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在喬姑娘身邊待著,現(xiàn)在說話都和以前不同了?!边@不,都學會揶揄人了…… “怎么不同了?是好還是不好?”秋戈聽出他話里有話。 “好,當然是好?!毙抻枘睦锔艺f一個“不”字。 “哼,算你明白,你要是敢說不好,我這就去主子那里告狀,就說你——詆毀喬姑娘!” “姑奶奶,你快饒了我吧,這都是哪兒的話呀?!毙抻柙谇锔昝媲斑B連求饒,可秋戈卻笑得更歡了。 “想我饒了你……也行?!鼻锔臧雅K衣服往修予面前晃了晃,“只要你肯幫我把這盆衣服洗了……” “這……”修予一把接過了洗衣盆,“洗就洗,不就是一盆衣服嘛?!?/br> 修予說罷就往南院的井邊去了。 其實,就算秋戈不和自己繞這么大的圈子,他也是愿意幫她干活的。誰讓她笑的時候比較好看呢! 可修予才走出沒幾步,秋戈便跑上去把他給攔住了。 “誰讓你真洗了?”秋戈一伸手,將衣服盆又奪了回來。 “真是的,我不過是跟你開玩笑罷了?!彼f這話時,眼中噙滿了笑意。 第五十五章 一問三不知 一日后。沛都。 郭項放開了飛鴿,可心卻好似被什么揪住了一樣。 林奎!該死的林奎! 這些年,他陸陸續(xù)續(xù)派了近十人去西疆。馬族的牧民個性粗獷,卻有著好似野獸一般靈敏的嗅覺,這么多年,真正能得到牧民信任的探子可謂鳳毛麟角。其中,最讓他得意的一個……竟然被林奎…… 郭項一怒之下摔碎了手邊的杯碟。 除了林奎之外,他氣的也有那死去之人。 他明明下令,要等參祭使的隊伍踏出西疆的那一刻,再伺機下手鏟除林奎,如此一來,才好把嫌疑轉(zhuǎn)嫁給西岐王。 沒想到,那小子竟如此沉不住氣,提前動手,不但搭了自己的性命,還暴露了他郭項! 嘭地一聲,郭項就連堂上的花瓶也砸了。 該死的林奎,仗著他早些年替太后立過汗馬功勞,就處處不將他放在眼里,極盡諂媚爭功之能,這次等他從西疆歸來,恐怕又要掀起波瀾了! —— —— 驛館,勤王住處。 宣于璟在自己的書房里,對著一支金釵說話。 “小洛兒,前日之事,你替本王前去尹府傳話,還親自指導侍衛(wèi)的演技,也算有功,本王既然身為王爺,就該賞罰分明,這支金釵,就賞與你吧?!?/br> 宣于璟說到這里,作勢把金釵一遞,想了一下,又覺得這樣說話太過生硬,好似居高臨下的,不好。 重來,重來。 “小洛兒,你身為本王身邊的丫鬟,打扮穿戴也不該太過簡陋。本王見你頭上的那支木釵實在不入眼,這里有支金釵,你快拿去換上?!?/br> 不好,不好,還是不好! 如此一說,又好似本王嫌棄她的穿著似的。 更何況,這丫頭向來是你說一句,她頂十句的風格。 到時候莫說是收下金釵了,說不定還得再給他來個“論丫鬟與金器匹配與否”的長篇大論。 重來,重來。 “小洛兒,自你入王府別院以來,也幫過本王不少。這支金釵,你就收下吧。本王也知道,你不看重這些。可這畢竟也是本王的一片心意……” 宣于璟說到這里又停住了,這種說法,雖然真切,可再往下說,就又該是納妾一事了。 來西疆之前,他倆就因為這事鬧得不愉快,這期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身邊,還是莫要cao之過急。 宣于璟左思右想,真想不明白,他以往也是花名在外的“酒色王爺”,怎么如今卻變得連想送一支金釵都不會了呢! 這“無用王爺”還真是沒叫錯! 罷了,罷了,還是先把小洛兒叫過來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會直的。 宣于璟向門外瞥了一眼,正巧有侍衛(wèi)經(jīng)過。 “外邊的,去把小洛兒叫來?!毙诃Z吩咐道。 可奇怪的是,那名侍衛(wèi)并沒有應(yīng)聲,而是徑自走入了書房內(nèi)。 這是哪兒的侍衛(wèi)?怎的這般不懂規(guī)矩?宣于璟收起了金釵,正想訓斥來人幾句,一抬頭,卻驚見是熟悉的人。 “十一,你怎么穿成這樣過來了?” “我有話要問你?!币魂H上了門,直挺挺地站到了勤王面前。 他心中的疑問太多了,今天,就是要來解惑的。 “你為什么要幫我?”尹十一開門見山地問。 “我何時幫過你?”宣于璟裝傻充愣。 尹十一挑了眉頭,見勤王故作不知,便一步一步細問:“前日抓到刺客的時候,你怎么知道要查看尸體的后頸?你早就知道那人是郭項的手下?” “什么后頸,郭項的,我不知道,也沒有猜測過什么?!鼻谕踹€是否認。 “那你為何要提醒我‘小心處置’?”尹十一繼續(xù)問。 這一次,勤王總算是說了句“不知道”以外的話:“既然抓到的是刺客,小心點總是沒錯的,沒別的意思?!?/br> “你!”尹十一得不到答案,變得有些焦急了,“那你又為什么要羽洛來傳話?” “傳話?何時的事?”勤王從頭到尾,都撇得干干凈凈。 “大祭那天的晚上,不是你讓羽洛過來傳話的么?” “大祭那天的晚上……”宣于璟慢悠悠地說道,“那天是羽洛說想念尹府里丫鬟,好像是叫秋戈還是誰,說要過去一趟,我沒攔她罷了?!?/br> “宣于璟!”尹十一直呼了勤王的名諱,“這里又沒有外人,你為何不肯與我說句實話?” “實話?”宣于璟走到了尹十一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我不能說。因為——我是‘無用王爺’,除了‘無用’之外,我什么都不該知道的?!?/br> 尹十一轉(zhuǎn)過頭,從勤王的眼中讀出了無奈與憂傷。 他一問三不知的態(tài)度,在一瞬間,卻好像突然成為最富深意的答案! 尹十一嘆了一口氣,不再問了。 有些事情,靠嘴是問不出來的,只能透過時間慢慢地領(lǐng)悟。 一時間,屋內(nèi)沒有人再說話,只是維持了沉默的狀態(tài),倒是屋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王爺,是我,送茶水過來了。”羽洛在門外說道。 勤王與尹十一對視了一眼,說了一句“進來吧”,畢竟羽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