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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一言不發(fā),在推開那扇位于 宮殿深處的門時,他忽然掃了一眼腦袋剛到他腰部的虛。 “啊,是葛力姆喬回來了啊。”端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撐著下頜,望過來的眼神像是臉上的 神情一樣溫柔,“真是辛苦你了,帶來了我們的客人?!?/br> 隨著男人的話,剛剛見過的那個黑皮膚的男人站在了他的腳邊,葛力姆喬無聲的走了過 去。 大門在身后慢慢的關(guān)閉。 西夏抬起了頭,然后瞇起了那唯一的眼睛,他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王座的左后方,那層看上 去毫無異常的墻壁后面,直覺告訴他那里有著吸引他的東西。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撓你的心,止不住的癢癢。 他遲疑的打量著他們,一個比一個濃厚的靈壓分明在告訴他自己一個都打不過。 只不過那直白的目光似乎惹怒了那個深褐色皮膚,頭發(fā)成卷的男人,他上前一步,手握在 了刀柄上,刀刃就要出來。 “太放肆了!” “沒關(guān)系,要,”王座上的男人只是輕輕說了聲,落過來的視線依舊帶著柔和的色彩, “西夏只是太過好奇了。” 被直白呼出名字的西夏愣了一下,然后邁著短腿走了過去,大廳十分空曠,除了男人高高 坐在上面,其他人都站在旁邊,那個深褐色皮膚的男人眼睛蒙著眼罩,剛剛卻敏銳的判斷出了他的 位置,只是被輕輕的說了句,他就退回了原來的位置,手放在了身側(cè)。 王座上的男人雖然在微笑著,但西夏莫名覺得這個大廳里最可怕的就是他,不僅是因為一 眼就看出的地位差異,而是身體的本能在感知到他身上的靈壓的時候,那種感覺,當(dāng)真稱上是毛骨 悚然。 西夏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雖然知道這樣有些不妥,但他還是想也沒想就魯莽的打量了 過去。 對方看著他的樣子,嘴角的弧度在拉大: “西夏,歡迎來到,吾等之城,【虛夜宮】” ☆、Infernal 67 被砍掉手臂的破面 “這么魯莽的請你過來還真是抱歉呢,”藍染高高在上,俯視下來的目光卻并沒有像臉上那樣帶著笑意,“在那之前,葛力姆喬,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被詢問的破面雙手插在了兜里,眼神虛虛的放在空中,“沒有。” “你……”東仙要被激怒了,他上前一步,面向了他,大聲說道,“你應(yīng)該謝罪吧,葛力姆喬?!?/br> 雖然看上去像是在詢問,語氣里卻帶著不容反駁的腔調(diào)。 “需要嗎?”破面平靜的問。 “……” “算了,要?!蓖踝系哪腥碎_口了,雖然是在對著他說話,眸子卻望著藍發(fā)的破面,“其實我并沒有再生氣,葛力姆喬這次的行動,我認(rèn)為是可貴的忠誠心的表現(xiàn),不是嗎?葛力姆喬!” “藍染大人……” “正是如此?!逼泼娲驍嗔藮|仙要的話,那種不可一世的傲慢態(tài)度再次激怒了旁邊這個忠誠的死神,破面用眼睛的余光斜視著他,臉上拉開了嘲諷的笑容,“你這是私怨,你只不過是看不慣我罷了,身為統(tǒng)括官的你,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東仙要沉默了一下,然后冷聲說道,“身為破面卻破壞規(guī)定的你,這種事情我不能 原諒,理由只是這個?!?/br> “為了組織?” “是為了藍染大人?!?/br> 聽到回答的破面狠狠噴了一口氣,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諷刺道,“哼,你最擅長不就是拿你的大 義來壓人嗎?” “沒錯,就是我的大義?!睎|仙要的話語就像是他繃緊的臉龐一樣嚴(yán)肅,他的手無聲的摸向 了腰間的刀刃,“你身上完全沒有這種東西,沒有大義的正義只能說的上是殺戮,但基于大義的殺 戮……” 他的手指在破面反應(yīng)過來就緊緊捏住了他的肩膀,葛力姆喬被嚇了一跳,瞇起了眸子冷看過來,“你想干嘛?東仙!” “藍染大人,請允許我處刑。”隨著話語的講出,盲眼男人以無法辨別的速度抽出了刀,那滑過空中的白光一閃而過,在破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斷臂就飛向了空中。 “……”端坐在上面的藍染臉上依舊帶著之前的神情,望著下面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是在看一場 無聲的鬧劇。 東仙要用破道燒掉了斷臂,因為疼痛大喊出聲的破面捂著鮮血淋漓的傷口,像只被惹怒的豹子一樣聳起了眉頭,他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家伙,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掉他。 “你這家伙……居然敢砍了我的手……” “這是對你違反規(guī)定的懲罰。”東仙要收起了刀,漠然說道。 “混蛋!我要宰了你!”吼出聲的破面單手抽了刀,卻在朝著對方奔過去的時候,被無聲蔓延開來的靈壓壓在了原地,他愣在那里,然后不甘的眼神落向了王座上的人。 “如果你現(xiàn)在攻擊要的話……那我就無法原諒你了啊……” 就像是對這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藍染帶著笑容說出了這種話。 但誰也不會懷疑那笑容背后的含義,僅僅是那蔓延在大廳里的威壓,就讓破面釘在了那里,而一直注視著他們的西夏,只覺得身上恍若背了兩座山,身體被無聲的壓倒在地上,比身體更加冰冷的地板緊貼著臉,僅僅是眨一下眼睛都覺的困難。 “切……” 葛力姆喬褪下了所有的情感,只是小聲的輕嗤了一句,那可怕的靈壓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破面轉(zhuǎn)身走掉。 “真是抱歉,讓你見笑了,西夏?!?/br> 沒有人去管離去的人,藍染眸子又落在了旁邊恍若人類孩童的虛上,他看著對方瑟瑟站了起來,身體還殘留著靈壓威懾下的顫抖,但那依舊直白落過來的目光分明取悅了他,所以就連話語也帶上了幾分輕快, “長途跋涉來到這里,你一定累了吧,不過不用擔(dān)心,很快你就會明白一切了呢,為什么要 露出疑惑的神情呢?西夏,能夠來到這里,是你最應(yīng)該感到幸運的事啊,只是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做的,只有好好休息而已,要?!?/br> “藍染大人。” “他就拜托你了。” “謹(jǐn)遵您命?!?/br> 盲眼男人微微垂下了頭,恭敬的態(tài)度惹得西夏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 之前那龐大的靈壓分明是在警告破面的同時也威懾住了他,即使那扇墻之后存在的東西再怎么吸引他,面對無聲跟自己擦肩而過的死神,西夏只有邁著短腿跟了過去。 在走出大門的時候,他忍不住回頭遙遙看了一眼。 那個棕發(fā)棕眸的男人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那里,雖然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