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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的主人就會懲罰你,而你作為我的主人一定會把這個懲罰轉(zhuǎn)嫁到我身上。對吧?” 南宮郁不說話,只看著他。 “作為奴隸的奴隸,我必定是那個最倒霉最倒霉的出氣筒。對吧?” “所以,我認為很有必要讓主人的主人天天開心,這樣我的主人就會高枕無憂。我的主人高枕無憂,我自然就能落個自在輕松?!?/br> 南宮郁沖小男孩平安豎起拇指。 “所以呢,我認為主人你現(xiàn)在必須學習廚藝!”小男孩平安認真說。 南宮郁抬手打平安,平安躲了過去。 “學習發(fā)藝化妝之類……嗯,就是怎樣給一個女孩梳洗打扮,你最好還會唱歌,會跳舞……” 南宮郁這次拳腳并用,小男孩平安飄來蕩去全都閃避了過去。 “我檢索過你的主人的電腦和手機。種種跡象表明,她很在乎吃。她對她那一頭長發(fā)總是表示無力,她喜歡聽歌,喜歡看帥哥跳舞……她喜歡睡覺,嗯,這是個好習慣。主人你只需要準備一張好床就行了。” “主人,你看,她每天有十五個小時在睡覺。原本她還需要工作八個小時,現(xiàn)在你來了,她肯定不工作了。不工作做什么,肯定是折磨你唄。你總不能每天帶她去殺人吧?順便說一下,這個世界好像沒有戰(zhàn)斗區(qū),不管在哪里,殺人都是犯法的?!?/br> “你必須得會點什么,好哄她開心,對不對?” 南宮郁停下來站定,指著平安說:“你負責哄她開心?!?/br> 小男孩平安倏地消失,小飛船也從陀螺大小迅速變成桌子那般道。一個毫無感情地機械聲音傳來:“主人,您輸入了無效命令。請重新下達命令?!?/br> 南宮郁用力捶了幾下平安,發(fā)出邦邦的金屬聲響。平安明顯是在學習這個星球的低智能機器人。 “好吧,我學?!蹦蠈m郁扭揉著手腕,反正技多不壓身。 豆子模糊中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終于吃了一頓飽飯,胃部那種飽飽的感覺舒服極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片朦朧藍。藍色輕紗窗簾、藍色的柔軟被子、藍色的蒙蒙燈光。 藍色,是豆子最喜歡的顏色。 屋子還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老屋子,可這藍色的窗簾和吊燈是怎么回事? 豆子緩緩坐起身,迷糊地揉著腦袋。手指穿過頭發(fā)。好奇怪,今天的頭發(fā)似乎格外順滑,好像剛剛做過營養(yǎng)發(fā)膜護理似的。 門開了,走進來一位身材頎長的俊美男子。 黑發(fā)黑眼,黑衣黑靴。 黑發(fā)被高高扎成馬尾,用一個小小劍形金箍箍著。 黑眼明亮卻清冷。 這一襲黑衣黑靴很有魔幻風或者說像是游戲人物裝扮。修身卻不顯得緊繃,兩排金色滾花紋猶如兩條拉鏈從下巴處筆直向下到衣擺末端。腰間緊扣一條手掌寬的鑲金邊腰帶,衣擺在左右腰側(cè)三寸下開叉,一直垂到膝蓋,與長靴就隔了五寸的距離。 他明明一身漆黑立在門口。豆子卻好像看到了一座雪亮的冰山。 而且,是距離很遠的那種。 因為距離遠,感覺不到冷;心里卻清楚的明白,它的寒意足以令人冰凍至死。 好像登上青藏高原的人,遙望雪山,內(nèi)心立即強烈的升起想要擁抱它的欲望,卻又不得不生生止住腳步。 豆子現(xiàn)在便是如此。 “你……”豆子不知道是該說“你好”,還是說該說“你來了”。 她知道他是誰了。 ☆、第三十章 煩惱 豆子內(nèi)心歡喜,想要撲到他的懷里,緊緊抱住他,尖叫一聲:“歐巴——” 可是,她只能說出一個“你”字便生生止住。 南宮郁踏步上前,姿態(tài)優(yōu)雅高貴。雖說少年顛簸,可他畢竟自幼生在豪門大家,自幼養(yǎng)成的習慣,令他坐立行走都儀容尊貴。 一直走都距離豆子一米遠,他停下,左腳后腿半步跪下,右膝彎曲,謙恭有度翩然施了單膝跪禮。 “南宮郁護駕來遲,請主人責罰?!彼穆曇羟逖?。 豆子立即跳起來,翻身下床,蹦過去便要去抓住他的雙臂。“快起來快起來?!?/br> 南宮郁不著痕跡地避開了豆子的魔爪,在豆子剛碰到他的衣袖時,他就緩身站起,稍稍后腿,恰好避開了豆子。 “不要叫我主人。嘻嘻……你是我的伴生者,可不是我的奴隸?!倍棺娱_心地笑著,完全沒注意到南宮郁的避讓。她只當是自己手笨沒扶實。 她此時心情大好,怎會去注意這些細節(jié)。 “那么,南宮郁該如何稱呼您?”南宮郁不笑,依舊謙和有禮。 “叫我紫馨?!倍棺訕泛呛堑摹!梆B(yǎng)父養(yǎng)母管我叫紫馨。對了,我叫豆紫馨?!倍棺由焓钟沂郑c他握手。 南宮郁遲疑地看著豆子的手。在豆子昏睡的這幾天里,他認真學習了不少地球知識,對握手這個社交禮節(jié)并不陌生,但他內(nèi)心很排斥與這只月妖進行肢體接觸。 在聯(lián)邦里,異種族生命間無故接近對方一米范圍內(nèi)便會被視為攻擊,即使在和平區(qū)域,被接近方也可以出手攻擊。 同種族生命間一般也不會輕易進行肢體碰觸,除非關(guān)系極其親密,見面問候往往以用右拳輕輕敲擊自己的左肩。 像握手這種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在聯(lián)邦中,如果一個生命肯主動將自己的手毫無防備的放入另一個生命手中,那么他的意思是:我愿意把我的命交給你。 豆子尷尬地笑著收回了手,“哦,你剛剛來地球還不明白這些,等以后我慢慢教你。南宮裕是吧,是哪個‘裕’字呢?” 南宮郁手一揚,一張薄薄的米白色金屬卡片出現(xiàn)在他手中。 豆子接過來一看。卡片的材質(zhì)很特別,非銀非鐵非木非玉,上面的字符更是一個不認識。 “這是什么?” “我的聯(lián)邦身份證,不過快要過期了?!蹦蠈m郁指著上面的三個字說,“南——宮——郁,我的名字?!?/br> “這是你們那里的文字嗎?”豆子感覺好新奇,“呵,和中文有點像呢。不過下面這些小字符又有點像英語。” “這是宇宙通用語。聯(lián)邦百分之八十的地方都使用這種語言。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中又有至少百分之八十的生命懂得它?!?/br> “我想地球上所有人都屬于那少數(shù)的一部分?!倍棺由禈贰!拔覀冞@兒的名字都分為姓和名,你這個呢?你會像那些歐洲人那樣,其實還有一個特別特別長的姓氏嗎?”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