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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一件事來,就問道:“哥哥,你是怎么進來的?大門我可是落下了門閂的。” 剛剛她可一直都沒有聽到敲門聲...... “我等不及想要早點見到你,所以我就沒有敲門, 直接在外面翻墻進來的。”薛元敬面帶微笑的說著。然后又低頭親了她秀氣的眉心一下, 笑著問道, “月兒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 進來出去您老都直接翻墻了,那還要那兩扇大門干嘛? 薛嘉月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對于薛元敬后面的那句問話她也沒有回答,只將他往廚房外面推:“熱水我早就燒好了,你自己去拿木桶過來提水到耳房里面沐浴去?!?/br> 一連在那個小小的號子里面待了這些天, 他肯定很累,先讓他去洗澡去去乏。等他洗好澡了,飯菜也好了。再等吃完了飯,就打發(fā)他早些上床歇息,先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幾日。 薛元敬倒沒有推拒,而是笑著去耳房里面拿木桶,然后一桶一桶的拎著熱水倒到浴桶里面去。 浴桶早就被薛嘉月洗刷干凈了,旁邊的衣架上也放了一套干凈的衣裳。 薛元敬原本就是個愛干凈的人,這幾日條件有限,確實也沒有好好的打理自己。這會兒他坐在溫度適宜的熱水中,只滿足的低低的喟嘆了一聲。 待沐浴好了,他穿了干凈的衣裳,將殘水拎出去潑掉,然后就往自己的屋里走。 一進屋他就注意到床上的枕頭不是他離開那日擺放的位置,被子疊的也和他離開那日疊的不一樣。桌上的水杯他原都是喝完水就習慣倒扣在桌面上的,這會兒卻有一只正立著。走過去一看,里面還有半杯沒有喝完的茶水。 薛元敬一邊用干布巾擦著頭發(fā)上的水,一邊又走到床前去查看。然后他就看到枕頭上有一根烏黑的頭發(fā)。 伸手撿起來拿在手中一看,長長的,很顯然不是他的頭發(fā)...... 他想得一想,立時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當下他就一面笑著,一面轉(zhuǎn)過身往屋外走。 飯菜這會兒都已經(jīng)燒好了,薛嘉月正將飯菜都搬到堂屋的桌上來。因見外面的天色也漸漸的要暗了下來,她就拿了火折子去點桌上燭臺上插著的蠟燭。 薛元敬這時候正好從屋里走出來。見蠟燭已經(jīng)點亮了,他就幫著將畫了蘭花蝴蝶的燈罩罩到了燭臺上。然后他也不說話,只看著薛嘉月笑。 薛嘉月被他笑的心里有些發(fā)虛,就問他:“你好好的笑什么?” 他才剛沐浴過,身上穿的是她一早放在耳房里的一件藍色直身。這會兒他腰間的絲絳也沒有系,看著較往日松散了不少。頭發(fā)因為剛洗過還沒有干的緣故,有水珠順著他的發(fā)梢滴了兩滴到他的側(cè)臉上,在橘色的燈光下閃著淡淡的亮光,襯得他原本有些清冷疏離的氣質(zhì)莫名的邪肆妖異了起來。 薛嘉月心跳越發(fā)的快了。見他依然只看著她笑,卻不說話,她就有些羞惱了起來,瞪了他一眼,提高了聲音又問了一遍:“你到底在笑什么?” 神色間三分惱,卻是有七分羞,較平日越發(fā)的嬌媚了。 薛元敬看了,只覺心中如同被小奶貓的爪子給輕輕的撓了一下,又是癢,又是酥,連說出來的話都不自覺的低啞了幾分:“你這些日子是在哪里睡的?” 薛嘉月先是一怔,然后雙頰微紅,心中亂跳。不過面上還是猶自裝的鎮(zhèn)定如常:“你這話問的好玩。我能在哪里睡的?自然是在我自己屋里睡的?!?/br> 這話說的就很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而且說完之后,她擔心薛元敬又會問出什么話來,就忙說道:“你不餓?飯菜我都端過來了,你還不坐下來吃飯?難道不吃熱的,待會吃冷的?” 不由分說的就將薛元敬推到椅中坐了,自己也在對面的椅中坐了起來,一手拿筷子一手捧起碗,低頭吃飯。 不過面上還是紅的,心也是亂跳的。 剛剛聽薛元敬說那話的意思,莫非他已經(jīng)知道她這些日子其實都是在他屋里睡的不成?但他怎么會知道?還只是故意說這話來詐她的?若果真被他知道這些日子她都是在他屋里睡的...... 薛嘉月覺得那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肯定是要提前的。 正想著,忽然碗里就多了一塊魚rou。 是一塊魚肚子上的rou,沒有刺。 她吃魚不是很會吐刺,特別是一些細小的魚刺,經(jīng)常會吐不出來。所以每次吃魚的時候,魚肚子上沒有刺的魚薛元敬都會夾給她吃。 她抬頭看過去,就見薛元敬正在看著她笑:“怎么只吃飯,不吃菜?” 他的笑容在燭光中看著再溫和不過,眼中也全都是柔情。 薛嘉月忽然就覺得,就算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提前了也沒有什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于是她就看著薛元敬很認真的說道:“哥哥,其實這些日子我都睡在你屋里。你不在家,我很想你,想的睡不著。睡在你的床上,聞著被子上你留下來的氣息,我才會覺得心中安穩(wěn)平和,這樣我才能睡得著。” 回應她的是薛元敬走過來抱她入懷,然后低頭一記深吻。 待親吻過后,薛元敬抱著她,抬手摸著她的秀發(fā),滿足的輕嘆:“月兒,我很高興。以后你心里這樣的話都可以跟我說,沒有什么好害羞的。哥哥不會笑你,哥哥只會覺得心里高興?!?/br> 薛嘉月嗯了一聲,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身,心中也覺得很滿足。 飯后薛嘉月收拾了碗筷拿到廚房去洗。等她洗好了回來,就看到薛元敬還坐在桌旁的椅中。不過顯然他已經(jīng)很疲倦了,正單手支著額,一雙眼半闔著。頭發(fā)剛洗過還沒有束起來,水一般的傾瀉在他肩頭,在燭光下閃著如緞子一樣的光。 薛嘉月不由的就放輕了腳步。不過薛元敬還是聽到了。 “收拾好了?”他抬眼看著薛嘉月,一雙烏黑的墨眸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薛嘉月點了點頭。然后她問道:“你既然都累成這個樣子了,怎么不去床上睡?” 想必這些日子他都沒有睡好過。 “你不在,我睡不著。”薛元敬坐直了身子,對她伸手,“過來?!?/br> 薛嘉月想了想,就從善如流的走過去。然后便被薛元敬扣住腰,順勢抱到了他的腿上坐好。下巴又擱在她的肩上,頭側(cè)著,一面鼻尖蹭著她細膩的脖頸,聞著她身上清幽的香氣,一面又低聲感嘆的說道:“月兒,這幾日我可真想你。能這樣的抱著你真的是太好了。” 薛嘉月被他這樣跟小狗一樣的蹭脖頸覺得很癢,就一面笑,一面躲。又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心中忍不住的感動,就伸臂攬住了他的脖頸。 薛元敬心中喜悅。 他知道以往他同薛嘉月親近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