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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dāng)然。 第二百四十六章 耗嗓子 轉(zhuǎn)眼間,宣于嶙已經(jīng)到了羽洛屋外。 “美人兒,你在哪兒,你在里面么?”宣于嶙叫嚷著入內(nèi)。 房門突然間大開,還有男人的醉言醉語,把熟睡中的羽洛驚嚇了起來! 她拉起被子,好容易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王上! “咳咳咳——”羽洛一連咳了十幾下。 “嘖嘖嘖,美人兒,你是思念寡人思念得都病了么?” 宣于嶙見她用被子掩住了大半張臉,一時間竟然沒有意識到眼前人就是宸妃! 此時,衛(wèi)姑姑與云黛就在門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小棱子公公?!毙l(wèi)姑姑道,“宸妃娘娘她得了傷寒,正是厲害的時候,王上他在里頭恐怕不好吧?” 小棱子也是著急上火,上去拉了一把,又被王上推開了。 “美人兒?”宣于嶙提著燭火,一步步靠近羽洛,越看那眉眼越像是心中的美人兒! “美人兒,寡人來了!” 他說著,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羽洛的被子,紅記在燭光得映照下觸目驚心! 就好像鬼容一樣! 宣于嶙頓時被嚇得連退三步! “怪——怪物!有怪物!”他嚷嚷著跑出來,霎時間連酒都醒了一大半! “小棱子,這是什么地方?”宣于嶙抬頭四望,見到小棱子,急忙拉住問道。 “回王上,這里是澄凝宮。”小棱子答。 “澄凝宮?就是……那個丑女的住處?”宣于嶙總算反應(yīng)過來。 “真是的,寡人怎么會來這鬼地方?”他歪斜著身子問道,一轉(zhuǎn)身,又跌跌撞撞往澄凝宮外去了。 這回,小棱子扶緊了他,還沒直走幾步,宣于嶙就又偏了出去。他眼中,一名宮女正低頭經(jīng)過,看背影像極了美人兒! “原來美人兒在這兒啊……”宣于嶙呆笑了一陣,又追了過去。 —— —— 是日。 宣于嶙醒來,見身旁有一女子正背對自己而睡,心想昨夜好像是找到美人兒了! 他顧不上醉酒頭疼,一把翻過對方的身子,一句“美人兒”還沒有出口,就愣在了當(dāng)場! “王上?”嬌滴滴的軟語響起,粉顏上還透著幾分羞澀。 “你是……?”宣于嶙的記憶模糊了,他只記得自己尋美,卻不記得眼前的人是……? 總之,她雖有些相似,卻遠(yuǎn)不及他要找的美人兒! “王上,奴婢是琉兒呀?!绷饍簨尚χ?。 “琉兒?”宣于嶙按了按太陽xue,好不容易回想起一兩個破碎的片段。 記憶中,他好像是看到了美人兒,難道是錯覺么?可是,那眼神,那柳眉,明明就真實得很,美人兒好像就在他眼前過,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 難道,是他記錯了? 宣于嶙用力回想,忽然,宸妃的面容浮現(xiàn),正是燭火下鬼魅的樣子! 宣于嶙下意識地往被窩里縮了幾分,連聲道著“晦氣”! “王上,你怎么了?”琉兒關(guān)切地問道。 也許是與宸妃有了比較,此刻的硫兒風(fēng)情萬種,美艷動人。 宣于嶙伸手一攬,將她拉到了身下。 —— —— 康寧宮。 宮中的事傳得很快,尤其是王上的一舉一動,最引人注目。 才幾個時辰的工夫,太后不但知道他醉酒,就連琉兒受君寵的事都知道了。 眼看著王兒耷拉著腦袋,一副宿醉不適的樣子,太后倒是沒有責(zé)怪:“王兒這是因為彰兒,還是江葵?” “兩者都有?!毙卺渍f。 前者是心痛,后者是痛心。 “喝酒是解不了愁的。你堂堂君王,要懂得節(jié)制才行?!碧笳f。 “母后教誨得是?!毙卺讘B(tài)度恭敬。 “哀家這可不算是教誨,只是給王兒提個醒罷了。”太后頓了一下,又提到了琉兒,“聽說王上昨夜臨幸了一位宮女?” “這只是意外……”宣于嶙本想辯解的。 可誰料太后緊接著又說:“最近這后宮中是不太平,王上身邊的人換換新面孔也好。要真是喜歡,就賜個名分吧。還有其他的嬪姬,該提的也往上提提。王兒,你是王上,開枝散葉也是很重要的,莫要再搞專寵那一套了。” “母后放心,寡人不會了?!毙卺追Q。 半日后,宮女柳琉兒被封琉充華。 —— —— 澄凝宮,夜。 屋內(nèi)。 羽洛才服了藥,昏昏沉沉地睡著。宣于璟過來探病,卻沒有趕上她清醒的時候。 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他萬分心疼。都瘦了…… 宣于璟伸手拂過她的額頭,還有些微微發(fā)燙。也不知道太醫(yī)配的藥到底要多久才起效? 宣于璟從額頭輕撫到了臉頰,指尖就流連在那片紅記之上。 聽說昨夜王上醉酒到了澄凝宮,要不是有這片紅記駭人,后果…… 窗外。 宣于崇也過來探望,他在窗外輕敲。聽到響動,宣于璟驚得連忙縮手。手肘撞倒了床沿,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此時敲窗聲又響起,宣于璟本想不作聲躲過去的,可窗外卻傳來了詢問聲“羽洛?你沒事吧?” 這聲音……是十一?! 而且顯然,他是聽到了剛才房內(nèi)的動靜才問的。宣于璟詫異得很,想不到,十一竟也過來了?! 他不禁低頭看了床上熟睡中的人兒,心中吃味。算起來,十一與她倒算是近水樓臺。 “羽洛?”宣于崇在窗外又輕聲問一遍。 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他是不會走的。 “我沒事!”鬼使神差地,宣于璟捏著嗓子回道。此刻的他只想趕緊把宣于崇打發(fā)了。 “沒事就好。你的嗓子……是因為病了么?”宣于崇隔著窗說話,聽得不太真切,只覺得羽洛的聲音較往時不同。 “是啊,咳多了,就變成這樣了?!毙诃Z說罷,還故意咳了幾聲。 “咳得這么厲害,見過太醫(yī)了么?”宣于崇問。 你管得倒是多!宣于璟在屋內(nèi)抱怨了一句,眼見著與十一聊開了,這扮女聲的把戲不想玩也不行了。 “已經(jīng)見過了,太醫(yī)說只是傷寒,歇幾天就好。王爺你不用掛心。” 宣于璟刻意多說了幾句,其言下之意是——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