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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坐的那塊綾子和你身上全部的星幣拿出來,否則……” 豆子不停拍打青年的手臂,雙腳踢騰,卻無濟(jì)于事。她的攻擊被青年完全無視了。但豆子并沒有太慌亂,這是在城里,殺人者死。她在賭青年并不敢殺她,只要她忍受住這份折磨,就沒事了。 匕首劃破了豆子嬌嫩的臉蛋,一下又一下。 豆子克制了自己的再生能力,更是遏制住了抽取南宮郁生命值來修補自己傷勢的能力,仍由鮮紅的血液不停涌出。 即便再痛,她也不敢昏過去。一旦昏過去,她的月妖能力就會自動施展,抽取水榕樹的生命來彌補她的傷勢,她的秘密就有可能會暴露。 “快點!”青年非常惱怒。這個看起來嬌弱無力的丫頭竟然如此忍得痛?!半m然你長得丑,但我不介意玩上一玩。再給你三秒鐘,要錢還是要……” 青年的匕首轉(zhuǎn)向了豆子的褲子。 豆子無法再堅持下去,她可以忍受疼痛,卻無法忍受被那啥那啥。她腦子飛快轉(zhuǎn)動,聯(lián)邦宇宙生存手冊上好像沒有提到過“強x”違法。也就是說,如果她真的被那啥了,不會有人管。 一大把星幣出現(xiàn)在豆子手里。青年卻突然撒手,飛了起來。 豆子獲得了自由,捂住脖子軟軟地攤坐下來。臉上的血流淌下來的鮮血漫過她的手指。 一位白衣青年懸空而立。他沒有依靠任何飛行器,腳下只蹬一雙白色軟靴,就那么傲然地虛立空中,猶如天神。他手里擰著黑衣青年,就好像擰著一只小雞般隨意。 白衣青年手指一彈,黑衣青年手指上的戒指式儲存器就自動飛離,緩緩飄落到豆子面前?!斑@是他對你的賠償?!卑滓虑嗄觌S手一扔,黑衣青年就咣地重重砸在地面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豆子沒有去接那枚戒指,她掙扎著起來,單膝跪下,給白衣青年行禮。“晚輩豆子拜謝前輩救命之恩。這枚戒指是前輩您的戰(zhàn)利品,晚輩不敢覬覦?!?/br> 白衣青年笑了,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般溫暖。他的模樣非常俊美,肌膚如白玉般晶瑩,雙眸如星辰般璀璨,全身上下都散發(fā)出溫?zé)岬臍庀?,好像天邊的那輪艷陽。 “真是個乖巧的小丫頭。豆子,名字很可愛?!卑滓虑嗄觑h落到豆子面前,將她扶起。他纖長的手指在豆子臉上輕輕撫過,豆子臉上亂七八糟的刀傷就愈合了,連個疤痕也沒有。他的手掌摸過豆子的脖頸,豆子的脖子就不痛了。 “多謝前輩。”豆子大喜,抬手擦干眼角的淚痕,綻放開笑容。面對強者的緊張感一掃而空。 白衣青年抓起空中漂浮的戒指,從里面取出豆子的那一萬星幣,塞入豆子手中。兩指輕輕一捏,戒指就化作粉末散落。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rou條,搖了搖頭。“你這個小丫頭,修為這么差就敢獨自出來與人交易,你確定他賣給你的一定是妖rou么?” “不是妖rou還能是什么?”豆子迷糊。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豆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小臉?biāo)查g蒼白。 “小豆子,這個才是真正的妖rou?!卑滓虑嗄晔种谐霈F(xiàn)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錦袋。 豆子接過來,打開袋子,里面的空間很大,有好幾十個立方。幾頭體型龐大的牛尸放在其中。每具牛尸身上都掛著一張聯(lián)邦身份證。身份證上清晰地標(biāo)明他們都是妖籍。 原來買妖rou還有這種門道,必須要帶有身份標(biāo)識的才是放心的。不然,買到人rou的可能性很大。 “前輩,您這妖rou賣么?”豆子大膽問道。隔著袋子,她都能嗅到牛rou的清香,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百u一小塊給我吧。我好久沒有吃過rou了?!?/br> “哈哈……”白衣青年朗聲一笑,“送給你了。饞嘴的豆子。”他的手指在豆子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啊?”巨大的驚喜讓豆子心臟猛地狂跳,“真的?”豆子抬頭詢問,卻沒有看到白衣青年的聲音。 他已經(jīng)離開了。猶如他的到來,沒有半絲痕跡。 “謝謝前輩。豆子會記住前輩的恩惠的?!倍棺訉χ炜蘸暗馈K戳艘谎鄄贿h(yuǎn)處一動不動的黑衣青年,再看看地上那塊臘rou般的rou,不禁一陣惡心,將白衣青年贈送的錦袋收進(jìn)體內(nèi)空間,飛快跑出了巷子。 白衣青年并沒有走遠(yuǎn),他只是回到了醉四方的包間內(nèi)。聽到豆子的喊話,他又是一笑。他心想:這小丫頭也不知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小姐,竟然天生具有體內(nèi)空間,只是修為太弱。但愿她這次能吸取教訓(xùn),不會再擅自脫離長輩的視線了。 包間里還坐著個白須飄飄的老人?!俺煹?,修煉大日金剛法一定要遠(yuǎn)離女色。” “高師兄,不過是個小丫頭罷了,算什么女色?況且,我都放下了,大師兄為何提起?見色不是色,見色即是空。大師兄也該把話在腦子里繞一繞了,你看你都這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整天掛念著小姑娘……” 白須老者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白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為了資助南宮郁不惜修煉宗門最殘酷法術(shù)的楚楓。 ☆、第七十八 有rou吃了(五更求首訂之二更) 與南宮郁分開已有三年時間,如今的楚楓今非昔比,不僅修為甩了南宮郁幾條大街,在宗門中的位分也高得出奇。他如今是煉器宗宗主的親傳弟子。 楚楓旁邊這位老者名叫高永成,貴為宗門護(hù)法長老,是煉器宗宗主的親傳大弟子,現(xiàn)在負(fù)責(zé)指導(dǎo)楚楓修煉,代師授徒,是楚楓真正的導(dǎo)師。 “弟子嚴(yán)沖拜見高師祖、楚師祖?!卑g外,一人恭聲叩拜。 滿臉橫rou體型彪悍的嚴(yán)沖走進(jìn)了包間,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楚楓和高永成面前。 “說吧。”楚楓抿了一口酒。孤漠星這地方荒僻,縱然是最好的酒店出品的最好的酒,在楚楓看來,也不過如此。 嚴(yán)沖回道:“當(dāng)時弟子因與人斗法,失了飛船。弟子修為尚淺,無法在太空中長時間生存。正好平安路過,楚師祖您的朋友南宮先生搭救了我。晚輩萬分感激。” “我們本來商量好了一起來孤漠星??砂胪局性庥隽诵潜I,我因有傷在身,無力迎戰(zhàn)。與南宮先生商議之后,決定先將平安號過戶到我的名下,希望星盜們能顧忌煉器宗的威望,放過我們。熟料,我們表明了身份之后,星盜們還是行動了。” “可能顧忌我是煉器宗弟子,他們沒有要我的性命,只把我打暈之后丟在了孤漠星。我后來到處找過,卻沒有看到南宮先生的影子,只在太空里找到了一些平安號的碎片?!?/br> 嚴(yán)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