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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聽到對面清柔明澈的聲音,心里縱然因為林雨涼搞事恨得要死不活,但是還是覺得這聲音實在清妙悅耳,這熊孩子,好好簽約不好嗎! 王一楠瞳孔一縮,恨恨的道;“你以為重賽這么輕巧?” “超女現(xiàn)在6%的收視率,拉長比賽時間,不是你們最期待的事情嗎?這給了你們足夠的理由,而且每一場都有堅決清理刷票,絕對公開公正,不是更有話題嗎?” “再說了……如果不是你有別的打算,又怎么會輕易的答應讓我查票呢?” 王一楠;…… 她雖然有過重賽的念頭,但是最后還是沒有決定下來,畢竟重賽所需要動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我還以為你巴不得我們停呢?” 林雨涼輕聲道,“我舍不得那些努力的姑娘。” 雖然里面也許也有著一些黑暗的手段,但是里面也有很多努力的姑娘,在為了自己的夢想和努力在奮斗,有的是主動刷票,有的卻是在這樣的逼迫下被動刷票,有的只是經(jīng)紀人動手,還有的就沒刷。 如果全部都一竿子打死的話,對于那些認真努力過的妹子,也太不公平了,她有別的道路可以走,但是對于這些姑娘來說,這就是一次極珍貴的機會。 “你真的退賽不簽約了?” “……你以為我說說而已嗎?” 對面掛了電話,王一楠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羽絨服,看著窗外,天邊已經(jīng)露白,她呼了一口氣,看著凝霧的玻璃,想起了當初自己跌跌撞撞從學校里畢業(yè)走上這條路的時候。 她瞳孔一縮,閃過一道精光,拼了。 林雨涼掛了電話,作為一個老年退賽選手,她其實已經(jīng)不怎么關(guān)心后面的發(fā)展了,反正她想要得到的也已經(jīng)得到的,能做到的也差不多做到了,而且她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一切并不代表開始而是結(jié)束。 “請航班為xxx的旅客注意:……”空姐的聲音響起,她哼著小曲兒,心情很好的拖著行李箱站了起來。 經(jīng)過這三個月的奮斗,她的口竅終于積累了足夠的氣,就差最后一步完美煉化了,下一步選什么呢,眼睛還是耳朵? 現(xiàn)在就準備上飛機,應該回家了! 旁邊有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她沖著對面笑了一下,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小姑娘舉起了手里的雜志;“魚魚,我可喜歡你啦。” 林雨涼瞟了一眼,看著那雜志上新星秀,她才想起自己接受過新星秀的采訪,沒想到這個雜志竟然這樣出來了。 她淺淺一笑,借過雜志翻了一會兒,上面寫的還是比較中肯。 小姑娘很熱情,最后林雨涼給她在雜志上簽了個名,就看見小姑娘笑彎了眼睛。 然后小姑娘又慎重了起來,她看著面前的少女;“魚魚你真的退賽了呀?!?/br> 林雨涼笑了笑,“我都在這里了啊?!?/br> 這可是回渝州的飛機。 “好可惜哦,我覺得你可以拿第一呢!我還有同學說你黑別的選手,不過……”小姑娘看了一眼林雨涼,又安慰她;“你不要難過了,就算你退賽了,你在我們的心里也是第一?!?/br> 林雨涼輕笑一下,跟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 飛機的時間很短,等三個小時后,林雨涼就已經(jīng)在家里了,金小明迫不及待的從她包包里鉆來出來,這一路裝玩偶真是累死喵了,它蹲在桌子上玩一個小布球。 雖然已經(jīng)兩個月不在家,但是房間依舊整齊干凈,甚至比林雨涼離家前還更加干凈了,論有一個潔癖的爹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她把東西一一擺好,添了不少東西,等她收拾好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晚飯時間了,想了想,拎上金小明去了林爺爺家。 ……這菜豐盛的。 水煮魚,番茄魚片,魚頭抄手,白斬雞,紅燒rou,南瓜餅,糖醋排骨……還有用糯米丸子。 糯米丸子是林奶奶的拿手好菜,配料除了常見的青豆玉米外,還有剁得極碎的臘rou,臘rou是托老家的親戚用香柏葉慢慢煙熏的,非常的香,而玉米粒則是林奶奶在新鮮玉米上市時候精挑細選的嫩玉米,把玉米粒捋下來用口袋密封了放在冷凍室里,做在一起除了臘rou的回味無窮,清甜的玉米,爽口的青豆,一口咬下去,各種味道在嘴里炸開。 林雨涼喜歡吃的擺滿了一桌子,老人一臉慈祥的看著林雨涼;“哎,魚魚你都瘦了,江城那邊伙食不習慣吧,多吃點多遲點。” 林雨涼;我沒有瘦啊!而且我感覺我還胖了一斤呢! 林奶奶一臉心疼給林雨涼夾了一只雞腿。 “喵!”金小明聞到了香味,立即停下了動作,眼巴巴的看著林雨涼,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我記得,貓不能吃鹽吧?”林奶奶有個好閨蜜養(yǎng)過貓,也清楚一點貓咪的事情,不過好的是,燉的高麗參老母雞是沒放鹽的。 她拿了一個小碟子,撿了兩塊rou,又裝了一點湯,放在了金小明的面前。 “喵!”金小明愛嬌的賣了個萌,逗的林奶奶笑了出來。 金小明:! 沒味道! 作為一個熱愛咪咪蝦條、甜甜糕點、孜然rou串、錫紙烤魚的重口味小喵,金小明…… 它看了一眼含笑看著自己的林雨涼,默默地低下頭去舔了一口雞湯。 雖然吃習慣了重口味,偶爾吃點清淡的也沒什么大問題嘛! 等吃完飯,林雨涼陪著林爺爺一起聽戲,里面的人吱吱呀呀的唱著的是女駙馬。 林雨涼手里捋著小貓,興致勃勃的對林爺爺說;“爺爺,我唱給你聽?” 林爺爺白了她一眼;“得了吧,就你,人家都幾十年的苦工?!?/br> 林奶奶瞪了一眼林爺爺,伸手打了他一下,把他的收音機關(guān)掉了;“魚魚這么孝順,你這糟老頭子說什么!唱,奶奶聽著呢!” 林爺爺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呀好新鮮吶~”林雨涼醞釀了一下,就開聲了。 她小時候也經(jīng)常跟著林爺爺聽戲,也算是有點素養(yǎng),這時候嗓子一開,林爺爺頓時眼睛一亮,他聽了這么多年戲,自然能夠辨別的出來好壞,黃梅戲委婉清新,明快抒情,林雨涼雖然比不上那些幾十年苦工的老手,但是也是非常有味道了。 等林雨涼停下,林爺爺看了一眼林雨涼,哼了一聲;“還算過得去吧?!?/br> “那里能叫過得去,明明唱的這么好。”林奶奶不高興的說。 “好吧,還是挺好的,這次在外面也總算學到了一點東西?!绷譅敔攧傄徽f話,林奶奶就瞪了她一眼,外孫女兒退賽了呢,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爺爺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