滑落,經(jīng)過不盈一握的纖腰時在那翹起來的弧度上再緩緩落下。到底是面皮薄的姑娘,里頭還穿著繞帶的杏黃色肚兜和褻褲。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開車,真的沒人給我留言嗎? 很難過? 這個星期申了榜單 星期四考試 更不更新會交代噠 么么噠~ 第27章 小車 第二十七章 那只手可握的小腳紋理精致、肌膚細(xì)膩、圓潤的足趾像是用上好的冰玉雕琢而成,趾尖是瑩瑩清透的粉。踏著放在木桶邊的矮圓凳,跨著修長勻稱的長腿邁進木桶內(nèi)。 有些燙的水自腳踝一路包裹住那雪白的軀體,□□在外的晶瑩雪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層淺粉。有花瓣黏在她肩頭,門外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聽到自己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聲,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整個人蜷縮起來沉在桶底。 “阿璇?” 整個室內(nèi)光線昏暗,即使是陽光正好的午后也顯得昏黃,平日里在門口守著的太監(jiān)宮人一個都不在,就連姚黃和司南都不在。 透過畫著歲寒三友的楠木八扇屏風(fēng),還可以看到模糊的景象,室內(nèi)是越發(fā)濃郁的蘇合香帶著升騰起的水汽撲面而來。祁子歸猶疑著轉(zhuǎn)過屏風(fēng),眼前除了冒著熱氣的浴桶并沒有看到虞是的身影,他疑惑道:“阿璇?在嗎?” “祁表哥——” 祁子歸絲毫沒有感覺被濺了一身水,活到十七年第一次體會到—— 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 何等香艷—— 少女皎若明月的面龐自水中而出,額間一片細(xì)碎的艷紅色花瓣,像是細(xì)細(xì)描摹的一點朱砂。粉面不施粉黛,一雙微微上挑的杏眼,水波朦朧,不點而朱的嬌嫩唇,微微露出的粉頸兒,又像是于水中亭亭開出的一朵水仙。 “祁表哥?!彼州p輕喚了一聲,嬌軟甜膩的聲線像是隔了霧蒙蒙的煙雨,杳杳像是穿過一個冗長又纏綿的夢境。 祁子歸呆傻了一般站在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缮眢w的反應(yīng)遠(yuǎn)遠(yuǎn)比表現(xiàn)在臉上的更加真實和迅速——像是熱寒之癥胸腔里燃起熊熊火焰,明明是水汽繚繞的房間,他喉間卻干渴的厲害。下意識哽動了一下喉結(jié),卻驚覺喉嚨里干扎扎地刺人。出去整個人不斷升騰的溫度和紅得要滴血似的面頰,他覺得自己不可避免的身體上的反應(yīng)簡直是對阿璇的褻瀆。若不是今日衣袍寬松,他簡直要羞憤欲死。 心頭尚存理智,只是默念再多遍的清心咒都不管用。他幾乎要溺斃在少女濕漉漉小鹿一般的眼眸里,那雙眼睛里滿滿地裝了他,怕是百煉鋼遇上這樣的目光都要化成繞指柔。 祁子歸從來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確定——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沒有將阿璇當(dāng)成小表妹看待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雙腿像是牢牢被釘在地上,一步也挪不動。呼吸間全是暖香,這種昏暗的氣氛里陡然升起的難言的曖昧,像是裹著蜜糖的□□,令他甘之如飴。 “祁表哥,我有話想對你說?!?/br> 少女緩緩從浴桶中起身,瑩瑩泛著粉光的一截膩脂粉頸往下就是圓潤潔白的肩頭,形狀優(yōu)美微微陷下去的鎖骨上還有不住滾落的水珠。那水珠順著身前還掩在水里的溝壑滾落下去,水面飄蕩著的花瓣讓一切都看起來并不真切。 虞是的聲線極甜,這會兒子帶了一股羞意,隱隱又帶了一絲顫抖。她繼續(xù)道:“我一直都沒對祁表哥說過,阿璇說的喜歡祁表哥,不是meimei對哥哥的喜歡——”伸出半截粉嫩的唇將黏在唇邊的細(xì)碎花瓣勾進嘴巴里,像是沒有了礙事的東西就可以給予她莫大的勇氣。明明是明晃晃香艷的動作舉止,她偏偏不經(jīng)人事,性子單純,一雙朦朦朧朧的杏眼眼神里是不諳世事的天真。 ——所謂妖而不艷、純而真,大抵便是如此了。 祁子歸對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已經(jīng)有了猜測,他幼時就喜歡阿璇,這份感情之間隔了身份隔了種種不確定。他覺著自己的心仿佛都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少女額動作仍在繼續(xù),半截杏黃色的肚兜已經(jīng)露出來冰山一角。碧玉年華的姑娘已經(jīng)發(fā)育地極好,胸前形狀優(yōu)美而挺拔,尖尖翹翹包裹在肚兜里,玉質(zhì)凝膚——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逼祁表哥,或者是說逼自己。 “阿璇說的喜歡是只喜歡祁表哥,最喜歡,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br> 面前的芙蓉出水的姑娘是他不知道在心底珍藏了多少年的姑娘,顏色迤邐,姿容無雙。她說最喜歡他,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她的眼中全都是他。 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觸動,這種在心里猜到的話由心上的姑娘親自說出來,到底是不一樣的。 少年拔卓挺立,像是所有的旖旎都開在他的眉眼里,微翹的睫毛下茶色的瞳孔里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