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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知道自己姓蕭,所以還愿意叫你一聲四哥,還愿意,這么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我今兒來也不為別的,你想在外面養(yǎng)什么人,干什么事情,只要不犯著我,多少我都不會管你,但是有一句話,我的人,我的事,你最好連一點兒心思都別動,你知道我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有些手段,我不是不會,只是不用,四哥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琛側(cè)著耳朵聽著,手扶著桌子,眼睛定定的看著桌角,面無表情,內(nèi)心一番掙扎之后,蕭琛道:“七弟這話,講得再清楚不過了,我自然聽明白了。難怪大哥在世的時候最喜歡你,你的性子和他最像,有什么說什么?!?/br> “太子殿下還是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大哥吧?!笔挰棽辉俣嗾f什么,起身就出去了,太子妃在門口偷聽,一時不防,正好被蕭瑮看見,陳昭華躲之不及,慌張行禮:“見過周王殿下?!?/br> 蕭瑮看看太子妃,又看了看屋內(nèi)依然坐著的太子,對太子妃說:“娘娘多禮了,太子殿下近來有些心事,娘娘要是真有心,與其在這里躲著,不如多和四哥好好聊聊吧。”太子妃嘴角抽動,扯著臉皮笑了笑。 蕭瑮出了宮,和老九去了醉仙居,蕭瑮是想讓以寧她們好好玩玩,蕭玖就是想見天歌去的,醉仙居的生意比先前好了一些,這樣環(huán)境好,酒又香的小眾地方,向來受到文人的喜愛,來喝酒的人多了,卻沒有先前嘈雜,可見主家的用心了。 說回王府里,以寧蜷著睡了一會兒,起來只覺得脖子酸疼,腰也疼得厲害,活動了一下,院子里沒什么人,就雪海在一旁守著自己,又看到屋里和卷棚里大桌子都已經(jīng)擺好了,屋里擺了兩張圓桌和一個小方桌,卷棚里也是兩張大桌子和一張小桌子,女眷自然是在屋里,卷棚里就是給男人們準備的,這會兒,想來大家都在廚房忙活呢吧。 天色漸晚,以寧也幫著忙起來,青煙早叫人買了幾壇好酒放著,但還是問以寧說:“小姐,晚上喝什么酒?” 以寧嘗了青煙買的竹葉青:“哪里買的,還挺香?!?/br> 青煙道:“是咱們王府后邊街上的一家店,鋪子雖然不打眼,東西是真好?!?/br> 以寧又舀了一酒勺喝,意猶未盡地放下說:“這酒烈了些,就給他們小子喝吧,咱們篩了之前釀的山楂酒來喝,那個好喝,也不上頭。” “好嘞。” 沒到天全黑下來,以寧院里的人和蘊香院里的人差不多就都入了席,還請了吳管家和王府幾位老家人、管事嬤嬤過來吃酒。飯菜都是西苑廚房準備的,是按照林家擺宴的禮制來的,中間一道膳湯是雞絲燕窩湯,周圍五道熱菜:冬筍燜rou、五香鱖魚、陳皮牛rou、炒時蔬、荷葉雞;再外面又有小碟是幾樣醬菜:麻辣乳瓜片、糖醋嫩姜、酸辣黃瓜、甜醬蘿卜、香辣尖椒;另有干果蜜餞各四樣,每人面前有一碗紅豆黑米粥,小蕎、麥苗兒、湯圓兒還有李嬸四人先沒有入席,待到大家都喝了粥,吃了些東西,她們撤了粥碗上酒,又上了雞絲豆苗、珍珠魚丸、素炒鱔絲、清蒸時鮮、烤山雞等等幾樣菜,菜齊了她們才進屋上桌。 林府的規(guī)矩,宴客第一輪菜是不給上酒的,要到吃完了粥才上酒,本來大家忙了一天都餓了,先吃東西沒什么話,到三杯酒下肚,男人女人都開始聊起來。 