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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那日,若那日果真下雨,決賽定然也要取消的,再挑個天氣好的日子來比。那些個夫人小姐,你可以邀請她們都來看決賽。至于票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去找我們學院里負責賣票的夫子商議。再如何,這幾張票想必也能湊得出來?!?/br> 他有條不紊,不急不緩的說著這些事,面上神情看起來也沉穩(wěn)淡定,仿似有天大的事現(xiàn)在落下來也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薛嘉月看著這樣的他,心中不由的就漸漸的覺得安穩(wěn)下來。 雖然他平日話不多,但從秀峰村到平陽府,他總是她最堅實的依靠,總能在關鍵的時刻成功的安撫熨平她心中所有的焦躁不安。 “哥哥,”薛嘉月伸手握住他的手,仰頭看著他,輕語似的感嘆著,“有你在我身邊真好?!?/br> 薛元敬面上帶著微微的笑意,伸手過來攬著她的肩,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然后他低下頭,語聲溫和:“開鋪子的這事我之所以由得你放手去做,原就是想要你高興,你不用強求自己一定要做的多好。就當是一件好玩的事,高興了便做,若不高興了便不做。你放心,有哥哥養(yǎng)著你??v然是不能讓你每日雞鴨魚rou,但日日清粥小菜也肯定是有的。而且往后肯定會越來越好,到時雞鴨魚rou肯定都會有的?!?/br> 薛嘉月聽了,忍不住的就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哥哥,你當我是小孩兒嗎?難不成我還會因著每天吃不到雞鴨魚rou就和你鬧不成?你放心,我也只是稍微的擔憂一下而已,并沒有真的將這件事很放在心上。” 薛元敬就放下心來。不過他也并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依然手攬著她的肩,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刷刷的打在院里的樟樹上,頭頂?shù)镊焱呱?。檐前的雨水綿延不絕的落下來,滴滴答答個不停。有風穿透門窗,輕盈的雨絲隨之卷了進來,連空氣似乎都濕潤甜蜜了起來。 薛元敬抱著懷中薛嘉月溫軟的身子,只覺心中溫軟安寧。 想要就這樣一直抱著她,再也不放開。給她遮風擋雨,讓她再無任何憂心的事...... 不過還是擔心薛嘉月看出異常來,所以他閉了閉眼,最后還是狠一狠心將她推離自己的懷中。 他總是想要讓薛嘉月慢慢的接受他,而不是忽然一下子讓她知道這些事,那樣他擔心會嚇到她。而且她現(xiàn)在確實也還小,不適合立時就同她說這些。 昨兒薛嘉月回來的時候買了幾張炊餅,先前她早起的時候又煮了粥。這會兒眼見粥快要熟了,她就忙著熱起炊餅來。 因為外面下著雨,薛嘉月也沒有什么心情到搭在院子里的廚房里面去燒菜。好在碗柜里面還有一碗咸菜,兩個人就著咸菜,還有粥和炊餅吃起早飯來。 等吃完早飯,薛嘉月眼見薛元敬肩上落了一根頭發(fā),但他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就傾身過去,想要將這根頭發(fā)拂掉。 薛元敬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正吃完飯起身準備站起來。只是他們兩個人中間的這張桌子原就不牢固,搖搖晃晃的,而站起來的時候他身子頂?shù)搅俗雷舆吘墸@桌子便往薛嘉月這邊抵了過來。恰巧薛嘉月這會兒正準備傾身過來給他拂頭發(fā),兩下一對,桌子這一邊的邊緣便頂上了薛嘉月的胸前。 當下就聽得薛嘉月哎喲了一聲,痛的臉上都變色了。 薛元敬一見就嚇了一大跳,忙兩步走了過來,趕著去看她被撞到了哪里。又急切的問道:“痛的厲害?” 見薛嘉月的手正捂在胸前那里,他便知道定然是撞到這里了,立時就抬手也過來捂著,急的面色也有些變了:“撞到這里了?痛不痛?讓我看看?!?/br> 不過手才剛捂上薛嘉月的胸前,忽然就見她煞白的臉上立時就浮上了一絲紅暈,又立時伸手過來要將他的手挪開。 但薛元敬手勁原就大,這會兒心中又急切知道她到底撞到哪里了,撞的重不重,所以他不但手按著,還上下左右的摩挲著,一面還問道:“到底撞到了哪里?是哪里痛?快告訴我?!?/br> 薛嘉月這會兒一張臉紅的就跟要滴血一般,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可依然挪不開薛元敬的手。到最后她羞的說出來的話都帶了哭音:“哥哥,快把你的手拿開。” 薛元敬抬頭看她,不由的就一怔。待要繼續(xù)的檢查她到底是撞到哪里了,可這會兒見她滿面通紅泫然欲泣的模樣,又是不敢,只得收回自己的手??尚闹械降走€是不放心的,就問道:“你到底撞到了哪里?怎么就不能對我說一說?” 剛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瞬間只如同一個炸雷在他腦中轟然炸開一般,整個人立時就傻了。 他剛剛,是在她的胸前摸了好一會兒。而且現(xiàn)在仔細回想來,他好像,好像摸到了什么...... 轟的一下,這下子他的一張俊臉也立時都紅透了,兩只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更是不知道該跟薛嘉月說什么話了。一向冷清沉穩(wěn)的人,這會兒竟然也結巴起來:“那,那個,我,我不是,不是故意摸你那里,我......” 一語未了,早被薛嘉月惱羞成怒的給低聲斥道:“你現(xiàn)在還不去書院?再不去,書院的院門就該關上了?!?/br> 薛元敬哦了一聲,起身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同手同腳的就往門外走。 薛嘉月見了,止不住的心中又是覺得好氣又是覺得好笑,忙叫他:“你不拿書冊,是等著被夫子責罰?還有外面這會兒還下著雨呢,你不拿把傘,是想要淋濕身子著涼?” 薛元敬這才回過身來,悄悄的偷覷她一眼,然后回屋拿了自己的布包,又在門后拿了一把油紙傘。 他原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正要撐開油紙傘走出去,不過心中到底還是放心不下的,就走回來,低著頭問薛嘉月:“你那,那里還痛不痛?若真的痛的狠了,你,你自己用熱手巾敷一敷。今日你也不用去鋪子里了,左右有楊大娘在那里照看著,你就在家里歇一歇?!?/br> 薛嘉月一聽,又是氣,又是羞,面上剛褪下去的紅暈立時又浮了上來。 其實剛剛她也并沒有被桌子邊緣撞的很厲害,若是在往常,揉一揉也就過去了,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只是前幾日她沐浴的時候手碰到胸前,忽然就覺得很痛。低頭一看,就見原本平原似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兩個小鼓包。yingying的不說,而且稍微用手摸一下就痛。剛剛桌子邊緣就是恰巧撞到那里了,所以她才會痛的面上變了色...... 薛嘉月心中也明白,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歲了,那里也要開始發(fā)育了。只不過這些日子她都太忙,所以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些。而很顯然薛元敬也不知道,所以見她撞痛了,就急著過來看,還伸手過來摸她那里,甚至還要看看她那里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