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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插手,只怕薛元敬會越發(fā)的氣惱,到時只怕還會將這份氣惱悉數(shù)都轉(zhuǎn)移到薛嘉月的身上去,那他豈不是害了她? 想想薛元敬素來就對薛嘉月都極為寵愛,從來舍不得傷她一下,罵都沒有罵過,想必這次也不會真的對她如何吧?只是彼此之間有些誤會,說開了應(yīng)該就沒事的吧?畢竟兄妹之間哪里會有什么刻骨的仇恨? 心中左思右想的,最后譚宏逸還是一咬牙,決定不再跟過去了。不過他還是擔(dān)憂的對薛嘉月說道:“那你要小心,過兩日我再來看你?!?/br> 薛嘉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頭已經(jīng)又被薛元敬用袖子給遮擋住了。同時察覺到他全身都繃的極緊,又要轉(zhuǎn)身,想必是要去找譚宏逸的麻煩。 薛嘉月見狀,忙死死的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察覺到他全身僵了一下,不過到底還是停住了,隨后擁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耳中聽得咔噠一聲響,想必是薛元敬在拿鑰匙開院門上的鎖。隨后就聽到門開的聲音,她被薛元敬擁著走進(jìn)了院里。 在薛元敬關(guān)上院門的那一剎那,薛嘉月趁著他衣袖上被掀開的一條縫隙往后望,就見譚宏逸已經(jīng)不在原地了,想必是終于聽了她的話回家去了。 心中正松了一口氣,忽然就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門閂落下來的聲音,緊接著她只覺后背被抵到了什么東西上面去,眼前猛然一亮。 是薛元敬終于掀開了蓋在她臉上的衣袖。 薛嘉月被頭頂直射而來的日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待她適應(yīng)了這強烈的光線睜開雙眼時,就見薛元敬正一臉陰沉的在看著她,而她正被他按在院門旁邊的墻上。 薛嘉月待要動彈,但薛元敬兩只手分別按在她的兩邊肩膀上,如同將她死死的釘在這墻上一般,她壓根就動彈不了。 心中到底還是害怕的,又覺得委屈。覺得今天明明是她吃虧了,初吻都被薛元敬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就給奪了,現(xiàn)在他還要這樣兇的對她。 眼眶止不住的開始發(fā)熱,聲音也哽咽了起來:“你放開我?!?/br> 薛元敬如何會放?雙手牢牢的將她按在墻上,目光凜冽,聲音也如同淬著冰:“薛嘉月,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你不知今天外面人多,有多危險,你先前還一語不發(fā)的就跑走了?現(xiàn)在你竟然,你竟然和譚宏逸一起回來,還同他說過幾日再去找他說話,你,你可真是......” 說到這里,薛元敬心中真是氣極,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太陽xue附近的青筋都?xì)獾墓A似饋怼?/br> 頓了頓,他又問道:“剛剛你一直同他在一起?你們之間說了什么話?” 薛嘉月這會兒心中也是氣極了。 憑什么她就要這樣的被他按在墻上質(zhì)問?而且還要責(zé)怪她不發(fā)一語的就跑了。若他當(dāng)時不那樣的強吻她,她會跑?且她不跑能怎么樣?劈手給他一個耳光,然后跟他鬧嗎? 一氣之下她就有些口不擇言了。也是存心想要氣一氣薛元敬,于是她就賭氣的說道:“是啊,剛剛我一直和譚宏逸在一起,那又怎樣?而且他還告訴我,他心悅我,想要求娶我。他還說他早就已經(jīng)告訴過你這件事了,你為什么一直不將這事告訴我?” 第124章 宣示主權(quán) 薛嘉月話一說完, 就敏、感的察覺到薛元敬按著她雙肩的手越發(fā)的緊了起來, 同時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想必這會兒他心中肯定是很惱火的。 薛元敬現(xiàn)在心中確實快要惱怒到極點了。不過他氣極反笑, 形狀優(yōu)美的眼角眉梢都往上斜挑了起來,看上去竟然給人一種隱隱邪肆的感覺。 “你要我告訴你這件事做什么?你知道了又待怎樣?同意他說的話, 然后嫁給他?” 薛嘉月只覺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還有他說的話,都如同是一把尖銳的刀子一樣,狠狠的戳在她心尖上最柔軟的地方, 整個人都難受的想要發(fā)抖。不過她面上卻是不甘示弱的,只賭氣的說道:“嫁給他也沒有什么不好。他相貌生的好, 人又聰明,家世也好, 而且他還說是真心的心悅我, 求娶我,往后絕不會欺負(fù)我,我不嫁他嫁誰?總好過......” 一語未了,忽然就覺唇上一重,是薛元敬低頭親了上來。 又是這樣一言不合就來親她。他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說話嗎? 薛嘉月心中這會兒實在是氣極, 暫時也顧上去害羞了, 只伸了雙手就去推薛元敬, 奈何卻被他緊緊的捉住雙手,十指交叉著同樣緊按在墻上,壓根就讓她半點動彈不得。待要伸腳去踢他,又被他欺身過來, 死死的壓著她的身子,腿腳也都動彈不得。 力道和身高上的絕對壓制,這會兒薛嘉月就好比是墻上掛著的一幅畫,薛元敬就是那顆固定她的釘子。她還能如何?最后她一狠心,就想要去咬薛元敬的舌尖。 但卻被他靈活的躲開,還趁勢勾了她的舌尖過來緊緊的含著。 薛嘉月真的是快要被氣瘋了,但她還是什么都做不了,連說出來的話都因著舌尖被含而模模糊糊的。也只能無奈的被薛元敬這樣按在墻上一直親吻,由著他為所欲為了。 但畢竟她以前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親吻過,而薛元敬也不知道到底是太污了,還是太聰明了,明明先前他親吻她的時候還有些不得章法,但這會兒親了沒一會兒竟然就熟練之極。甚至在她快要因著缺氧而整個人意識迷迷糊糊的時候,還能察覺到薛元敬微微的放開了她,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著在低笑:“傻子,你鼻子是用來做什么用的?都不會吸氣的么?” 她都沒有來得及瞪他一眼,罵他一句,隨后又是鋪天蓋地的親吻,激烈的仿似要將她給融化了一般。 最后薛嘉月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多久,恍恍惚惚中察覺到薛元敬終于放開她了。不過在她剛喘了會兒氣,人才剛回過神來的時候,薛元敬又低頭來親吻她的唇角,流連著不肯離開。 薛嘉月實在是氣極,咬牙切齒的就怒道:“夠了。薛元敬,你還有完沒完?” “不夠?!本鸵娧υ匆幻嬗H吻著她的唇角,一面癡迷著一般的低聲呢喃,“永遠(yuǎn)都不夠?!?/br> 可是她已經(jīng)夠了啊,她不想再體會剛剛那種快要窒息了一樣的感覺。實在是太激烈太兇猛,她這會兒整個人身上都還是軟的...... 于是薛嘉月就繼續(xù)怒道:“薛元敬,你放開我?!?/br> 薛元敬絲毫不理會她的怒火,也不放開她,反倒是抬頭頗有些不滿的看她一眼:“叫哥哥。” 薛嘉月真的是要氣笑了:“你方才不也口口聲聲的叫我薛嘉月,怎么現(xiàn)在我就叫不得你薛元敬了?我偏要叫。薛元敬,你混蛋?!?/br> 說到混蛋兩個字的時候她面上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眼圈也有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