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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的臉蛋。明眸皓齒,容色秀美,是個不可多見的美貌少女。 薛嘉月心中立時就想道,看這位少女生的這樣的美貌,必然是那十二個美女之一。 不過想必這里很少有人來,所以這位少女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面上都是驚訝和戒備的神情。不過待看清敲門的人之后,她面上的驚訝和戒備立時就轉(zhuǎn)變?yōu)榱梭@喜和震驚。 “你是,是敬哥哥?”少女快步走過來,滿臉的不可置信,連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 薛嘉月默默的咽下了喉中的一口老血。但愿眼前的這位少女不叫黃蓉。 還好這位少女確實不叫黃蓉,而是叫李含笑。不過這也更加讓薛嘉月確信了她是十二位美女之一。因為她模糊的記得她那個室友曾經(jīng)皺著眉頭說過,取人名太煩了。而且文里還有十二位女配。算了,這十二個女配就用四季的花卉來命名吧。 而含笑原就是一種花木。開花的時候潔白如玉,香幽若蘭。 薛元敬這時正在對著少女微微的點頭,叫她:“李姑娘?!?/br> 看著很平和有禮的樣子。 薛嘉月在旁邊冷眼覷見,心中就想著,果然是十二位女配之一,這待遇就是不一樣。像她,穿過來這都幾個月了,薛元敬跟她說的話都屈指可數(shù)。而且什么時候用這樣平和有禮的語氣同她說過話?都是冷冰冰的。 不過隨后她心中又有了疑問。薛元敬以前什么時候見過李含笑?他如何會知道李含笑住在這深山的山坳里面?而且這里就李含笑一個小姑娘單獨住著嗎?沒有其他的人了? 眼見得李含笑伸手拉開兩扇院門撲了出來,又驚又喜的就想要來拉薛元敬的手,卻見薛元敬不著痕跡,但卻動作飛快的躲閃了過去。而且隨后他還直接站到了薛嘉月的身后。 薛嘉月: 這是把她當什么了?擋人的屏風嗎? 不過這下子李含笑確實不好越過薛嘉月再來拉薛元敬的手了。但也看得出來這位姑娘現(xiàn)在心情正激動著,所以就算薛嘉月現(xiàn)在明明橫亙在她和薛元敬中間,但她還是沒有注意到薛嘉月,目光只牢牢的望著薛元敬,欣喜的說道:“都已經(jīng)過了一年了,敬哥哥你終于來找我了?這一年我經(jīng)常去那處山洞,就想著你也許有一天會去那里。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終于過來找我了。我就知道敬哥哥你一定會過來找我的?!?/br>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簡直都有喜極而泣的意思了。 這位李含笑姑娘說的這番話頗有些顛三倒四的,不過薛嘉月還是聽明白了。薛元敬和李含笑一年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了,而且昨兒晚上她和薛元敬住的那處山洞之所以那樣的整潔,原來果然是有人平日經(jīng)常在整理打掃。而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位李含笑姑娘。 不過薛元敬和李含笑在那處山洞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何以李含笑沒事就會去那處山洞等薛元敬?難道他們之間已經(jīng) 薛嘉月回過頭去看薛元敬。自然,因為她心里存了一些猥瑣的想法,她此刻面上的神情多少就帶了些不可言說的意味。 薛元敬雖然不知道她現(xiàn)在心中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但僅看她臉上的神情,他也能知道她肯定想的不會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就一記輕描淡寫的冷淡警告目光瞥過去。薛嘉月見了,立時就轉(zhuǎn)過頭,目光看著遠處,不看他。 李含笑這時總算注意到薛嘉月了。一見薛嘉月雖然身量尚小,但雙目靈動,五官秀麗,等長大了必然會是個美人,她不由的就問薛元敬:“敬哥哥,這個小姑娘是誰?” 出于直覺,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和薛元敬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這是舍妹?!毖υ吹穆曇暨€是平和有禮的。又問她,“李爺爺現(xiàn)在在不在家?” “爺爺在家的?!崩詈γ卮稹K窒胍獊砝υ吹氖?,不過中間隔著一個薛嘉月,她也只好作罷。轉(zhuǎn)而側(cè)身讓薛元敬和薛嘉月進院子,自己隨后也跟了進來,又揚聲朝著屋子里面喊道,“爺爺,你快過來。是敬哥哥來了?!?/br> 她這一聲叫喊之后,薛嘉月就聽到屋子里面有很有節(jié)奏的篤篤聲響起。隨后就見有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薛嘉月就見他穿了一身棕褐色的粗布衣服。且他右腳看起來還有些不利索,走起路來的時候有些一瘸一拐的。右手還拄了一根做的很粗糙的拐杖。不過看他目光炯炯有神,行動威儀有度,想必不是個尋常的老者。 一個人身上的氣度總是騙不了人的。 薛元敬一見這人走出來,就走過去畢恭畢敬的對他行禮,恭敬的叫他李爺爺。 又給李爺爺引見薛嘉月:“這是舍妹。”然后又叫薛嘉月叫人。 連薛元敬都恭敬的人那必然不會是一般人,所以薛嘉月也畢恭畢敬的對這老者行禮,恭敬的叫他李爺爺。 李爺爺讓他們兩個人不用多禮,又叫他們兩個人進屋坐,吩咐李含笑去燒茶。 他聲音聽起來也是很沉著很威嚴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他以前肯定是個居上位的人,而不會真是只是這山野中的一個普通老頭子。 等進了屋,薛嘉月目光略一打量,就見屋子里面收拾打掃的很干凈整潔。不過不同于秀峰村村民的家里隨處可見農(nóng)具,這屋子里卻沒有什么農(nóng)具,反倒墻壁上掛了弓箭彈弓,墻角放了諸如長槍長劍之類的兵器。 看得出來這李爺爺和李含笑應該是以打獵為生的。剛剛薛嘉月在屋子里面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屋檐底下掛了很多的臘rou臘雞和腌制過的兔子之類。而且李含笑的腰間好像也別了一張彈弓 等坐下來之后,薛嘉月就豎起耳朵聽著李爺爺和薛元敬說話。 從他們兩個人談話的內(nèi)容里面薛嘉月收獲到了如下信息:約莫一年前李含笑一個人在山林中迷了路,不知道怎么回事腳受傷了,恰巧碰到了薛元敬。于是薛元敬救了她,送了她回來。李爺爺也很感激薛元敬,又見他天資聰穎,根骨奇佳,就有意想要收他為徒,傳授他一身本事,不過被薛元敬給婉拒了,然后他就走了。其后這一年薛元敬一直沒有來過。李含笑倒是忘不了薛元敬,不時的就會跑到他們兩個人曾經(jīng)停留過一夜的山洞去看看,就是想著薛元敬什么時候也會去那個山洞。 說到這里,就見李含笑用托盤捧了三杯茶過來。 因為在這幾個人之中自己年齡畢竟最小,而且畢竟還是初到這里,所以薛嘉月就起身站了起來,雙手去接李含笑遞過來的茶杯,又嘴很甜的笑著說道:“謝謝含笑jiejie?!?/br> 甭管怎么樣,初到一個地方,嘴甜一些總不會錯。 李含笑一開始見薛嘉月和薛元敬一起過來,心中對她還是有戒備的。不過隨后聽薛元敬說這是他meimei,她心中對薛嘉月的戒備立時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