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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首飾式樣給馮嫂子帶過去,生意也一直很好。 薛嘉月就笑著點了點頭:“那還是我在平陽府的時候閑著無事開了這個鋪子,沒想到你也知道?!?/br> 她知道姜從玉不是平陽府的人,而是周邊一個府里的。 “如何不曉得?便是我們那里的好些姑娘都會特地去漱玉軒買首飾衣裳呢,我也去過。就是前兩年父親帶我去平陽府見譚世叔的時候去的?!?/br> 兩年前父親帶她去平陽府,受邀在譚宏逸家中住下。彼時譚老爺見譚宏逸都已年過弱冠之年仍然不成親,幾次去信催促都沒有用,一見姜從玉生的好,性子也好,便做主定下了這門親事。其后他去信給譚宏逸,以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孝道壓迫,譚宏逸也只得妥協(xié)。過了兩個月兩個人就成了親,婚后倒也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但就算這樣,姜從玉總覺得譚宏逸心中沒有她。 他對她雖然很好,但實在是太客氣了。夫妻之間不應該親密些的么?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但她總覺得譚宏逸的心里仿似有個人...... 薛嘉月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這些事,反而興致勃勃的問她喜歡什么樣的衣裙首飾,她左右無事,可以給姜從玉設計一套出來的。 姜從玉聽了也很高興,兩個人就說起了花樣子的事來。 說了一會兒,有丫鬟進來通報,說是前面的酒席散了,薛大人正在前面等著薛夫人一起回家呢。 薛嘉月心中一直在擔心薛元敬有沒有喝多酒,這會兒聽了這話,就起身同姜從玉作辭。不過姜從玉隨即也起身站了起來,要送薛嘉月到前面去。 等兩個人到了前面,就見薛元敬和譚宏逸正對面坐著喝茶。 一看到薛嘉月,薛元敬就起身站起來往她那里走過去。待走到近前,就伸手握了她的手。 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都沒有說話,但彼此都心有靈犀。 譚宏逸坐在椅中看著,心中百味雜陳。 看到薛嘉月和薛元敬這樣的親密,他心中既為薛嘉月感到高興,但隱隱的也有幾分酸澀。 若薛嘉月心里的人是他,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這會兒他肯定也會對薛嘉月很好很好。但只可惜不是什么事都有如果的。 他起身站了起來。姜從玉見他面上微紅,想必確實很喝了些酒,忙走過來扶住他的胳膊,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事?” 譚宏逸對她搖了搖頭。然后他轉過頭來看著薛元敬,忽然笑了起來。 “薛元敬,”這會兒他仿似還是從前那個恣意的少年,張揚明亮,“你輸了。我終于要贏你一次了?!?/br> 想起三年前兩個人說的話,薛元敬目光看著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姜從玉,然后微笑:“恭喜?!?/br> 薛嘉月和姜從玉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薛嘉月還好,畢竟她知道以前譚宏逸和薛元敬過往的事,也知道譚宏逸心心念念的總想要贏薛元敬一次,不過姜從玉則是一點兒都不知情。 于是等薛元敬和薛嘉月走后,她就問譚宏逸:“夫君,你剛剛和薛大人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譚宏逸不答,只目光看著她的小腹。 前幾日大夫才剛過來診過脈,說她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兩個月,正是胎像不穩(wěn)定的時候。于是他就說道:“你怎么過來了?雖然現(xiàn)在已經入夏,但晚上還是冷的,你也不穿件外衣?若著涼了如何是好?” 就叫丫鬟回去拿一件外衣過來。 姜從玉見譚宏逸這樣的關心她,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因又說起了剛剛她和薛嘉月一起吃飯說話的事:“......薛夫人倒是個活潑的性子,也愛笑。剛剛我同她一起說話,她跟我說了好些趣事。原來她在薛大人任上的時候薛大人也不拘著她整日待在宅子里,到哪里也都會帶著她一起?!?/br> 譚宏逸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自然知道薛嘉月是個性子活潑的人,而且也牙尖嘴利。自己那個時候就經常被她瞪著眼睛罵...... 想起以前的事,譚宏逸的唇角不由的彎了起來,眼中也有了笑意。 姜從玉看見,就問道:“夫君,你今晚好像很高興?” 她和譚宏逸成親這兩年多,雖然她也見過他笑,但是很少看到他有笑的跟現(xiàn)在一樣,非但唇角彎了起來,眼中也滿滿的都是笑意。而且那笑意看著還很柔和。 她心中就想著,看來夫君跟那位薛大人果然要好。以往從來不喝酒的,今晚也喝了這么多的酒,現(xiàn)在還笑的這樣的高興...... 譚宏逸嗯了一聲,然后說道:“我今晚是很高興?!?/br> 因為她回來了。就算不能跟她在一起,但看到她過的這樣的好,他心中也是很高興的。 第174章 醉酒生事 薛嘉月以往很少看到薛元敬喝酒。就算是在外地任期上, 迫不得已要同人應酬的時候他最多也就喝個兩三杯, 但是今夜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手摸著都是燙的,臉上也是燙的。 她就關心的問著:“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薛元敬聽問, 就順勢將頭靠在了薛嘉月的肩上, 笑道:“我喝了很多,現(xiàn)在頭很暈,你要扶著我?!?/br> 竟然跟個小孩子一樣的賴皮, 薛嘉月對他也是沒有法子了。 采萍和觀言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就著燈籠的光亮, 薛嘉月看薛元敬面上緋紅,看著倒確實醉了的樣子, 便也顧不上說他了, 只依言扶著他往回走。 好在兩家離的近,等出了譚家的大門,走幾步路就到家里了。 采萍先上前去推開院門,請薛元敬和薛嘉月進去,然后又進屋去將屋里的燈燭點亮。 薛嘉月扶著薛元敬進了東次間, 讓他坐在南窗木炕上, 給他脫掉外衣, 一面又叫采萍去泡一碗濃茶來,再打盆水來。 采萍答應著,轉身出門去了。薛嘉月轉身要去將外衣搭到旁邊的衣架上,手腕卻被薛元敬給握住了, 稍微一用力,便將她帶到了他的懷里去。 “你叫采萍給我泡杯濃茶做什么?難道你不曉得喝了濃茶不易入睡?還是說你今晚不打算讓我睡了,想要我通宵都伺候你,嗯?” 他原本偏冷白色的肌膚因著醉酒的緣故染上了緋紅,一雙烏黑的眸中似有水光,在暖色的燭光中看著瀲滟醉人,竟是將他平日疏離淡然的氣質柔化了不少,轉而看著有幾分邪肆起來。 特別是他剛剛說話的尾音上揚,帶著醉酒之后的低啞,聽來只覺人面熱心跳。 薛嘉月就伸手去推他。心中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那上面去?濃茶是用來給你醒酒的。而且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我才不要同你睡一床。聞著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