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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過他既然有心給自己買這樣好的綢緞做衣裳那就是他對她這個做meimei的一片心了,她可是要領(lǐng)情的。 于是她就笑道:“謝謝哥哥買這樣好的綢緞給我做衣裳?!?/br> 薛元敬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過眼角余光見薛嘉月將這三塊綢緞重又疊起放回布包里,還要將它們重新包起來的樣子,他心中擔(dān)心她回去后就會將這三塊綢緞給壓到箱底,到時不是辜負(fù)了他特意去買這三塊綢緞給她的心了? “你先別將這些收起來?!彼土r抬頭說道,“趁著馮嫂子她們在這里,你快拿了這三塊綢緞進(jìn)去問問這些適合做什么衣裳。不然等你拿回去肯定是要放到箱底的。但我買這些來是讓你放到箱底的?” 見他這樣催逼,薛嘉月也只得哦了一聲,拿了這三塊綢緞就往后面走。不過心里卻在想著,她什么衣裳不會做?還能不知道這三塊綢緞適合用來做什么衣裳?實在是這三塊綢緞?wù)f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用來做什么都尷尬啊。 不過這既然是薛元敬特地買回來給她的,好歹還是問一聲馮嫂子的好,別傷了他對她的一片心,讓他心里惱了她就不好了。 薛元敬心里也拿不準(zhǔn)馮嫂子到底會對薛嘉月說什么,所以眼見薛嘉月拿著綢緞進(jìn)了里間,他忙屏息靜聽著里面的說話,一顆心也高高的提了起來。 千萬要她用這三塊綢緞來做兜肚啊,不然可就真的辜負(fù)了他的一片心了。 第112章 惱羞成怒 薛嘉月一走進(jìn)里間, 就看到馮嫂子正在裁一塊蜜合色的綢緞衣料。 她知道這是前兒一位姑娘定下的一套衣裙, 蜜合色的棉襖, 蔥黃色的長裙,馮嫂子想必就是要準(zhǔn)備做這個了。 薛嘉月就拿了手里的三塊綢緞走上前, 說道:“馮嫂子, 你過來幫我看看,這三塊綢緞要做什么衣裳好?” 并沒有說這是薛元敬給她買的衣料,怕別人見了笑話薛元敬讀書讀傻了, 連買個衣料都不會,買成了這樣不大不小的尷尬大小。 馮嫂子聽了, 就放下手里的剪子,過來拿了最上面的那塊大紅色綢緞?wù)归_看了看, 又看了看底下海棠紅色和丁香色的兩塊綢緞, 然后她抬頭問薛嘉月:“這三塊綢緞都這般大?” 薛嘉月點了點頭。 馮嫂子就摸了摸手里的綢緞,沉吟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這綢緞不大不小的,用來做衣裳嫌不夠,但做手帕荷包之類的小物件又大了, 要浪費好些邊角料出來, 可惜了這樣貴重的好綢緞了。” 薛嘉月心道, 可不是?她心里也是這般想的,偏生薛元敬還非要她進(jìn)來問馮嫂子。豈不是要她白白的來跑這一趟? “不做手帕荷包這些小物件?!辈贿^想起薛元敬說過的話,薛嘉月還是補(bǔ)充了一句,“只用來做衣裳。” 馮嫂子聽她這樣一說就怔了一下。隨后她擰著眉想了一想, 忽然就笑道:“我知道這三塊綢緞要做什么衣裳使了。” “什么衣裳?”薛嘉月忙追問著。 馮嫂子且不回答,只目光在薛嘉月胸前看了看。待薛嘉月又問了一次,她才笑道:“這綢緞其實用來做什么都好,只是要都用上才好,不然浪費了多可惜?既是不做手帕荷包這些小物件,只用來做衣裳,我剛想了想,這三塊綢緞做外面穿的那些大衣裳雖然不夠,但用來做里面穿的小衣倒是剛剛好,不多不少,一些兒都不浪費呢?!?/br> “小衣?”薛嘉月有些茫然。 “傻孩子。”馮嫂子見著她這樣子,便也不叫她東家了,反倒是親熱的稱呼她為傻孩子,“你現(xiàn)在可不大了?兜肚這些也該做幾件穿起來了。我看這三塊綢緞就好,摸著絲滑柔軟,貼身穿著比什么不好?你繡工又好,在兜肚上面繡了花,內(nèi)里再縫上一塊白綾布,這可是大戶人家的姑娘才能用得起的好東西呢。像我們,便只能穿布做的了,糙的很,日常磨著都不舒服?!?/br> 薛嘉月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主要是她上輩子穿的都是文胸,從來沒有考慮過兜肚這種東西。而且自穿越過來做了這幾年小姑娘,看著自己胸前平坦慣了,從來沒有想過她還有一天要穿上兜肚的時候...... 最重要的是,她那里現(xiàn)在才隆起多大啊摔,用得著就穿兜肚嗎?薛元敬這到底是幾個意思?這三塊綢緞到底就是他特意買來給她做那玩意兒穿的,還是他只是買錯了衣料的大??? 薛嘉月這會兒只覺得一張臉guntang,在馮嫂子慈祥的目光中接過布料,頗有些落荒而逃般的轉(zhuǎn)過身就往外間走。 一到外間,就看到薛元敬還低著頭在看賬冊,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到剛剛馮嫂子說的話。 不過不管他到底有沒有聽到馮嫂子剛剛說的話,反正這會兒薛嘉月就很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了。 她就賭氣似的將手里的三塊綢緞扔到了薛元敬面前去,氣憤憤的說道:“我不要你送的這個了,你拿回去送別人?!?/br> 薛元敬剛剛自然聽到了馮嫂子說的話,心中還欣慰的想著終于有人能替他將心里的話說出來了,不想下一刻就看到薛嘉月氣洶洶的從里間走出來,劈手就將手里的布料扔到了他面前來,還說不要了,讓他去送給別人。 薛元敬看著她一張俏臉上滿是紅暈,就知道她這必定是惱羞成怒了。 其實他現(xiàn)在心里也很有些不好意思。若細(xì)看,就能看到他耳根處都通紅一片了。但他面上卻絲毫不顯,依然是平日一貫的淡然平和。 他伸手拿起面前的這三塊綢緞,溫聲的問著正轉(zhuǎn)過頭不理會他的薛嘉月:“好好兒的你又生什么氣?這三塊綢緞你不要,讓我送給別人,除了你,我還能送給誰?” 我為什么要生氣?你送了我這三塊綢緞來給我做兜肚,又不肯明說,我都不知道該做什么用,拿著巴巴兒的去問別人,我還不能害羞一下么? 只是待要拿著這樣的話來質(zhì)問薛元敬,她如何說的出口?且不說這些話她不好意思說出來,若說出來了,若薛元敬說他壓根就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買了這三塊綢緞想給你做衣裳的,誰知道買錯了大小之類的話,到時她不是要羞死了?所以薛嘉月到底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只賭氣的說道:“那我不管,反正我不要。” 說著,氣鼓鼓的就要往里間走,但被薛元敬趕過來伸手給拉住了。 “你怎么越大還越小孩子脾氣了?”他頗有些無奈的嘆息著。又將手里拿著的綢緞塞到她的懷里去,“這可是我特意買來給你的,你說讓我送給別人,我可是會傷心難過的。” 又故意的問她:“馮嫂子可說了這綢緞適合做什么衣裳的話?還是這綢緞我買錯了?總歸是我平日一心只知道讀書,兩耳不聞窗外事,所以拿著積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