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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于嶙再問一遍。 衛(wèi)姑姑與眾人面面相覷,答“確定沒有別人了?!?/br> 宣于嶙摸了摸鼻子,沒有找到人讓他懊惱萬分。怎么搞的,當(dāng)晚侍衛(wèi)明明就說人是進(jìn)了澄凝宮,難道只是障眼之法,進(jìn)去后又出來了?還是夜色昏暗,那幾個(gè)侍衛(wèi)壓根兒就沒看清楚? 宣于嶙甩了甩袖子,臉色縱然沉了下去。他心里不痛快,眼看著美人兒的線索又?jǐn)嗔?。美人兒,你到底在哪兒呢?為何要寡人這么好找? 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宣于嶙自然沒有閑心再逗留在澄凝宮里廢話。 他起身正要走…… 可衛(wèi)姑姑卻在這時(shí)候,欠著身子發(fā)問:“王上方才說……有事吩咐?” “啊?哦……寡人……忘了?!毙卺讙吡吮娙艘谎郏S口打了馬虎眼。 從頭到尾,他所謂的“吩咐”不過是一句虛言罷了,既然已經(jīng)失了心情再耗下去,也就沒必要再做理會了。宣于嶙說罷,拔腿便離開去,邊走還邊嘟囔:“難道,當(dāng)日寡人是撞鬼了不成?” —— —— 目送王上離開之后,澄凝宮沉浸于一片詭異的氣氛當(dāng)中。 “王兄他……到底,是干什么來的?”芮涵的身子對著澄凝宮的大門,回頭問道。 不僅僅是芮涵,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羽洛之外,都懷著同樣的問題。大白天的,看王上也不像是醉酒的模樣,更不像是夢游,莫名其妙地到澄凝宮,又莫名其妙地走了——還有比這更怪的事么? 大家都在原地,保持了原有的姿勢,僵了一陣。直到羽洛的聲音響起,才各回各位。 “絳兒,王上送來的冬棗,還有蜜柚什么的,你且拿下去,各挑幾樣,洗凈切好了再呈上來。正好長公主也在這里,大家一起嘗嘗吧。”羽洛笑盈盈說道,送上門的東西,不吃白不吃! 芮涵聽了羽洛的話,好似恍然大悟,拍了腦門說道:“哦,王兄他,就是送水果來的!” 冬棗是脆甜,柑柚是清甜,還帶了皮脂上芬芳的香氣。不愧是從沅州進(jìn)貢而來的水果,個(gè)個(gè)都香潤可口。 芮涵一面吃,一面說:“玄兒,我今日來這兒,還真是來對了。不但親眼目睹了王兄頭一遭到你宮里來的奇異場景,還飽了口福!也不枉我吹了一路冷風(fēng),‘大老遠(yuǎn)’地從祐荻宮步行到澄凝宮來了。” 羽洛見她嬉皮笑臉的玩笑模樣,不禁說:“你呀,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誰說堵不住,這不就堵住了么?”芮涵說著,揀了一大塊柚子rou塞進(jìn)嘴里。 上下一咬,頓時(shí)油汁四濺!淡淡的痕跡東一點(diǎn)、西一點(diǎn)地劃上了她的前襟。 “你看,調(diào)皮惹禍了吧?”羽洛說笑歸說笑,一轉(zhuǎn)頭,還是讓云黛取了干凈布巾過來,好讓芮涵擦拭。 “哼,說得好像玄兒你就沒個(gè)調(diào)皮時(shí)候似的?!避呛贿呑屃簬椭潦?,一邊還不甘示弱地回嘴。 正擦著,芮涵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衣襟里掏出了一塊玉璜來,反復(fù)輕拭著,生怕弄臟了的樣子。 這不正是她給公良大哥,讓公良大哥贈給芮涵的玉璜么? 羽洛見后挽起嘴角一笑,故意打趣道:“什么寶貝呀?這么要緊?