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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換成綠深忍不住怒吼了,狐貍毫不猶豫也跟著嘲諷一臉。 “哦?!毕胍矝]想,西夏扭頭就愉快的答應(yīng)了。 青年對那輕松到懶的敷衍的態(tài)度目瞪口呆。 你是草履蟲嗎? 綠深的尖叫聲幾乎要穿破了西夏的腦袋, 那個怪物!那個怪物分明在覬覦你??! “覬覦什么?這具義???”西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得了吧,這玩意,我可不會讓他粗魯?shù)某缘?。?/br> 妖怪頓時不吭聲了。 說來也是,自從帶著義骸一起到了這個地方,無論是虛的靈壓還是死神的靈壓,西夏真是半點(diǎn)都感覺不到,他有些不太確定怎么去找他們,畢竟除了死神的刀刃,便是只有徹底破壞這具義骸,他才能從里面脫/離出來。 只是西夏知道,如果選擇后者,若是沒有死神的存在,他根本不可能在會以人類之軀融入這個世界。 說來還真是諷刺,明明覺的人類柔弱的要死,卻又不得不待在義骸里來獲得取舍這個世界的權(quán)利,畢竟脫掉了義骸,身為靈子構(gòu)成的西夏,可能是永遠(yuǎn)存在于傳說中,他們永遠(yuǎn)都觸不到的生靈。 不得不說,這個家伙還真是誤打誤撞。 西夏看著女人的魂魄面容呆滯的從尸體上聚集了起來,她跪坐在地上半響,開始放聲尖叫。 然而除了西夏,不由有人再聽到她。 崛北賢把尸體拖到了衛(wèi)生間,然后塌著一張臉去擦外邊的血跡,背后的紅色羽狀赫子依舊沒有消失,所以他干起來的速度倒是十分的迅速。 雖然,這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 崛北賢再次露出了那種羞澀的樣子,垂著眸子像是個乖巧的少年,他一言不發(fā)的收拾掉了地上的痕跡和殘渣,只是回屋子的時候,突然扭頭瞥了一眼被他弄壞的攝像頭。 “呀啦呀啦~這個……怎么辦才好啊……” 他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血滴,突然朝著那具無頭尸體發(fā)了愁。 西夏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望著他。 崛北賢大著膽子去直視他,頓了一下,突然嫌棄一樣擺了擺手,“不行不行,我可受不了這種……總之先弄碎掉放到冰箱里吧,說起來這頭還真是礙事呢……不過也幸虧是在晚上,要是白天的話,可就麻煩了呀~” “……” 話音剛落,青年便擼起了袖子,探頭在床下拿出了略帶磨損的箱子,里面不僅有鑿子剪刀和錘子,還有大大小小的刀子,針和線包,崛北賢掂了掂手里的東西,對著西夏露出了一口白牙,“沒關(guān)系啦,很快就會解決的~” 西夏只是看了一會他走進(jìn)去盡力放低聲音分尸,便失去了興趣,相對于手下忙個不停還不忘往嘴巴塞點(diǎn)的青年,他只是摸了摸肚子,轉(zhuǎn)頭對著門輕輕招了招手,靈壓便蔓延出去變成了最好的武器。 魂魄被拖進(jìn)了房屋,依舊維持著目瞪口呆的樣子,然后無聲的化作了靈子,鉆進(jìn)了西夏的左眸。 作者有話要說: 通一下吧: 李蘿最開始是被人塞進(jìn)夏目貴志殼子里—占據(jù)了夏目貴志的身體—在狐貍家殺了尤野(自己不知道)—被八代學(xué)殺死(臨死前召喚殺死了蛇)—變成虛—被關(guān)在黑腔里然后跟浦原喜助做了交易—記憶(其實(shí)就是李蘿)被抽出來制作成了崩玉,西夏出現(xiàn)—然后西夏因?yàn)闆]有李蘿的記憶就…… 還有一個月就期末考試了,盡量不斷更,乖乖臉~ ☆、Infernal 92 上門拜訪的人們 警/察拜訪是在四又三分之一個白天之后。 西夏正啃著崛北賢買的雞腿對著電視發(fā)呆,他剛了解青年的工作,就像是他的外表一樣宅的不可思議,網(wǎng)絡(luò)作家,只要一臺電腦,他就能足不出戶掙整個人的一切花銷。 雖然,現(xiàn)在似乎還多了西夏這個“拖油瓶”。 說起來,這個不大的房間,家具都破破舊舊的,書倒是不少,更加奇怪的是,西夏居然認(rèn)識這種文字。 他們敲開了崛北賢的家門,雖然臉上帶著溫和的樣子,眼神倒是十分的犀利,崛北賢顯然有些緊張,畢竟那不遠(yuǎn)處的冰箱里,還剩了約20磅的rou塊和一個完整的頭顱。 西夏聽出了他們在講消失掉的房東——那個女人。 “啊……這個……說起來,我最近好像沒有見過她呢……那位太太……” “……那位太太?” “???啊,是的,房東太太,恩……” “那么你見到她最后一面是在什么時候呢?” “大約是一周之前……吧?”崛北賢垂著頭思考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一周之前嗎……”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手下筆尖一頓,從本子上抬起了眸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慢吞吞的說道,“那個,大約是在什么時候壞掉呢?” 崛北賢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到了掛在墻角,稀巴爛的攝像頭,他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啊,真是抱歉,若不是您說,我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 “……”聞言,男人瞇起了眸子盯了他一會兒,看著對方的眼睛,在崛北賢鎮(zhèn)定又略帶茫然的回視之下,然后越過了對方的肩頭,看到了正抓著雞腿啃得不亦樂乎的西夏,“那個孩子是您……” “啊,是親戚家的孩子!”崛北賢抿了抿唇角,往一邊移了移,擋住了他。 “抱歉,打擾了,能讓我跟這孩子說幾句話嗎?” 男人雖然嘴巴里這么講著,卻趁著崛北賢往旁邊移動的時候,一個矮身,捉住了他另一邊的空檔,整個人擠了進(jìn)去。 “喂!” “啊,抱歉抱歉!打擾了!” 跟在男人身后的人堆滿的笑意,然后也尾隨在后,鉆了進(jìn)去。 這群家伙…… 不管崛北賢心里怎樣惱怒。 梳著大背頭,一臉精干的男人這時候臉上卻帶上了笑意,他坐在了西夏身邊,瞥了一眼電視上的節(jié)目,然后搭訕:“哦,真是了不起呢~” 笑瞇瞇的跟著西夏視線相對,然后便說出了夸獎一般的話,“這種年代,喜歡歷史的孩子真是不多了呀!” 說罷便又裝作很感興趣的看著電視——里面放映的是東京這個區(qū)域十年來的變化歷程——無聊透頂?shù)目菰镅菡f加紀(jì)錄片,卻是很好了解這個地區(qū)的資料之一。 雖然目前來看,西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跟并盛,空座町之類相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更別說是什么死神,彭格列之類的超自然或者不符合實(shí)際的東西了。 嗯,除了東京電視臺偶爾播放的關(guān)于喰種這種疑似定位于都市傳說的物種事件。 比如說哪哪死人啦,死人不止還莫名其妙消失掉器官啦之類的。 “不,其實(shí)我更感興趣的是靈異事件?!蔽飨拿鏌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