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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大大方方的問,以寧倒覺得沒什么了,男人好奇女人,人之常情,給他講講也沒什么不好,于是答道:“挺準時的,前后也就差個三兩天?!?/br> “會不會不舒服?” “會,會很難受。” 比起好奇,蕭瑮更擔(dān)心以寧身體,按照她說的時間,中秋那天,正好是她不舒服的時候,可是宮宴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她身子怎么受得了啊。 蕭瑮對以寧說:“要是我們進宮那天,你正好不舒服,你就告訴我,實在熬不住就裝暈,咱們早點逃出來?!?/br> 以寧沒想到他是擔(dān)心這個,甜笑著對他說:“原來王爺是擔(dān)心這個,我以為你是在好奇女子的密事呢。” 蕭瑮復(fù)又躺下,口中說:“我可不是在好奇女子,我只是好奇你。睡吧,累壞了今天。” 他說完就漸漸睡了,以寧聽到他最后一句,有點心神蕩漾,這句話實在有點好聽,見他睡了,以寧也滅了燈睡覺,腦海里想著,究竟怎么裝暈才比較真實可信呢,哈哈哈。 第13章 赴宴(上) 轉(zhuǎn)眼中秋,這幾天以寧身上不大舒服,懶懶的不想動,所以哪兒也沒去,專心在家里待著,給天歌做的幾身衣裳都成了形,蕭瑮嘴上沒說什么,就是三天問了七八次,怎么還沒做好。他天天來,天天看見她擺弄這幾件衣服,心中對衣服的主人頗有微詞。 這天早上,以寧和蕭瑮一前一后起來,想到今天要赴宮里中秋宴,以寧隨便吃了點東西,吃完了就和雪海幾個準備兩人進宮要穿的禮服,蕭瑮在藤椅上躺著假裝翻書,其實一直聽著以寧和丫頭們說話做事。 雪海又叫了聲“小姐”,蕭瑮聽到也不說話,重重地翻了頁書,以寧向雪海搖了搖頭,朝蕭瑮努努嘴,雪海會意,改口道:“夫人,王爺?shù)亩Y服只拿過來這一套,要不要去書房再選選?” 以寧看了看眼前這套,絳紫菱紋,好看歸好看,只怕顏色出挑了些,就問蕭瑮:“王爺看這套好不好?要不要我去書房再看看?” 蕭瑮一向不注重這些,隱約覺得以寧不大中意這套,就說:“你叫丫頭去書房,只留下幾件日常穿的,別的衣服全拿過來吧,拿過來了你再挑?!?/br> “全拿過來?” “不行嗎?柜子滿了?” “位置倒是有,全拿過來您是打算專房之寵呢,還是拿我這兒當(dāng)書房啊?!?/br> 蕭瑮道:“不都是一個意思嘛,得你這么個清靜地方,我何苦老住冷冰冰的書房,暖香紅帳勝過孤鬼在旁?!?/br> “你打算在我這兒扎根啦?往后在東邊兒過夜也來我這兒取衣服?成心給我找不痛快?”以寧嘴上這么說,轉(zhuǎn)身就吩咐青煙、碧荷去書房,把蕭瑮衣服都拿過來, 蕭瑮還是假裝在看書,口中問道:“我在東邊過夜你心里會不痛快?我怎么記得有人說連納妾的事兒都不在乎啊?!?/br> 以寧道:“我那會兒那么說,就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多管你什么,我給你絕對的自由,希望你也別管我,可是你現(xiàn)在成天在我這兒,衣食住行全要我管,這話就得另說了?!?/br> 蕭瑮放下手上的的書,仰頭問道:“怎么個另說法兒?” “我還沒想好呢,想好了再給你講?!?/br> “行,夫人慢慢想。”