卷棚里,以寧院里的人和蘊香院里的人混著坐了兩桌,他們老輩的幾個都是上座,小輩兒的左右陪著,大家紛紛給幾位老管事敬酒,喝了幾杯,王府總管車馬的老劉頭感嘆道:“咱們在王府這么多年,也算見過些場面的,這樣的酒席還是頭一次吃到,老李我問你,咱們桌上的這些個菜,真的和主子桌上的一個樣兒?” 李叔笑道:“這還能有假,菜單子是我親手寫的,就是喝的酒不一樣,咱們喝的上好竹葉青,夫人她們喝的是自己釀的山楂甜酒?!?/br> 以寧院里的花匠周師傅說:“老劉你不知道,這酒席啊是按照咱們林府上的規(guī)矩擺的,林家不允許苛待下人,別說節(jié)慶時候吃的酒宴一樣,就是平日里的飯食也是一個鍋里出來的,咱們院里,如今也還是這樣呢?!?/br> 老劉道:“難怪之前從你們院里出來的小子想回去,做派比咱們王府還大氣啊?!?/br> 吳管家說:“那也是沒辦法,咱們府里多少規(guī)矩是宮里頭傳下來的,沒法自己做主不是?!?/br> 庫房的焦叔不大贊同的說:“其實吧,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祖宗家法一代傳一代,總有不適應(yīng)的時候,要是老那么守著死規(guī)矩,也沒什么意思。就說我們庫房吧,宮里頭皇上的私庫是三個人管著,統(tǒng)共四把鎖,有三把鎖,這三個人手里各有一把鑰匙,還有一把在皇上手里,咱們王府庫房,規(guī)模沒法兒和宮里比吧,也是三個人管著,也有四把鎖,有時候拿樣東西,如何也找不著人,上面不急著要呢,還不怕,有時候急著要的時候,真是一肚子火氣,老李,我問問,你們院里庫房是怎么個管法兒???” 李叔道:“這個別問我,你們問丁白?!?/br> 眾人看向丁白,丁白身邊坐著二夫人院里的小廝錢益,錢益拍著丁白的肩膀笑說:“喲,我以為小白和咱們一樣呢,原來還是個管事的?” 丁白拱手道:“錢兄弟這話說的,咱們怎么不一樣呢,李叔在我們院里啊,主要就是管的廚房這塊兒,別的事情不大過問,說問我不過是因為咱們幾個日常在夫人身邊聽吩咐,知道的多一些,我才幾個年紀,哪里管得到事情。” 第35章 吃酒 接著說卷棚里爺們兒喝酒說話。 丁白說完,焦叔急問:“你快說說,你們庫房怎么管的?” 丁白道:“咱們院里的庫房有兩種,一種放的是日常用的、擺的器具,一種是放珍奇寶物,都只有一把鎖,鑰匙有幾把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平時都是雪海姑娘和青煙姑娘拿著,大多數(shù)時候要拿什么問這兩位姑娘就行,夫人要拿什么自然也是這二位姑娘著辦,兩位姑娘不會都跟夫人出去,所以我們沒遇見過要拿東西找不到人的時候。我們院里東西少,要緊的東西更是不多,而且夫人身邊的幾位姑娘,個個兒精明能干,一個人抵得過幾個人。再說,王府的庫房肯定要慎重些,焦叔不必惱,老規(guī)矩有老規(guī)矩的好處,您那兒左右不會差東西不是嘛?!?/br> 焦叔嘆氣:“唉,是不會差東西,就是會受氣。其實王爺也是有自己私庫的,那咱們是管不到的,公中的庫房要緊是要緊,可也沒到這程度,三個人要是不同心,那也不抵一個人呢。老吳啊,夫人院里不是差個套車的師傅嘛,你和王爺說道說道,把我調(diào)到夫人院里套車去好了,我也省的老是和那兩個置氣?!?/br> 老劉擺了擺筷子說:“要去套車也是我先,你怎么還搶上了?” 眾人都笑了,吳管家說:“越老越?jīng)]正經(jīng),白讓他們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