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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試著阻攔主子,可世子甩了幾下軟劍,排斥著左右,眼神卻分毫不離長顧左右! “你不敢么?”世子接著挑釁。 “世子你醉了。”長顧冷靜地回道。 “醉?”世子踉蹌了幾步,許是他強打精神,漸漸的,步子終于穩(wěn)了起來! “本世子才沒醉!”他又扯了一下嗓門,在眾人的注視中,暫時墜下劍端。 回頭往茶幾上掃了幾眼,世子的手繞過剛呈上的熱茶,徑自撿起之前飲過幾口的茶水。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當中,他打開杯蓋,用手指試了試水溫。 早先的茶水早放涼了。 “世子?”隨從再次小心問候。 出人預料的,就在那個瞬間,世子將杯子倒了過來,涼水打在手掌上,又被他抹到了臉上! 猛吸幾大口涼氣,面頰驟冷,總算讓他清醒大半! “公良將軍,”世子的語音較剛才穩(wěn)定許多,劍尖再起,“你到底敢不敢與本世子較量!?” 這一回,宭州世子是極其認真的! 第三百五十章 又見蒙汗藥 采擷苑。 聞舉在喬姑娘的房門外徘徊! 新釀的米酒出壇,王爺應邀品嘗,本以為幾句話的工夫就會出來! 可誰知道,這米酒一喝,竟沒有了動靜! 王爺這是? 晚上,可還約了公良將軍?。?/br> 聞舉在屋外徘徊,先是敲門,而后又隔著門扉喚了幾聲“王爺”,卻不得回應。 這讓他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喬姑娘的房間,他總不能隨意到直接推門而入吧? 可王爺他……到底……在做什么? 聞舉進進退退,猶豫不決,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再不出門就該晚了…… 他再次舉起手,攥著力,用力敲打著門! 奇怪的是,門的那頭,依舊沒有回音! “王爺!?”聞舉驚呼起來! 正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身后傳來薛嬸的聲音:“聞舉,怎么了?” 薛嬸見聞舉驚慌的表情,不明所以?;蛘哒f,聞舉在這個時候守在喬姑娘門外本身,就令她奇怪! 薛嬸朝著屋內(nèi)的方向做勢望了,此時的聞舉好在向她解釋著狀況。 “你說,王爺也在里頭?”這一點,早在看見聞舉的一瞬間薛嬸就猜到了,可她還是驚訝地問了一遍! 薛嬸的心跳驟然加快! 要知道,煙鵲讓她在喬姑娘的米酒中下藥,可不是為了算計王爺?shù)陌。?/br> 每次喬姑娘的酒成熟時,都會親自嘗過,恰巧今日繡茉身子不適,也不在院中,她明明就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投藥……誰知道,王爺怎么突然就來了呢? 到了這份上,就算聞舉不解釋,薛嬸也可以料想到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 帶著頭推開了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趴伏在桌上的兩人! “王爺!王爺!”聞舉急忙奔了上去,一邊探著王爺?shù)谋窍?,一邊后悔,早知道這樣,自己剛才還在門外猶豫個什么勁?一早就該推門入內(nèi)了! “王爺……”聞舉的手指有些顫抖! 主子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可…… 指節(jié)上有溫熱的氣息規(guī)律地拍打著,直到這一刻,聞舉腦中浮現(xiàn)的各種最壞猜想才一一退卻! “看樣子,像是睡著了……?”聞舉聞了聞桌上所剩無多的米酒壺。老實說,他并沒有聞出什么來。 一旁的薛嬸也在羽洛身邊轉了幾圈,起初的驚慌失措已然平復,稍稍思考之后,她甚至慶幸起這個巧合來! 王爺也中了蒙汗藥,那不是更好嗎?煙鵲與她的謀劃豈不是更加順理成章? “那個,聞舉,我這就去找大夫過來?!毖饘χ勁e說完,便先行離開了。 而此時的聞舉正背著王爺往一旁的坐塌上去。 他絲毫沒有留意,經(jīng)薛嬸的“關懷”之后,喬姑娘手腕上,那只王爺所贈的白玉鐲子——不見了! 不消多久,薛嬸領著大夫過來羽洛的房中擠了一堆人,就連王妃與煙鵲也驚動了! 王爺在自家府中被人下藥,還能有比這更嚴重的事么? 引文王妃一到,就讓薛嬸把羽洛“扶”到內(nèi)屋去。她的死活,并不在王妃的關心之列。 所有人的焦點都落在王爺?shù)纳砩希蠓蜃屑毜匕衙}。 “看樣子,王爺中的是蒙汗藥?!贝蠓蛟\過脈,又慎思確認后說,“藥量不重,略施幾針就能喚醒,王妃娘娘,您看……?” 大夫詢問著。就王爺?shù)臓顩r而言,就算不加診治,也無大礙,不過就是誰上一覺罷了。 接了提問,引文掃過在場的人們,眼神瞥過聞舉,又看像煙鵲,兩人經(jīng)過了幾個回合的眼神交流,王妃才顯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來。 “下針吧……”王妃的話是對大夫說的,而眼神卻向著內(nèi)屋。 看模樣,就好像是因不愿王爺留在采擷苑中,才執(zhí)意要將其喚醒似的! 給王爺下針的時候,所有人都退后了幾步,唯有才趕到的繡茉,逆著人流,往里屋去了。 “喬姑娘!”她在里屋喚著。 不知為何,姑娘嘴邊的酒氣竟如此刺鼻,就好像才飲下一大壺似的! 外屋的薛嬸則是隔著屋簾的縫隙,偷偷往里望著。 她背著單手,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手邊的酒壺往圓桌中心的方向推了一下! 終于,在眾人屏息等候之下,宣于璟輕咳一聲,緩緩睜開眼瞼。 眼前的事物經(jīng)過了從模糊到清晰的漸變。 “聞舉?怎么了?怎么大家都在這兒?”宣于璟起身問道,猛一抬頭,又突覺眼前一陣暈眩,連忙用手撐了頭。 “王爺,小心點,慢慢起來?!币囊呀?jīng)到了塌側,伸手扶著。 又過了幾次眨眼的時間,宣于璟才算看清楚左右,這里不是羽洛的房間么!? 他記得,自己前一刻還與她同飲米酒的!可現(xiàn)在是? 宣于璟逐漸記起,在米酒順喉而下的最后一刻,他的確感到過一瞬異樣! 可那稍縱即逝的察覺,并沒能阻止他倒下…… “主子?!甭勁e湊上前解釋道,“是蒙汗藥,主子?!?/br> “蒙汗藥?”宣于璟問了,可心中倒沒有太對驚訝,畢竟身體的感覺已經(jīng)告訴他一切了! “洛兒呢?”下一刻,他便問起了關心的人。 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