還得貼身帶著?” 芮涵聞言,連忙用手將玉璜一檔,紅著臉否認(rèn)道:“哪有什么寶貝,就是塊玉罷了?!?/br> “是么?我還以為,因?yàn)檫@玉璜是公良將軍所贈,涵兒你才格外重視呢?” “笨公良?這里頭,哪有他的事?”芮涵嘴上說著,可腦袋一扭,卻是轉(zhuǎn)向了璃兒,擠眉弄眼的好似在問:公良長顧送她玉璜的事,宸妃怎么會知道? 璃兒見狀,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她也不知道宸妃娘娘是怎么知道的,總之,這事兒千真萬確與她無關(guān)呀! 不是你,還有誰知道這事兒?芮涵又一道眼神回問。 璃兒兩眼茵茵,直表冤枉。 “行了,行了,別怪璃兒了?!庇鹇暹m時(shí)打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編了經(jīng)由說道,“在行宮的時(shí)候,我也是無意間在路上見到公良將軍正拿著玉璜往你的住處走,這才知道的?!?/br> 芮涵聽了,嘟起嘴,也不再辯,那模樣,就好像惡作劇被拆穿了的孩子一樣。 過了許久,她才說:“我,也沒有把這玉璜當(dāng)寶貝,不過就是因?yàn)槿思規(guī)土宋业拇竺?,感激罷了。” “大忙?在咱們長公主這兒,竟然還有‘大忙’一說?像玉璜這樣的東西,只要開口向王上太后再要一塊就有了,哪算得上‘大忙’?”羽洛見芮涵嘴硬,不禁逗她。 芮涵卻回得煞是認(rèn)真:“什么叫‘開口向王上太后再要一塊’,王上與我本來就不親,母后以前倒還算遷就我,但最近也是越來越疏遠(yuǎn)了?!?/br> 羽洛聽聞,沒有搭話。 第二百零九章 高興死的 “行了,行了,別怪璃兒了。”羽洛適時(shí)打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編了經(jīng)由說道,“在行宮的時(shí)候,我也是無意間在路上見到公良將軍正拿著玉璜往你的住處走,這才知道的?!?/br> 芮涵聽了,嘟起嘴,也不再辯,那模樣,就好像惡作劇被拆穿了的孩子一樣。 過了許久,她才說:“我,也沒有把這玉璜當(dāng)寶貝,不過就是因?yàn)槿思規(guī)土宋业拇竺?,感激罷了。” “大忙?在咱們長公主這兒,竟然還有‘大忙’一說?像玉璜這樣的東西,只要開口向王上太后再要一塊就有了,哪算得上‘大忙’?”羽洛見芮涵嘴硬,不禁逗她。 芮涵卻回得煞是認(rèn)真:“什么叫‘開口向王上太后再要一塊’,王上與我本來就不親,母后以前倒還算遷就我,但最近也是越來越疏遠(yuǎn)了?!?/br> 羽洛聽聞,沒有搭話。 芮涵見她一副不甚相信的樣子,補(bǔ)充道:“我說的是真的!就拿小莊子來說吧,以前我也讓他偷拿過王上御書房的東西過來玩兒幾天,當(dāng)時(shí)被母后知道了,除了讓他放回去之外,什么都沒說,還幫著我在王上那兒打掩護(hù)??缮弦淮?,你也知道了,無論我怎么相求,王兄與母后就是不肯放過小莊子,害我芮涵成了連累下人受罪的壞主子。” 羽洛見芮涵說著竟急起來了,連忙安慰道:“你這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畢竟經(jīng)過了那件事,你也把小莊子調(diào)到自己身邊。就結(jié)果而言,能算是件好事吧?!?/br> “那倒是,我與小莊子一向玩得來。以前就和母后提過幾次要調(diào)他到祐荻宮來,可母后說王上身邊的人她不好代為答允,一直都沒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