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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至于那個周阿姑,” 她微微的皺了皺眉:“我不知道。她好像對人挺戒備的。而且她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她的手看起來很白皙很柔嫩,應(yīng)當(dāng)沒有做過什么粗活?!?/br> 但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在這里賃房子住...... 她總覺得周阿姑身上有秘密,但她看不出來。 薛元敬就勸她:“你也不用去想太多。我們畢竟只是租賃在這里,關(guān)起門來還是各自過各自的生活。若她們?nèi)撕?,平日可以多來往,若不好,那就少來往?!?/br> 薛嘉月覺得他這話說的很對,所以就點了點頭,沒有再去想周阿姑的古怪之處了。 * 平陽府里的學(xué)院考試從四月一日開始,每家書院的試題都是各自出,并沒有相同之處。而且因為知道眾多學(xué)子都會同時報考好幾家學(xué)院,所以每家學(xué)院的開考日期都定在不同的日子。 一般都是太初學(xué)院和托月書院先開考,然后是次一等的其他學(xué)院開考。至于到底是太初學(xué)院還是托月書院先開考,并沒有什么明文規(guī)定,而是每年都是兩家學(xué)院提前兩日抽簽決定的。 今年就是托月學(xué)院抽中先開考,而且聽說已經(jīng)連續(xù)三年都是托月學(xué)院抽中頭簽,在四月一日開考,于是太初學(xué)院只能定在四月二日開考。 薛元敬經(jīng)過近一個月的閉門讀書和揣摩各家學(xué)院歷年來的文集,最后報考了托月學(xué)院和太初學(xué)院,還有較這兩個學(xué)院次一等的其中一家學(xué)院。 轉(zhuǎn)眼已到四月一日,一大早薛嘉月就起來送薛元敬去托月學(xué)院參加考試。 楊大娘的這處房子也在西城區(qū),不過地段偏僻,離著托月書院很有一段路,所以兩個人就起的很早。 薛元敬原本是不要薛嘉月送的,但薛嘉月堅持,他也只好同她一起出門了。 今兒是個陰天,看著就像是要下雨的樣子,于是薛嘉月又跑回去拿了一把油紙傘在手上,兩個人這才并排往托月書院的方向走。 等一路到了托月書院,就見書院外面已經(jīng)有許多人了。 雖然托月書院每年只招收三十名學(xué)生,但報考的人是很多的,甚至還有許多外地慕名而來的學(xué)子。這會兒至少有一兩百個學(xué)子在學(xué)院門外等著進場考試。還有送考的家人之類,所以這會兒書院外面滿是人。有十來個書院里面的護院正在外面維持秩序。 薛元敬一見人這樣的多,就先沒有過去排隊,而是拉著薛嘉月的手到一處人較少的地方,同她說道:“我已經(jīng)在學(xué)院外面了,待會兒就會進場。你現(xiàn)在就回去。等下午考完試了我會自己回去,你也不用來接我?!?/br> 這里人這樣的多,他很不放心待會兒他進場之后薛嘉月一個人在這里。 薛嘉月目光環(huán)顧了四周一番,心中也暗暗的感嘆這里的人竟然這樣的多。為免薛元敬擔(dān)心,她就點了點頭:“好,我待會兒就回去。” 但薛元敬堅持:“我看著你回去我再進去。” 薛嘉月抬頭看他。見他看著她的目光雖溫和,但卻是不容抗拒的,她想了想,就傾身過去,說道:“哥哥,你低下頭來?!?/br> 薛元敬雖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還是依然低下了頭來。 薛嘉月就踮起腳,學(xué)著薛元敬以前的樣子,抬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頂,笑道:“哥哥,你要好好考啊。我在家里等著你的捷報?!?/br> 待說完了,她微偏了偏頭,笑著看他。 薛元敬見她一雙秋水眼中笑意盈盈,兩頰梨渦隱現(xiàn),甚是嬌俏可人,心中不由的就柔軟如云。 伸手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他笑罵道:“沒大沒小的?!?/br> 不過語氣中并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反倒眼中滿是溫柔寵溺的笑意。而且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又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考的?!?/br> 非但是這次的學(xué)院考試,還有往后的科舉考試,他都會好好的去考。 他要考中進士,入朝為官,絕不會讓薛嘉月跟著他受苦。他要讓她每天都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 第65章 雨中同傘 書院考試會從上午一直考到近傍晚的時候。雖然臨進場的時候薛元敬特地的交代過薛嘉月, 等考完試他會自己回去, 讓薛嘉月不要去接他。但到半下午的時候, 薛嘉月還是拿了油紙傘準備出門去接薛元敬。 今兒一整天都是陰天,給人的感覺就是隨時都會下雨, 但還是一直沒有下。不過為保險起見, 薛嘉月出門的時候還是拿了一把油紙傘。 而果然,等她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空中就飄起了細蒙蒙的雨絲, 飛絮一般的落在人身上。 薛嘉月就撐開傘,一路走到了托月書院門外。 門外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因為是書院門口, 平時學(xué)子進出,所以也有茶鋪, 小吃鋪, 以及酒樓之類。這會兒里面都坐了人,一邊閑話,一邊等著書院考完試開門。 薛嘉月原本想撐著傘一直站在外面等薛元敬出來,但不想雨越下越大,最后她只好收了傘, 走進旁邊的一家茶鋪, 一文錢要了一碗茶, 坐在一張短凳上,一邊喝茶一邊聽茶鋪里面的人說話。 外面大雨如注,不過這絲毫不能澆滅茶鋪里面那些人的聊興。 薛嘉月就聽到他們在猜測今年會是誰分別考中托月書院和太初書院的第一名。而最后猜測的結(jié)果,竟然有九成以上的人覺得會是一個名叫譚宏逸的人同時考中托月書院和太初書院的第一名。 但凡能考中托月書院或太初學(xué)院的第一名, 那以后肯定考取進士在望的。若是能同時考中這兩所書院的第一名,想必考中一甲都會有極大可能。而聽說,自托月書院和太初書院成立以來還從沒有人同時考中過托月書院和太初學(xué)院的第一名呢。這個譚宏逸到底是什么人? 薛嘉月心中好奇,不由的就越發(fā)認真的聽那些人說話。 又聽了一會兒,她就知道這譚宏逸家是平陽府的首富,家里開了很大的綢緞鋪子,成衣鋪子和首飾鋪子。還有一家平陽府最大的酒樓,名叫聚賢樓。而這譚宏逸聽說自小就聰穎出眾,才氣遍平陽府。曾經(jīng)有好幾個同樣出眾的學(xué)子不服,相約去找譚宏逸比拼才學(xué),但都被譚宏逸給羞辱的鎩羽而歸。 聽說托月書院的山長也見過譚宏逸,當(dāng)面考較過他的才學(xué),當(dāng)時就想要破格不用考試讓譚宏逸來托月書院上學(xué)。但被譚宏逸婉拒,說要同眾多報考的學(xué)子一起應(yīng)試,然后以第一名的成績堂堂正正的進入托月學(xué)院。 這會兒茶鋪里就有人在感嘆著說道:“這位譚少爺可真是傲氣。不過這也難怪。他原就出身富貴,又才高八斗,學(xué)識淵博,他不傲氣誰傲氣?” 鋪子里也有外地來的人,沒有見過譚宏逸,這會兒聽這些人一說起,就紛紛的說等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