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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這樣的招式,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能親眼看到這一幕,她心中就覺得很稀奇。 而且就算她對這些都沒有研究,但她也能一眼看得出來薛元敬的招式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流暢,李含笑顯然就要差很多,好幾次都停下來問李爺爺。然后還得李爺爺仔細(xì)的講解個好幾次她才能明白。不過薛元敬那里,無論什么招式,但凡只要李爺爺講解過一次,那基本都是一次就能過的。 很顯然李爺爺對薛元敬很滿意,在旁邊不住的點(diǎn)頭。不過還是評價(jià)他:“你很有悟性。不過你的招式太狠厲了,還是要適當(dāng)收斂點(diǎn)?!?/br> 薛嘉月對這句話就有些不明白了。跟人打架不就是要贏?招式不狠厲,一味謙讓怎么行?難道讓別人追著你打啊? 而等練完這一套招式之后,李爺爺又讓李含笑去拿了兩張彈弓來,教他們兩個打彈弓。 對于彈弓薛嘉月并不陌生。她小的時(shí)候調(diào)皮,和鄰家的幾個小孩玩過彈弓,用來打樹上的樹葉玩。只不過在她眼中彈弓只是一種小孩子的玩具而已,但是這會兒,看過薛元敬和李爺爺打彈弓,一枚石子彈射出去,樹上或空中就有鳥雀落地,她才恍然驚覺,這玩意兒原來還可以用來做兵器。 她忽然就覺得學(xué)會打彈弓的這門技巧也不錯。這樣往后她若想吃rou了,就可以到山中來打只兔子或是鳥雀來解解饞。 她畢竟是單腿站立,這樣看了一會就覺得很累了,只能蹦到桌旁在凳子上坐了,拿了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等一杯水都喝完了,她才驚覺這茶杯好像是昨晚薛元敬喝過的。 因?yàn)樽郎显揪椭挥幸恢徊鑹貎芍徊璞W蛲硌υ唇o她倒過一杯水喝,她喝完之后就順手將杯子放在床前的小方桌上了。而桌上的這只茶杯,她昨晚可是親眼看到薛元敬倒水喝過的...... 薛嘉月默默的望了一會兒屋頂,然后又在心中安慰自己,薛元敬是個有潔癖的人,這只茶杯肯定在她不知道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洗過了,而且洗的很干凈。 這樣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一會兒之后,她就覺得心里好受許多了。 不過這時(shí)她就聽到腳步聲,低頭看過去,就見薛元敬正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少年雖然清瘦,但身姿筆挺,個子也高,所以他進(jìn)來的時(shí)候,薛嘉月都覺得屋中的光線暗了暗。 他才剛練過招式,打過彈弓,所以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秋初冬了,但現(xiàn)在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身上的外衣也脫掉了,只穿了一身緊身的衣裳。越發(fā)的顯出他腰身的曲線來。 見薛嘉月在看他,薛元敬就走過來,問她:“腳還痛不痛?” “還好,不怎么痛了?!毖卧禄卮鹬?。然后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 她以前覺得薛元敬是冷場王,但凡他一開口就冷的叫她沒辦法接話,但是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是冷場王。 沒辦法,她還沒有習(xí)慣薛元敬對她態(tài)度的忽然轉(zhuǎn)變。 好在薛元敬也沒有再同她說什么,而是直接走過來蹲身下去看她的腳。 因?yàn)樗_踝那里還是有點(diǎn)腫的,也不好穿襪子,就只穿了鞋,所以這會兒薛元敬看她的腳倒也方便。只用將她的褲腳往上拉一拉就行。 但薛嘉月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將腳往后縮。但還是被薛元敬給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腳踝。 “別動?!彼谅曊f著,一面又皺起了眉頭。 薛嘉月的腳踝那里雖然較昨夜消腫了很多,但現(xiàn)在到底還是有些紅腫的。 少女的腳踝纖細(xì)白皙,所以這一處紅腫也就顯得越發(fā)的觸目驚心了。 薛元敬一語不發(fā),起身去將昨兒晚上放在床頭小桌子上的傷藥拿過來。然后又沉默著倒在手掌心中,按在薛嘉月腳踝紅腫的地方揉搓著。 薛嘉月吃痛,但她還是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薛元敬抬眼看她,不過他手上揉搓的動作并沒有減輕。 若不用力,這藥效就不能完全的發(fā)揮出來。 待揉搓的薛嘉月腳踝那里開始發(fā)熱了,估摸著藥效都已經(jīng)發(fā)揮了,薛元敬才收回手,走到一旁的臉盆架子旁邊倒水洗手。 薛嘉月眼角余光看他洗完手之后就輕輕的甩了甩手,然后又拿了架子上搭著的手巾開始擦手。 幾乎就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過去,確保手上一滴水珠都沒有。 薛嘉月就覺得薛元敬其實(shí)挺適合做醫(yī)生的。而且還得是外科醫(yī)生。他要是穿著白大褂,洗完手后這樣面無表情,垂著眼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著手,給人的感覺肯定會覺得很禁、欲很有誘、惑力。 薛元敬這時(shí)已經(jīng)擦完了手,將手巾重又搭回了架子上面,然后將手巾的邊角都牽扯的平平整整的,這才回過身往薛嘉月這里走。 “你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好,這兩日就不要再單腿長時(shí)間站立?!毖υ疵嫔系纳袂榈?,“而且只是一些招式而已,你若想看,往后我都可以練給你看?!?/br> 不用說,剛剛她站在窗子旁邊往外偷看的事薛元敬知道了。 精明成這樣...... 薛嘉月繼續(xù)無語。她忽然有一種她在薛元敬面前其實(shí)就是個透明人的感覺。 第34章 幸福生活 薛嘉月和薛元敬又在李家住了三天才回去。 分別的時(shí)候李含笑自是依依不舍,眼淚汪汪的,恨不能跟著薛元敬一塊兒回去。 薛元敬一臉鄭重的對著李爺爺下跪,說道:“師父的傳授之恩,徒兒終身難忘,請師父受徒兒一拜?!?/br> 說著,就是砰砰砰三個響頭磕了下去。 李爺爺親手扶了他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唏噓的說道:“我在這深山之中隱居近二十年,衣缽有你傳承,也算是了我一樁心事。你是個聰明的人,為師也沒有什么要特別囑咐你的。只有一樣,我就笑兒這一個孫女,他日我百年之后,我總是希望你能照拂她一二的?!?/br> 薛元敬正色:“師父請放心。徒兒心中待師妹若親妹,但凡只要有徒兒在一日,決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到她?!?/br> 薛嘉月聽完他說的這話,目光就去看李含笑。果然見李含笑面上神情一僵。 李含笑肯定是不希望你心中待她如親妹,她是想要你待她如情妹啊我的傻哥哥。 薛嘉月心中這樣吐槽了一句。轉(zhuǎn)念又想,李含笑到底還是個傻的。如薛元敬這樣的人,以后身上的桃花債一堆,做他的情meimei有什么好?做他的親meimei才好啊。 一來據(jù)她這兩日觀察下來,薛元敬極有可能是個妹控;二來,他以后會是閣老,權(quán)勢肯定差不了;三來,他以后的桃花債雖然多,但那些女配可都是死心塌地對他的。既然都已經(jīng)死心塌地的對他了,哪還敢對他的meimei不客氣?還不得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