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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阿照?!笔捳盏穆曇舻偷偷摹〉?,帶著一絲情.欲,聽起來像是換了一個人。 “阿,阿照?!?/br> “這幾日忙得連家都回不來,但腦子里總是在想你。”他的唇就貼在她的耳略邊上,每說一個字便呼出一口溫?zé)岬臍庀怼?/br> “阿照你這幾日都沒回來?”子夜這幾天自己刻意避而不見,一方面是怕府里的長舌婦亂嚼舌根,另一方面也隱隱地希望蕭照能更多地關(guān)注她。哪成想,他這幾日居然都沒回家!那自己又是鬧騰給誰看的呢? 蕭照眉頭一挑,“怎么,你不會是連我沒回家都不知道吧?” 這個小心眼的,若是被他自己都沒關(guān)注到這些,指不定又要生氣呢。子夜趕緊道:“當然知道了。我正想問你,你這幾天為何這么忙?” 蕭照道:“下個月陛下大壽要檢閱軍隊,我自然要忙些了。若不是為了見你,我至少要在軍營里住上半個月。今兒回得晚了,怕你睡著,也沒敢驚動你。想著悄悄地進來,本想望你一望便走??墒且灰娔?,便又舍不得走了?!?/br> 軍營建在效外,騎馬去一趟也得兩個多時辰。想到蕭照忙了一天軍務(wù)后,還要騎兩個多時辰的馬,就為了見自己一面。子夜不禁有些心疼,暗暗下決心:反正也要成親,反正早晚是都是他的人了,他想要就要吧。 接著又聽蕭照道:“子夜你莫害怕,我就摟著你睡什么也不干?!?/br> 一聽這話,子夜卻是有些意外,合著就是她自己在那里胡思亂想的,蕭照根本沒動那心思。 雖說擔(dān)心卸下了,可是為何又隱隱有些失落呢? 嗯,這就是犯賤。 這一夜,伴著蕭照的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子夜一晚好夢。睡得正香甜時,又感覺到被子動了一動。子夜睡開眼,見天還暗著,可蕭照已經(jīng)起身在穿衣服了。 子夜也跟著坐起來:“起那么早?” “路遠,只能早些起了。今日還要練兵,不能讓將士們等我?!笔捳兆氐酱采嫌直Я吮ё右?,有些戀戀不舍地道:“等到陛下生辰那天,我會趁著他興致好,求他為我們賜婚?!?/br> 子夜不安地道:“我這樣的身份,皇帝能同意嗎?” 蕭照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用擔(dān)心。你將來會以樂府的嫡長女,也就是樂楓親妹的身份嫁我。” “唉?” 蕭照遂將和樂楓商量定的事情簡單的和子夜說了一遍,又道:“樂夫人那邊已經(jīng)說通了,這兩天就會為你上族譜。以后你就是樂府的大小姐,身份貴重,希望介時可莫要瞧不上在下才好。好了,我該走了,時候還早,你再睡會。放心,我不會驚動任何人,保證不讓府里的人再笑話你。晚上我會回來得很晚,你先睡,我自會溜進來的?!?/br> 子夜道:“你這樣奔波太過辛苦了,要不還是在軍營里住段時間吧。”雖然她心里也是舍不得他的,但是更舍不得如此辛苦。 “不行,我想見你,想抱著你睡覺?!痹俣嗟男量啵趽淼剿哪且豢瘫愣贾盗?。 相思入骨,最懼分離。 于蕭照而言,白天的每一刻都覺得過得異常的慢,恨不得太陽立刻就下山,他也好早日是回到子夜身邊。好不容易忙完飛奔回家,又是滿身臭汗。不想讓子夜覺得他臭,他先去浴房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然后又摸進了留香居。當然,一路上還要避著點人,子夜臉皮薄,不能叫那些下人們再笑話她了。哎,自己分明是主人,卻搞得像個賊似的。 今晚,子夜倒是給他留了門,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子夜?”輕輕喚了一聲,卻沒有聽到她的應(yīng)答?;薨档臒艄庀?,只能隱約看到她側(cè)躺著的身影??拷┻€能聽到“呼呼”的打呼聲,只不過這呼聲有些太大,太刻意些了。 蕭照脫鞋上了床,呼嚕聲還未止,仿佛真的好夢正酣。蕭照清了清嗓子,道:“當真睡著了?” “呼呼……” 蕭照拍了拍她的臉。 “呼呼……”子夜呼嚕更響了些。可是忽然覺得臉上癢癢的,居然是在蕭照在親她。 子夜眉頭皺了皺,開始思索要怎樣醒來又自然,又能嚇他一嚇。 但是怎么不對,他怎么開始解她的衣裳?孰可忍,衣服不能忍了。子夜一把揪緊領(lǐng)口叫了起來:“喂,你做什么?!” 蕭照以手撐頭,斜眼看她:“既然都睡著了,那么我做點什么你應(yīng)該也不會知道才是?!?/br> 子夜道:“你是正人君子,怎么能趁機輕薄于我?見我睡著了,你應(yīng)該給我蓋下被子,然后再默默地躺在我身邊才對嘛?!?/br> “然后等著被你跳起來嚇一跳?”蕭照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在這種事情上,沒有哪個男人是正人君子?!?/br> 子夜笑呵呵地捏了捏蕭照的臉,“旁人不知,我只知阿照必然是君子?!?/br> 蕭照閉口不言,只管看她。 子夜有些不安起來:“你說過的,暫時不會碰我的?!?/br> “嗯?!?/br> “那,睡覺吧?!?/br> “我有些后悔了。” “嗯?” “罷了,睡吧。” 蕭照躺下的時候,又順手將子夜撈進懷里,呢喃道:“等到陛下賜婚后,我必要挑一個最近的吉日成親。日日這般,實在太熬人了?!?/br> “阿照?!?/br> “嗯?” “阿照。” “嗯?” “能這樣喚你真好,能被你這般擁著真好。雖然我是鄉(xiāng)下丫頭,但我覺得老天待我實在太好了?!?/br> “子夜,若是有朝一日,你發(fā)現(xiàn)我做過傷害你的事,你可能原諒我?” “什么?難道你背著我又找了別的相好?” “不是?!?/br> “那是什么?” “只是那么一問,你可能回答我?!?/br> “我的阿照絕不會做傷害我的事,即使做了什么也必然是有苦衷的?!?/br> “你就那么相信我?” “若是連你都不能信,這世間我又能信誰呢?” “子夜……”蕭照吻了吻子夜,吻著吻著便又一把推開了她,轉(zhuǎn)過身去,“你還是離我遠些吧,免得我把持不住。” “那個,我聽說男人總這樣憋著傷腎?!?/br> “什么?” “要不你還是回房睡吧?!?/br> “誰告訴你的?” “沒,沒人說,我自己想的。” “你什么時候懂這些事了?” “唉呀,好困呀,我先睡了?!?/br> “休想蒙混過關(guān)!你是不是又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沒有!” “月兔宮?” “咦,你怎么知道?不不,不是我去的!前些天在街正好碰到個熟人,非要拉我去的?!?/br> “熟人?” “就是月兔宮的老板,那個喜歡穿女人衣服的男人。我就是在街上溜達累了,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