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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也沒有關(guān)系……這個本丸,已經(jīng)前后經(jīng)歷過好幾位的審神者了。 鶴丸國永:“……要是知道這位新的審神者的名字就好了……” 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還能釜底抽薪,直接把人神隱了。 “鶴丸殿是想要和三日月殿開戰(zhàn)嗎?”髭切笑瞇瞇的問道。 在幾位付喪神在茶室里開著茶話會的時候,謝·壓根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成了所謂的新任審神者·未來的紅顏禍水·弄月正在做噩夢。 一直守在她身邊的三日月宗近想了想,盡量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把謝弄月弄醒了。 然后他就看到醒來的謝弄月抱著被子大喘了幾口氣,連穿鞋也顧不上,從被子里爬出來赤著腳就往浴室里面沖。 水聲響了不短的時間,謝弄月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臉上全是水珠子,長發(fā)帶著濕氣,表情也有點懨懨的。 初春的天氣還算不上溫暖,至少大半夜的吹冷風(fēng)還是很能降溫的。謝弄月開著窗戶坐了十分鐘,最后還是在低溫面前投降,鉆進了被子里面——卻是一夜再未合眼。 噩夢的后遺癥一直持續(xù)到了后面的幾天。 只要睡著就一定會做噩夢,醒來以后必定會不正常一段時間。這么的反復(fù)幾次以后,三日月宗近發(fā)現(xiàn)—— 謝弄月已經(jīng)成了一個不出門的死宅。 “不,我只是在思考人生?!比就杈鸵粋€能夠無障礙交流的對象,所以謝弄月有時候還是很樂意和三日月宗近說上幾句話的。依舊抱著被子不放手的少女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道:“畢竟我們腦回路都不一樣,你不能理解我,我也不會介意的?!?/br> 謝弄月說的是大實話。 真心實意的那種。 三日月宗近覺得有點哭笑不得,但是看著小姑娘認(rèn)真的表情,他也沒辦法再說什么。最后這問題也就被含糊其辭了過去,三日月宗近出去準(zhǔn)備早飯,謝弄月接著思考她一個好好的遵紀(jì)守法的種花家三好公民為什么會突然跑到這種鬼地方來這種嚴(yán)肅問題。 就算距離事情的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謝弄月還是無法徹底接受事實。 這年頭,開門都能穿越了,生活中還是什么是安全的嗎? 沐浴著窗外的明媚陽光,謝弄月深沉的想。 果然這世界早就玄幻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論一個正常軟妹是怎么變成后來的高嶺之花的。 謝弄月:被逼的。 ================================================ 發(fā)一張試試水,順便給后天的考試攢人品 希望考到的全是我會的 第2章 人生大問題 不,既然這世界已經(jīng)玄幻了,為什么還會有發(fā)燒這種事情的存在! 謝弄月百思不得其解。 對于謝弄月的這個疑惑,三日月宗近表示:大半夜的濕著頭發(fā)坐在窗戶邊上吹了大半夜的冷風(fēng)——這種行為還是天天都在堅持,僅僅只是發(fā)燒,已經(jīng)能夠算是很輕的后果了吧? “您什么時候才能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呢?” 美麗的付喪神這般嘆著氣。他生的實在是很美,不管是微笑還是憂愁,都好看的不得了。謝弄月想著書上說的一蹙一笑皆風(fēng)景也不過如此了,有著這般皮囊,就算是個傻子都能夠變成紅顏禍水名流千古——雖然并不會是什么好名聲就是了。 心中想著一些有的沒的,謝弄月卻是半點也沒有被美色迷惑。任由三日月宗近怎么勸,都是抿著嘴巴一句話都不說,做著無聲的拒絕。 “您生病了?!比赵伦诮苣托牡膭竦?,“要喝藥才能好啊,主殿。您也不想總是呆在房間里吧?” 謝弄月:……不,其實我很想。 雖然很想把心里話說出來,但為了不刺激到對方,謝弄月最后還是把已經(jīng)到了喉嚨口的話給吞了下去,繼續(xù)保持沉默,無聲的表達著拒絕。 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態(tài)度。 要是換個人在這里估計真的就要使用暴力了,不聽話的病人總是沒人權(quán)的。然而奈何現(xiàn)在在這里的是在對謝弄月百依百順這方面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的三日月宗近。在勸吃藥這方面,他也就能夠堅持那么幾句話的時間而已。 就這還是因為生病不吃藥有害身體健康——這種認(rèn)知在勉強撐著。 不然謝弄月一句話都不用說他就能貼心的消失不見。 照舊是送藥失敗的三日月宗近轉(zhuǎn)移了話題,和謝弄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的聲音動聽,說起故事來也是趣味橫生,但聽在謝弄月耳中,就只剩下了催眠一個效果。等三日月宗近一個故事說完了,謝弄月也已經(jīng)睡著了。 “果然……夜里不睡還是有影響的吧?”艱難的控制住了伸手摸摸這種想法,三日月宗近注視著少女的睡顏,心中也有些疑惑。 分明已經(jīng)在房間里放了助眠的香料,也的確是在夜間點燃的,但為什么……是在白天生效? 難道是因為生病了才這樣的嗎? 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又一個的猜想,三日月宗近在心中思付著回頭有時間的時候一定要一個個的調(diào)查證實一下,看了謝弄月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走了。 很難說在謝弄月拒絕喝藥故意把自己折騰病這件事情是三日月宗近沒有不高興。戀主到了一定程度的刀劍付喪神已經(jīng)過了時時刻刻都想要呆在刀主身邊的程度,他現(xiàn)在想的是如何讓刀主每天都只能夠看到自己。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當(dāng)真是比我預(yù)想之中的情況要更好啊?!?/br> 只有我能夠看到你,你的眼中也只能看到我。 就像是,你只擁有我,而陪伴在你身邊的,只有我。 獨一無二從來都是最能夠讓人羨慕嫉妒的待遇,三日月宗近理智上知道這不可能,畢竟當(dāng)年的時候他就有情敵——劍客劍不離身這種習(xí)慣實在是太討厭了,有時候他甚至有點懊惱為什么自己是一把刀而不是一把劍,否則的話還有可能被認(rèn)定追隨的主殿使用,而不是作為擺設(shè)一般——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也只不過是暫時的而已。但在感情上,很難不想要延長這種情況持續(xù)的時間。 倒藥的時候遇到了一期一振,失去了好幾位弟弟已經(jīng)開始不正常的付喪神表面上看起來并無問題,但周身都環(huán)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