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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也不知到底是哪里惹惱了她?!?/br> “唉……你呀!”蕭照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難道你至今還看不出,那林素素早已對你情根深重?她誤會你做我的男寵生,生你的氣,卻又不忍你為公主所害,便暗中救了你一把?!?/br> 子夜驚得顯得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什么,什么?她,她……她喜歡我?可是我是女子??!” “但她卻一直以為你是男子。” “這這……”子夜手撫額頭,無力嘆息。 “找個機(jī)會,你自己去和她解釋清楚吧?!?/br> 子夜淡淡地:“嗯”了一聲,忽兒又憶起了什么“啊”的叫了一聲。 蕭照只見她彎著腰在街邊走來走去,好像在找著什么。不多時,便見她抱著包用油紙包著的東西回來了,那紙包已經(jīng)破了個大洞,漏出里頭黃澄澄的rou。 子夜一臉的遺憾道:“醉仙樓的烤鴨味道極好,我本來特意給你買了一只,誰知方才跑的時候沒注意掉了??礃幼邮悄闶浅圆怀闪恕!?/br> “你去外頭還記得給我?guī)С缘??”蕭照一把抓過那包烤鴨,捏起一塊rou丟到嘴里,“味道不錯?!?/br> 子夜卻是驚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可是,可是剛是掉……” “掉地上了,嗯,我知道?!?/br> “不光掉地上了,還,還掉到狗屎上了……” “噗”蕭照一口噴出了鴨rou。 子夜趕緊補(bǔ)充道:“不過我方才都摳干凈了?!?/br> 蕭照怒目而視,“都掉到狗屎上了,你還撿回來干嘛?!” 子夜委屈著道:“我是想撿回去喂大黑的。好好的鴨rou白白丟了可惜不說,也影響環(huán)境不是?” 大黑是子夜兩年前養(yǎng)的一只狼狗,養(yǎng)在菜園子里用來撲趕偷菜的鳥兒。 一想到自己堂堂鎮(zhèn)國將軍,居然吃了喂狗的東西,而且還是掉到了狗屎上的……蕭照一口氣差點(diǎn)沒憋過來。 眼見蕭照已經(jīng)凝起了火靈之力,子夜趕在他發(fā)火之前,丟下一句:“我去看看小祝!”以最快的速度跑走了。 小祝的傷確如蕭照所言,只是些皮外傷罷了,不過看起來卻是很嚇人,一道一道的血痕像網(wǎng)格一樣遍布背上,疼痛至不必多說。 子夜來看小祝時,他正趴在床上,裸著背晾傷口。陸軍醫(yī)先前給他敷過藥,特意囑咐他要等藥晾干了,再擦另一種藥后才能包上傷口。 一見子夜來了,小祝趕緊就扯過旁邊的被要蓋上身體——畢竟男女有別,這般相見實(shí)在有損子夜的清譽(yù)。 子夜也沒有想到他就這么光光的趴在那兒,著實(shí)有些尷尬,趕緊轉(zhuǎn)過了身道:“你快別蓋了,仔細(xì)碰到傷口,我馬上就走?!?/br> 小祝忍著疼道:“小祝是個下人,皮糙rou厚,打幾下算不得什么。小姐別上心?!?/br> 他不那么說還好,一說反倒是惹得子夜心里更不好受,“你怎么就那么笨啊,她抽你,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呢?” 身后是小祝略帶傻氣的笑聲,“我怕我躲開了,她會去追小姐你呀?!?/br> 子夜的眼圈忍不住就紅了起來,“她本就是沖著我來的,你這是替我受罪。我知道你和朵兒從來都是護(hù)著我,把我當(dāng)主子看的。但其實(shí)我與你們又哪里不同呢?打了你又與打了我有何區(qū)別?反正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后不管什么時候不要隨便再替我挨打了。” 她是背著身的,所以沒有看到此時小祝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絲堅(jiān)定與尊敬,“你是不一樣的。你是主子,從來都是。公主又怎樣,卻是連你一分都及不上的?!?/br> 子夜聞言卻是忍不住破涕而笑,“你又在逗我了。我什么身份啊,不過是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又哪里能和公主比?也就和你們處得久了,生出了感情,所以你們都總是向著我罷了。” 從小祝的房里出來后,子夜又去喂了大黑。 大黑歡歡快快地將那包鴨rou吞吃完后,沖著子夜一個勁地?fù)u尾示好。 子夜摸了摸它的頭,嘆息道:“大黑呀大黑,為了撿這包鴨rou,我可是差點(diǎn)被大將軍給活活燒死?!?/br> 大黑又用頭蹭了蹭子夜的腿,像是在安慰。 子夜繼續(xù)道:“說起來,咱們那個大將軍脾氣著實(shí)不好。動不動就生氣,跟個小媳婦似的。這次,也不知道要?dú)馕規(guī)滋?。算了,看著他救我的份上,我還是該想個辦法哄哄他才是。” 想了想,子夜似乎想到了主意,轉(zhuǎn)身跑到廚房里去忙碌了起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蕭福照例挨個在飯菜里用銀針試過了毒后,才給蕭照遞上了筷子。 蕭照道:“怎么不見子夜?” 幾年的相處下來,蕭照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次吃飯時子夜在旁邊嘰嘰喳喳地,邊吃邊和他說話的模樣。 莫非是白天在街上自己發(fā)脾氣嚇到她了?哼,她若是那么容易知道怕了,倒也好了。 正在這時,就見子夜端了個砂鍋火急火燎地跑了進(jìn)來,鍋?zhàn)油溃骸斑?!”的一放,手就趕緊縮回捏在耳朵上,叫了起來:“燙死了,燙死了!” 蕭福道:“子夜小姐,怎么也不墊個東西就這么一路端著?可燙壞了?” “呀,我忘,應(yīng)該惦個布的。” 蕭照瞟了她一眼,見她手指上雖有些紅,但明顯沒起泡。便知道,她必然是故意使的苦rou計(jì)。廚房離這兒路可不近,這么燙的鍋?zhàn)诱娴囊宦烦嗍侄藖砟睦锍缘孟坑谑潜阋膊焕硭?,只管等著看她到底意欲何為?/br> 子夜見蕭照仿佛沒有看到她一樣,只好自己慢慢地挨到蕭照的跟著,“大將軍,別生氣了好不好?” 蕭照卻是連看也不看她,仿佛是將她當(dāng)成了空氣。就連旁邊的蕭福都有些奇怪,子夜小姐是怎么把大將軍得罪成這樣的? 子夜舔著臉又扯了扯蕭照的袖子,“別黑著臉了,你這模樣可嚇人了?!?/br> 換來的卻只有蕭照的一聲冷哼。 子夜又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看,為了賠罪,我連晌午覺都沒睡,特意下廚給你做了鍋湯?!?/br> “什么湯?” 見蕭照的臉色終于緩了緩,子夜趕緊掀開砂鍋的蓋子,“老鴨筍干湯!” 蕭照的臉色瞬間又黑了下來。 子夜趕緊道:“這次保證干干凈凈,絕沒有一點(diǎn)屎!” 蕭照瞪著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傳我之令,日后全府上下不許吃鴨!” 說罷筷子一丟,卻是連晚飯也不吃就走了。 子夜看向蕭福:“我怎么又把他惹毛了?” 蕭福:“……” ☆、大將軍婚事成難? 三日后,皇宮,景華宮。 景華宮是蕭貴妃的居所,也是如今后宮中至尊之處。 蕭貴妃也就是蕭照的姑母,當(dāng)年以側(cè)妃身份嫁于齊鸞。齊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