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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境自然差不了,還有些小權勢,他的孫女兒不說日子過的有多好, 但何必要來你我身旁幫忙做事?只怕并不是表面上那樣簡單。” “我看那阿秀姑娘還好。但依著你這樣說, 莫不成你還要以為她對你我包藏了什么禍心不成?這都是你性格多疑的緣故, 總不肯相信人。” 薛元敬微笑。 他知道薛嘉月是個心地柔軟的人,哪怕她曾被人惡意對待過,但她心中始終還是相信這世間的美好,每一日都樂觀開朗的活著, 而這正是他所沒有的。 他是個記仇的人,也是個不容易對仇恨釋懷的人,哪怕現在他面上裝的再如何的溫和謙遜,但心底總是陰沉冰冷的。若沒有薛嘉月一直在他身旁,他不知道他現在會變成什么樣的人。 與其說是薛嘉月依賴他,習慣他一直在她身邊,倒不如說是他離不開她。她是他心中唯一的溫暖和救贖。 忍不住的就低頭親了親她柔嫩的臉頰,然后他笑著輕聲的說道:“是,我的月兒最好了。是我不好,有私心,不想有人打擾我們兩個,所以才不想讓那位阿秀姑娘到你我身邊來幫忙做事?!?/br> 那位阿秀姑娘心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并不想去深究,防微杜漸,不給她任何機會就好。 薛嘉月現在就覺得薛元敬的嘴上真是抹了蜜,說出來的話極會哄人開心,又會撩撥。當真與他在人前那副沉穩(wěn)冷清的樣子不符,只怕說出去都沒有人會信的。 不過面上還是紅了,心中也亂了起來,便只低著頭不說話。 薛元敬也沒有再撩撥她。時日長著呢,不能cao之過急,還是徐徐圖之的好。 兩個人坐著馬車一路到了家,薛元敬將綁在馬車后面的三大布袋干辣椒都拿到了院子里,薛嘉月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上輩子她外婆是個喜歡美食的人,又愛干凈,什么東西都喜歡自己動作來做,耳濡目染之下,薛嘉月自然也會一些。 便如這辣椒油,上輩子她外婆也自己做過的,薛嘉月看見過好幾次。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動手實踐過,而今年種的辣椒統(tǒng)共就只有這么些,薛嘉月也不敢立時就做,只是先抓了一兩把出來想試一試。 一應做辣椒油要用到的花椒,姜片,八角,桂皮和熟的白芝麻這些早先幾日她就都準備好了,這時就一樣拿了一些出來。 將干紅辣椒和花椒一起炒熟,再磨成辣椒粉和辣椒面,加了鹽,撒上白芝麻放到一旁,接著冷鍋冷油,將其他的調料都放到鍋里熬油。 最后等油熱,將油里的所有調料挑揀出來,慢慢的倒入磨好的辣椒面里面,這辣椒油就算是做好了,可以用來做調料了。 薛嘉月也顧不上辣,拿筷子沾了一些辣椒油就往嘴巴里送。嘗了嘗,總覺得差了些什么,便蹙著眉站在那里發(fā)呆。 她這般想事情做事情的時候薛元敬是從來不打擾的,只搬了一把小竹椅坐在廊檐下,手里拿了一本書看。若她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再過來。 而薛嘉月想了一會兒,便重又拿了一把辣椒和些調料出來,打算再做一次辣椒油。自然調料的比例較剛剛改變了些。 如此反復做了四次,最后一次她才終于滿意了。 捧著這一小瓶剛做好的辣椒油在手上,薛嘉月心中很激動。忽然一眼看到薛元敬坐在一旁,低頭看書的樣子溫和又雋雅,她不由的就起了壞心,拿著勺子舀了小半勺辣椒油就走過去,笑著說道:“哥哥,過來,給你嘗樣好東西。” 薛元敬看著勺子里紅彤彤的辣椒油,雖然他以前并沒有嘗過這東西,但看著薛嘉月面上狡黠的笑意,他也知道這東西這樣嘗上去滋味肯定不會太好。 不過有什么關系?但凡她高興就行。而且他也相信薛嘉月并不會真的害他。 于是他就面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張口含下了勺子里的那小半勺辣椒油。 立時便覺得舌尖上火辣一片,頭皮都有些發(fā)麻起來。面上的微笑也再維持不住了,忙將口中的辣椒油吐了出來,四處去找水喝。 薛嘉月在一旁見了,只笑的前仰后合。到最后更是笑岔了氣,手撐著腰,眼淚水都出來了。 薛元敬用水漱了口,覺得口中的辣意沒有剛剛那么重了,一回頭看到薛嘉月笑的肆無忌憚的模樣,由不得的耳根處就有些發(fā)燙起來。 有心想要讓她也這樣的出丑,于是他便走過去,握著薛嘉月的手將她拉進屋里,然后不等她開口說話,雙手捧著她的臉就照著她的紅潤雙唇親了下去。 他每次親吻都是這樣的迅捷,從來沒有半點預兆,不說薛嘉月壓根就沒有防備,就是防備也是沒有用的。她力氣如何會有他力氣大? 當下也只能被他雙手捧著臉,由著他舌尖在她口中肆虐了。 她剛剛才哄了薛元敬嘗了一小勺辣椒油,雖說他立時就將剩下的吐出來了,也用水漱過口了,但這會兒他口中還是有辣意的。這會兒薛嘉月的舌尖被他含著,口中哪里都被他給舔舐到了,她只覺口中也嘗到了那股子辣意。 除卻辣意,還有芝麻的清香,還有薛元敬身上好聞的味道...... 薛嘉月覺得自己是被薛元敬給親的恍惚了,神志都有些不清起來,不然她怎么壓根就沒有反抗?而且她也不知道薛元敬是什么時候放開她的。她只知道,等到她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察覺到自己正伏在他的懷中。 臉上一下子就紅透了,慌忙的就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也不理他,轉過身就往外屋外飛跑。 薛元敬跟了出來,就見薛嘉月已經跑回了正屋,連大門也關上了。 薛元敬笑了笑,也沒有追過去。 剛剛他已經察覺到他親吻薛嘉月時她的順從了,而且事后她也沒有如以往幾次那般的同他哭鬧,只是羞紅著一張臉跑開,想必是暫且不好意思面對他的緣故。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的。 而薛嘉月一進正屋,就立時反手關上了門,自己則是背抵著門,一顆心砰砰的亂跳著。 想起剛剛的事,她禁不住的就抬手握住自己guntang的一張臉,只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但嬌羞之中其實也是有一絲甜蜜的。細想來,好像同薛元敬這樣的親密相處總過好于以往他們之間的如履薄冰,連說句話彼此都要小心翼翼的。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薛嘉月才開門走出來。 小嬋現在在漱玉軒里面幫忙,今兒鋪子里生意忙,叫虎子回來說了一聲,沒有趕得及回來做晚飯,便是薛元敬做了晚飯。待做好了,就去敲門叫薛嘉月出來吃飯。 敲了有一會兒薛嘉月才過來開了門,頭還是低著的,不大敢抬頭看他。 薛元敬笑了笑,握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