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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痛了,不過沒關系,我來幫你上藥了!” 尹長河擠出藥膏,抹在手上,伸向丹芽,然而在要碰到她的時候,丹芽明顯躲避、瑟縮了一下。就是這明顯的逃避,讓尹長河發(fā)生了變化。 尹長河停下動作,臉上的微笑像慢動作一般,被他收了起來,就連眼神都冷漠到了極致,仿佛地上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前女友一般。他不顧丹芽的掙扎,手腕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的眼睛。 “你怕我?”尹長河手漸漸收力,在丹芽下巴上掐出一道明顯的紅痕,“為什么要怕我?我們是男女朋友不是嗎?”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尹長河變得有些癲狂,“男女朋友……為什么要分手?嗯?我這么愛你,你卻看到長得帥的男人就把我拋棄了,何丹芽,你怎么那么賤呢?” 陷入癲狂中的尹長河已經沒有了理智,對著何丹芽扇了好幾個耳光,甚至拿過手術刀,毫不客氣地在她腿上化了好幾道。 何丹芽先是尹長河說的話沖擊到,她以為他們是和平分手,而在他眼里,原來她是拋棄了他?她被扇得眼前發(fā)黑,意識模糊之后,腿上又是一痛,好幾道傷痕就落了下來,疼得她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沒了尹長河的控制,何丹芽一把倒在地上,腿上的血流個不停,不一會兒就積了一小灘血?;杳赃^去的前一秒,何丹芽無比的后悔,也許不該和尹長河分手,或者說,早知道打從一開始就不該和他交往,他就是一個瘋子。 然而,沒有早知道。 尹長河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瘋狂的情緒漸漸平穩(wěn),他看著這一幕,像是被嚇了一跳一般退后了兩步,才想起一切是自己做的,又是心急又是后悔,“丹芽,丹芽……我不是故意的……”他將人抱起,走上樓梯。 肖恩看著地上的血,心里一片驚濤駭浪。一過來就給她看一場血腥的綁架也就算了,可是,誰能告訴她,她的苦主為什么是那個男人呢? 是的,沒錯,肖恩在男人的額頭上看到了一個漏斗印記,這無疑不是在表明,她要拯救的人,就是這個喪心病狂綁架了前女友的男人。 excuse me?確定沒有搞錯嗎? 【502,你能告訴我,為毛這次的苦主這么兇殘?你確定沒搞錯人?】至今為止,肖恩要救的苦主,無一例外,起碼都是個好人,但這次,明顯不是啊!【這個苦主,好像,像是精神不太對勁???】剛剛男人明顯表現(xiàn)出了兩種性格,一種溫和,一種癲狂,她簡直懷疑,這男人可能腦子有病啊。 【人沒錯,就是他?!?02冷漠的聲音在肖恩腦海里響起。 【?。俊啃ざ鞯玫綔蚀_的答案,內心糾結了,【可是他好像不是好人來著啊,看起來壞得很啊,連前女友都下得了手。】想到男人癲狂地在女人腿上劃的那幾刀,她看著都嫌痛好嗎? 【并沒有規(guī)定,苦主不能是壞人?!?/br> 聽到這回答,肖恩無語了,的確,她并沒有聽502或者系統(tǒng)大人對她說過苦主必須有什么要求,她唯一的要求就是,阻止苦主發(fā)生“血光之災”。 可是肖恩很糾結啊,要是這男人殺了那個女人,她卻還要去保護他、救他的話,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幫兇啊! 糾結糾結著,肖恩也沒什么其他的辦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拋開這個問題,肖恩才想起要看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正好玻璃可以反光,當鏡子照就好了。 看著玻璃上倒映著一只,嗯,這是一只變色龍吧?肖恩欲哭無淚,想她好好一個女孩子,變倉鼠、狗狗,可以,畢竟它們還是可愛的;變水牛、母雞,也算了,畢竟她能忍;變蟒蛇、變色龍,會不會太過了,雖然她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樣,膽子小,可怎么也不想變成這些看著還是會瘆得慌的動物??! 【這果然是按十二生肖來的吧?】雖然知道502不會回答,但肖恩還是忍不住了,雖然變色龍事實上是蜥蜴的一種,可好歹也掛了個龍字所以,她現(xiàn)在已經經歷過變鼠、牛、龍、蛇、猴、雞、狗,就等著變虎、兔、馬、羊和豬咯,就是說,保守估計,她還有五次任務吧? 想到這里,肖恩倒是精神奕奕了,有終點,她就有動力完成下去。 至于這次的苦主,再說吧! 變色龍(二) 變成一個腦子有病的醫(yī)生的寵物,還是自己的苦主,肖恩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現(xiàn)在內心的心情。 尹長河自己開了一家私人診所,一樓是是診所,二樓是他自己的住所,還有一層閣樓。 尹長河的診所幾乎天天都有營業(yè),但夜晚絕對不接見病人,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他這個營業(yè)習慣,不是特別緊急的病患,他絕對不接見。 而尹長河自己本身是中西醫(yī)結合的醫(yī)師,在開私人診所之前是在一家大醫(yī)院里當醫(yī)生,從大醫(yī)院離任后才開的這家診所。因為在大醫(yī)院里工作過,本身醫(yī)術不錯,性格又溫和,尹長河在這一片的口碑很好。 光是看白天的尹長河,任誰都會認為這是一個溫和的鄰家大哥哥,他待病患溫和,又不一昧抬高藥價,是個深受歡迎的人。然,夜晚的尹長河像變了個人一樣。 肖恩曾經溜出玻璃箱,在晚上爬到了二樓以上。 尹長河將何丹芽囚禁在閣樓里,他將何丹芽的腳綁在鎖住,甚至在她脖子上鎖了個項圈,鐵鏈連接天花板,限制住她的活動范圍。 閣樓里只有一個開在天花板上的小天窗,白天還可以,有點光線照射進來,一到晚上就不行了,不開燈簡直伸手不見五指。偏偏閣樓里只有一盞昏暗的小燈泡,在夜晚里顯得有些可怖。 由此可以想象,何丹芽有多么的害怕。每天的白天,尹長河除了按時給她送上飯食,就不會理她,因為他要工作,空蕩蕩的閣樓里只有她一個人,何況,多數(shù)時候,尹長河怕她出聲招來別人,他會在她吃完飯之后,直接給她注射鎮(zhèn)定劑,讓她昏睡,夜晚就陪著她,述說著他們以前的種種。 幾天下來,何丹芽消瘦得很厲害,原本白皙紅潤的臉蛋變得暗黃,就連眼神也是空洞的。她甚至會在看到尹長河的時候,抑制不住自己,不停地發(fā)抖。 當然,她一開始不是這樣的。 一開始,何丹芽還能一抑制住自己對尹長河種種行為的害怕,因為在這個時候,尹長河還是她記憶里那個溫柔的男人,何丹芽還會勸說著他讓他放了自己。但是不管用,一旦說多了,尹長河甚至會變得癲狂,這個時候,他甚至會動手傷害她,扇耳光還是輕的,若是他手上有什么東西,他甚至會直接朝她打來,這個時候,何丹芽經常是躲不了的,不等到尹長河變回正常,她是沒有一點點反抗之力的。而等到尹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