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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 第二十八次被洛風抓到沉迷練劍忘記吃飯的謝弄月簡直是在含著淚補午飯,臉上寫著的都是控訴。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這么認真呢? “乖。”洛風摸了摸謝弄月的頭發(fā),微笑著鎮(zhèn)壓了小姑娘的不滿。 謝弄月:“……” 雖然很不高興……但是對著這種長輩的溫柔笑容,果然還是完全說不出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活的很粗糙……沒錯就是在說我,就算是買了口紅也永遠記不得用 標題化用:此間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專欄求收藏: 電腦版: 第21章 欲辨已忘言 低頭吃飯的謝弄月一肚子不高興沒地方發(fā),回去的路上正好撞見一群道子在論道,其中還有幾個熟人。 看到謝弄月,某個快要輸了的熟人眼睛當場就亮了起來,連忙出聲邀請謝弄月加入自己這一邊,一起論道。 謝弄月思付著左右無事,便愉快的答應了。 然后一刻鐘不到,就把原本穩(wěn)占上風的幾個道子給反駁的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大獲全勝。 在旁觀者眼中,這次的勝利像是給謝弄月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中間的一應過程可以先行略過,最后的結果是謝弄月出了大名。 真正的名揚天下——好名聲。 葉英知曉這件事情的時候柳云裳正在藏劍做客,溫和沉穩(wěn)的藏劍大莊主掩著嘴遮擋,卻是怎么也擋不住嘴角上翹的弧度。柳云裳看著他,有些無奈:“想笑就笑啊,這么忍著又是怎么回事?” “云裳想看我放聲大笑?” “……還是算了吧,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適合你?!绷粕褞肓艘幌氯~英的臉,覺得那畫面實在有點難以想象。“想到了什么,突然這么高興?” 葉英道:“方才云裳你提到了弄月?!?/br> “怎么了?弄月可是出什么事了?”柳云裳泰然自若。 葉英:“無,只是突然想起了從前的事情而已?!彼崎_了手,嘴角彎起的那個弧度里盈滿了愉快的笑意。 葉英鮮少有這種鮮明的表情,他慣來都是沉穩(wěn)的溫和的波瀾不驚的,許是天性如此,總歸這已經(jīng)成了他改不掉的習慣了。在對著外人的時候看著溫柔,眼睛里卻都是涼的淡的。即便是面對著珍愛的家人友人的時候不嗇惜感情,表情也是沒有太大的變化的。如今這般笑著,讓他看起來顯得生動不少。 好些年過去了,當年的人都已經(jīng)有了各自的成長,曾經(jīng)的藏劍大公子也成了現(xiàn)在的藏劍大莊主。但總也有些事情是沒有改變的,比如說柳云裳和葉英之間的交情。 情誼深厚,說起話來自然變更少了幾分顧忌。 “還記得我們當初的那個約定嗎?云裳?!?/br> “自然記得——等到弄月名揚天下,我們就見面?!绷粕颜f道,“現(xiàn)在弄月已經(jīng)揚名天下了?!?/br> 葉英道:“但在這之前,我們便已經(jīng)相見了。” “很開心嗎?” “嗯?!碑敵跞~英還覺得自己要和摯友再難相見了呢。他道,“能夠經(jīng)常的看到云裳,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br> “那如今這個約定——”柳云裳拖長了尾音,笑吟吟的看著摯友。葉英也如她所愿,出聲道:“便就此作廢吧——前半部分?!?/br> “險些忘了還有后半部分?!绷粕训?,“要來切磋一場嗎,阿英?” 葉英答應的很快:“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日常的切磋完了以后兩人便又坐下開始喝茶,喝完了茶以后又覺得沒意思。柳云裳垂著眸子對著手上的青瓷小杯走神,葉英也跟著走了會神?;剡^神來以后他便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見柳云裳視線投來,他道:“多日不曾奏琴,云裳可愿與我琴瑟合奏一曲?” 古人有云:君子之近琴瑟,以儀節(jié)也,非以慆心也。友人之間琴瑟合奏也算是一件雅事,何況葉英的琴藝實在是不錯。 因為葉英喜歡清靜的緣故,天澤樓的人也很少,然而這并不代表沒有使喚的人手。葉英的琴和柳云裳的瑟都被小心翼翼的捧了過來,柳云裳手指勾弦,試了試音,笑道:“原來阿英你還給我備好了瑟呀?!?/br> “聽聞云裳長于鼓瑟,許久之前,便想要和云裳合奏一曲了。”葉英也不否認,大大方方的答道,“如今我自認琴藝練得不錯,想來也能與云裳你合奏,而不會落了瑟音風雅了。” 柳云裳笑他:“阿英你之琴藝實乃上佳,連太白也多有贊賞,這般言辭,未免太過妄自菲薄?!?/br> 葉英沒反駁,低頭調(diào)完了音以后問道:“云裳可愿同我合奏一曲?” “自然愿意?!?/br> 兩個人的奏樂技術都很不錯,配合的也默契,自然合作的很愉快。彈完了一曲又是一曲,完了以后柳云裳還頗有些遺憾的感嘆道:“若是師妹在就好了?!?/br> 葉英聞弦歌而知雅意,道:“云裳想看劍舞嗎?” “我想看扇舞。”柳云裳認認真真的糾正道。 “會有機會的?!比~英道,“下次一起去看如何?” 柳云裳道了聲好,答應的十分爽快。 在去看扇舞之前,柳云裳倒是先收到了呂純陽的傳信。信上先是把謝弄月夸了一通,接著的便是各種各樣的中肯建議。柳云裳講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在去純陽宮接徒弟的時候先去了非魚池。 “前輩這是何意?” 刻意把自己弄得這么一副須發(fā)皆白道骨仙風外表的老道長嘆著氣說道:“云希子缺少歷練?!?/br> 柳云裳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呂純陽口中的這個云希子是誰:“理所當然。弄月除卻前些年隨我在外行走之外便一直留在純陽宮修習,自然沒有歷練的機會?!?/br> “你當知曉我意。” “自然明白?!绷粕盐⑽㈩h首,“此事我會安排的,這些年,勞煩前輩了?!?/br> 呂純陽朗笑一聲,道:“長輩照顧后輩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況且云希子這般璞玉,我見了,也實在是心癢難耐啊。” 這自然是真的,如呂純陽這般人,不管是心胸還是看待事物的角度和一般人都有著很大的差別,這方面柳云裳和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