蕭瑮又捧起書,這回認真看起來。 趁著等衣服的空閑,以寧坐在梳妝臺前翻著首飾盒子,和雪海討論一會兒綰什么發(fā)髻,戴什么首飾,雪海問:“夫人,今天束發(fā)還是扎髻?” “衣服挺礙事的,梳個簡單點的圓髻就行了。” 雪海又問:“發(fā)飾呢?” 以寧在幾個首飾盒里看了半天,不知道選哪件,心里想著等衣服挑好了再看,就對雪海說:“發(fā)飾等下再挑吧?!?/br> 蕭瑮不知道什么走到她身后,伸手隨便打開一個匣子,指著里面一支石榴石鍍金步搖說:“我看這個就挺好,你是新婚,該打扮得喜慶一點兒?!?/br> 以寧回道:“王爺您也是新婚啊,這個步搖我借給您,您也戴上喜慶喜慶?” 蕭瑮笑說:“我這不是看你挑半天沒結(jié)果,幫你出主意嘛?!?/br> “王爺真是眼尖,這么多首飾一下子就選中了我最不喜歡的一件,這些一步一響的首飾我從來也不戴的?!?/br> “挺好看的,干嘛不戴,放著多可惜啊。” 以寧撇嘴道:“這些個事情,您就不要管了吧。” 蕭瑮呵呵兒的笑笑,背著手走開,站在打開的幾個衣柜子面前,想著他是不是也可以幫以寧挑一件兒。被蕭瑮這么一鬧,以寧倒選好了頭飾,挑了一對貼翠桂枝華勝放著。 這時候青煙領(lǐng)著幾個小丫頭拿了衣服過來,先把王爺當(dāng)季的禮衣全拿了來,碧荷還在書房收拾王爺余下的官服、便服、戎服等等。 以寧仔細選了一下,覺得這件黛色繡了月白風(fēng)清圖的最好看,霞色的滾邊掃去了布料的沉重感,整件衣服大氣又不顯得沉悶,以寧知道蕭瑮不會多看,就定下這件,別的都收進柜子里了,蕭瑮見她挑好了,指著柜子里一件云霞紋繡衣說:“我也給你選了一件,就這件,你看如何?” 以寧走過來看了一下,笑說:“這次沒亂挑,我心里想的也是這件?!?/br> 兩人相視一笑,看時辰差不多了,就開始準備出門,以寧帶著那幅要送給太后的畫,想著今日宮宴太后一定不會出席,得找個時間去太后宮里走一趟。 上了車,以寧有點不放心,怕宮里規(guī)矩大沒時間去太后那兒,就問蕭瑮說:“筵席什么時候開始啊,我們這么早進宮,就得在一個地方坐著嗎?” 蕭瑮道:“中秋宴都是月升時分開始,這兒進宮先去我娘那兒,皇子進宮早,都是先陪陪母親,到了入席時間自然有人來通傳,掐著點進宮的也大有人在?!?/br> “那就好,一會兒我要去太后宮里一趟,有點東西要送給太后,可以的吧?!?/br> 蕭瑮道:“送什么東西?太后宮里向來不收禮的?!?/br> 以寧道:“這個我知道,不是我要送,是我二師父的東西,讓我交給太后,我也不清楚什么情況?!?/br> 蕭瑮問:“就是山里的師父?” 以寧點頭“嗯”了一聲。 蕭瑮又問:“難道你這位師父還和太后有交情?” 以寧道:“我也不知道,天歌也不知道,他們沒人說,我們從哪兒知道去,讓我送東西我就送唄,反正也就是跑一趟?!笔挰楛c點頭不再多問。 進了宮,以寧聽蕭瑮的話先去了壽康宮,送完東西再去敬貴妃那兒,晚上宴席是在臨月閣,離楨杺殿不遠,離壽康宮遠得很,趁著現(xiàn)在天亮去一趟,晚了路不好走。 蕭瑮本來要跟著以寧一起去,以寧覺得以太后的性子,多個人不如少個人,就沒要蕭瑮跟著。 到了壽康宮,太后身邊的單嬤嬤在宮門前坐著,看到以寧過來,起身行禮,以寧不敢受禮,忙扶起來才說話,以寧問道:“嬤嬤怎么坐在這兒呢?” 單嬤嬤道:“太后頭疼病犯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