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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勺子輕輕撬開她的牙關(guān),慢慢喂。 往往流出來的比喂下去的更多,好歹豆子沒有吐了。 喂了幾回淡鹽糖水后,豆子的嘴唇干裂情況明細(xì)有了改善。 兩天之后,四花美男才從巫族帶回來了一名白發(fā)蒼蒼的巫醫(yī)。 巫醫(yī)檢查了豆子的身體,感嘆說如此嚴(yán)重的癥狀,堅持快三天了,居然還活著,真是奇跡。 巫醫(yī)配煉了藥水給豆子服下。 豆子的抽搐癥狀暫停了半天。 藥效過后,豆子又開始抽搐,完全沒有消除的跡象。 降體溫方面,巫醫(yī)肯定了特助們的救助方案,讓繼續(xù)給豆子將體溫。 用冰水冷敷太溫和了,可以直接找一冰修用寒冰之軀來消解高熱癥狀,同時讓冰修用冰元氣為豆子梳理經(jīng)脈。 要一個冰修?這很容易。 妖域的冰修之中,神皇級的都有好幾個。 ☆、第295章 讓你失望了 風(fēng)家兄弟耶祺耶黎和泯涢來看過之后,當(dāng)天就回轉(zhuǎn)了。 只有戰(zhàn)文和雷宇一直守在這里等消息。 這消息傳到雷宇和戰(zhàn)文耳朵里,他二人決定舍近求遠(yuǎn)。 二人給鳳曄說了一聲,就拿手機聯(lián)系了泯涢,鼓動了泯涢。 各帶了一群神皇,風(fēng)風(fēng)火火殺向了冰郁星。 雙方人馬在冰郁星匯合,一起闖進了冰宮公署,找到南宮郁。 二話不說,就要帶南宮郁走。 冰宮的人趕緊阻攔詢問。 雷宇喝道:“龍鳳少帝病危需要一名冰修療傷。南宮郁身為龍鳳少帝男寵,正該是他侍奉的時候。誰敢再廢話,我雷家立即滅了他!” 戰(zhàn)文說:“我jiejie別說需要一個男人治病,就是要一百萬個男人的頭顱熬湯,我也給她割了去!誰再聒噪,我戰(zhàn)家就割了他的頭挖他的心給jiejie熬藥湯。” 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南宮郁早就想去到豆子身邊了,如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立即便說:“既然三位殿下親自來邀,南宮自不敢拒絕。我隨你們?nèi)ケ闶?!?/br> 雷宇一拳就打了過去,不偏不倚打在南宮郁下巴頜上。 南宮郁嘴角頓時有血絲涌出。 “誰是來請你的?我們是來抓你的!若不是你這賤人矯情,豆meimei需要受這么多苦嗎?老子那天看到豆meimei在擂臺上被打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就想揍你了!”雷宇情緒激動,一邊大喝,一邊大打出手。 南宮郁沒有還手,也沒有避讓。 不是因為周遭站了一圈神皇給雷宇壓陣,是他自己覺得自己需要這樣的懲罰。 這些天,他無一刻不煎熬。 雷宇看到豆子受虐,只是想打人。 南宮郁看到她受苦,心如刀割,肝腸寸斷。 雷宇痛毆了南宮郁一頓之后,戰(zhàn)文又上來揣了南宮郁幾腳,最后泯涢抓了南宮郁的脖子,擰小雞仔似的將南宮郁擰走了。 他們一走,冰宮上下無不怒火填胸。 如果這不是勢力單薄的冰宮,而是丹門,他們敢這么囂張嗎? 就是九位陛下在,也沒有直接捏了丹門門主就走的道理。 冰宮弟子不認(rèn)為他們宮主有錯。一個人堅持自己的原則,威武不屈,何錯之有? 雷宇等人拿冰宮對南宮郁威脅恐嚇之后,將南宮郁剝光了扔在了豆子床上,讓他寒冰之軀為豆子降溫,用冰神力為豆子梳理經(jīng)脈。 楚楓才說了一句勸阻的話,就被雷宇扇了兩耳光。 明露覺得這很不妥當(dāng),但為了豆子能早日清醒過來,又想到豆子本來就喜歡南宮郁,便沒有阻止,悄悄退了出去。 星辰埋怨了明露一句,“你怎么不攔著?這下宮主的清白全毀了!” 明露頓時淚珠漣漣。“他的清白難道比豆豆的性命更重要嗎?他本來就和豆豆生命相連,若是豆豆有個三長兩短,他也活不了?!?/br> 星辰慌了手腳,連忙道歉?!皩Σ黄饘Σ黄?。” 道理,誰都明白。但支持南宮郁的人都覺得這事南宮郁受了委屈。 冰修那么多,不一定非要南宮郁。 至于豆子的清白,沒人考慮過。 月妖,有清白節(jié)cao這種東西? 南宮郁自己不這么想。 他求之不得。若是讓別的冰修來,他才要氣死了。紫馨的身軀,他絕不允許別人染指! 等其他人都退出去,關(guān)了門。他就將她的衣物都除去,擁她入懷,用他冰冷的寒冰軀緊緊貼在豆子guntang的身上,手掌貼著她的后背,吐出冰神力,灌入她的經(jīng)脈,緩慢輕柔地梳理她同樣高熱的經(jīng)脈。 “紫馨,對不起。我來遲了?!北е莩芍窀洼p微抽.動的小身子,南宮郁心如刀絞?!安慌虏慌铝?,我在了。沒有誰能傷害你了!” 豆子好像聽到了他的話,不抽搐了。 但過了一會兒,她又繼續(xù)抽搐起來。南宮郁趕緊再柔聲安慰??墒牵瑓s不再有效果。 “紫馨,你對我失望了嗎?”南宮郁眼角有了淚。 是他把她從安寧祥和的家鄉(xiāng)帶到了這混亂紛繁的世界,是他承諾會保護她,可是他沒有做到。 “是我太弱了,你確實該對我失望!我自己也對自己好失望!”南宮郁用臉摩挲著豆子的臉,他的淚水滴落在她的秀發(fā)上。 “紫馨,我那天看到榕了。龍戰(zhàn)和鳳離走了,可是榕醒了。郁總是失職,保護不好你。榕,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你快醒來啊,你可以不要郁了。難道你不想念你的榕夫君?你不是一直都期待著和榕再相見的那一天嗎?” 一個小時后,豆子的體溫就恢復(fù)到了正常狀態(tài),但她依舊抽搐不停。 南宮郁收斂了自己身上的寒冰之氣。 他沒有要出去交差的意思。 他輕輕揉撫著豆子的身軀,輕吻她的臉頰,竭力想給她安慰,但是她似乎沒有接受到半點信息,依舊抽搐。 “紫馨,我到底要怎么辦才能幫你?你到底怎么了?”南宮郁緊緊抱著她,心痛至極。 他的緊擁,似乎更加刺激了她,她的抽搐越發(fā)厲害。 南宮郁無聲哭泣,像個無助的孩子。“紫馨,你真的不要我了?” 還記得那時候,只要他坐在附近,她就會感到安心。 還記得那一天,她抱著枕頭走進他的練功房,怯怯地說:“我害怕一個人睡?!?/br> 曾經(jīng),只要他在身邊,她就睡得安穩(wěn);曾經(jīng),她深深依戀著他,抱著他說:“不要丟下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