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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讓那些追捕少監(jiān)的侍衛(wèi)。 另一方面,又問了侍衛(wèi)的打算。那侍衛(wèi)只是盡領(lǐng)路的責任,見沒自己的事了,便先行退下。 換裝之前,羽洛還想到了小筒子,生怕自己牽累到她,于是請莫姑姑遣人去問詢他的意思,要不要一同出宮。 當一切準備妥當之后,羽洛前去與柳君告辭。 “娘娘,您在晟宮中要保重啊。”羽洛說。 柳君看著女裝的她,不得不贊一聲“美”,難怪,連王上都要四處尋人。只是這所謂的龍恩,對絕大多數(shù)女子而言,是禍不是福??! 迎著羽洛的目光,柳君點點頭,又催著她快走。 羽洛叩拜一下告別,走出兩步,卻再次頓住了。 “娘娘,我還有一事想問。”羽洛突然想起一件要事來。 “說吧?!绷f。 “是關(guān)于引文王妃的事,聽說她入宮面見太后娘娘后,就再沒有出宮。不知娘娘您可有王妃的消息?” “引文王妃?”君王后沉思一會兒,“確切的消息倒是沒有,不過……” “不過什么?”羽洛見王后似有難言。 “不過……如果引文王妃是在太后那里失蹤的話……據(jù)本宮所知,在康寧宮里,是有一座暗牢的……”柳君不想說,是不希望有人為此反險。 “暗牢?”羽洛聞言,也沉靜下來。 她在心里反復想著,難得入宮,要不要趁次機會,將王妃也救出去? 不是她想做好人,而是引文王妃的安危,關(guān)系到她與自大鬼之間的心結(jié)。一日不能將王妃安排好,她倆就難有安樂自在。 羽洛蹙眉而思,柳君卻仿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 “康寧宮的暗牢守衛(wèi)森嚴,要救一個人談何容易。憑你如今的處境,還有這般余力么?” 柳君一針見血,當即將羽洛不切實際的想法拉回了正道。 也對,她身上還懷揣著廢太子詔這般重要的東西,這種時候,不宜再以身犯險了。 “娘娘說得對?!庇鹇逵忠淮沃x過王后,跟著莫姑姑,匆匆離去。 望著她的背影,柳君踱步到了院中。 暗黑的天空中已經(jīng)有繁星眨眼。她抬頭看著,看得十分專注,就好像其中一顆是彰兒化的。 不知是星象所示,還是柳君所期,她長嘆一聲,幽幽呢喃:“王上的大晟天下,終于要走到盡頭了?。 ?/br> —— —— 次日天剛亮,宣于嶙隨意找了借口免朝,卻在書房中拍案而起。 “你說什么?哪里都找不到人?一個女子,能躲到哪里去?”他沖著小棱子又喊又嚷,心情簡直差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還飛得無影無蹤,能讓人不氣么? 這一切還是在他寢宮中,當著他的面發(fā)生的! 連一個女子都掌控不了,這傳出去,叫他為人君的面子往哪里擱? “王,王上?!毙±庾討?zhàn)戰(zhàn)兢兢,“奴才等人已經(jīng)將后宮都翻遍了,由其是御膳房,不論男女,一個不漏,都查過了?!?/br> 第四百三十章 王后的位置 “那也沒找著?”宣于嶙依舊沒好氣。 “沒有。不僅沒找著那位自稱是小洛子的少監(jiān),就連一直在御膳房當值的小筒子都已經(jīng)一個晚上不見蹤影了。奴才就怕……”小棱子吞吞吐吐。 “怕什么?”宣于嶙豎眉而問。 “怕是他們找機會……混出宮去了?!毙±庾硬恢陬櫦墒裁?,一直說得很小心。 “混出宮?大晟宮是說出就出得的么?那些守門的都做什么去了?”宣于嶙先是一頓咆哮,而后才又問了,“昨日傍晚之后,都有何人出宮?” “回王上,”小棱子又是一鞠,一邊看著宣于嶙的臉色,一邊猶豫回道,“昨日傍晚,到今早宮門開啟之前,只有梓坤宮的幾人出去,說是去替王后娘娘禮佛的?!?/br> “禮佛?傍晚的時候去?”就連宣于嶙也聽出其中不合理的地方。 “是。據(jù)梓坤宮的人說,王后娘娘在奉央宮思念已故的王長子時,受到王長子的托夢,想燒些紙錢過去,又怕在宮中私祭有違宮規(guī),這才命人連夜出宮。畢竟是王后娘娘的人,當值的守門人并不敢阻攔。不過,聽守門的侍衛(wèi)道,當時出去的,正是一位宮女加一名少監(jiān),且那宮女的相貌,很是出眾……” “一位宮女加一名少監(jiān)?你是說,美人兒和那個叫什么小筒子的一起?”宣于嶙問。 “這……奴才也不敢全全斷定?!毙±庾訒r刻陪著小心,可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到了。 —— —— 一刻鐘后,宣于嶙擺駕梓坤宮。 滿宮的煙氣讓他喘不過氣來,要不是滿懷怒意,他才懶得來這鬼地方! 柳君看在規(guī)制的份上,簡單出迎。 可誰知剛一照面,宣于嶙就劈頭蓋臉一陣質(zhì)問:“寡人的美人兒,是你送出宮去的?” 柳君行禮之后傲然站著,她知道,王上既然會親自到梓坤宮問罪,想必是知道了。打一開始,她就不打算狡辯推脫。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宣于嶙見她一副冰冷的模樣,更是來氣,“你自己不愿伺候寡人就罷了,難道還不讓寡人碰別的女人了?” 柳君聞言,依舊是不語。彎下腰,她倒是跪了。 “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讓這事過去么?”宣于嶙正是在氣頭上,一把拉起柳君的衣領(lǐng),將她提了起來。 “王上,王上息怒啊?!蹦霉靡姞睿泵η蟮?。 不止莫姑姑,梓坤宮一宮的人都跪了。 “息怒?你們讓寡人如何息怒?”眾人越是求情,宣于嶙就越怒不可遏,“寡人還真是有個好王后啊。別以為彰兒不在了,寡人就會念你傷心哀慟,不與你計較!” 提到彰兒,君王后的神色愈發(fā)死寂。 她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宣于嶙扯著領(lǐng)子,拉到東又甩到西。 無論王上罵什么都不作反應(yīng)。 罵罵咧咧了一陣,倒是宣于嶙覺得乏力了。 “好你個柳君,要不是看在你父大司卿的份上,你以為寡人會容忍你至今么?”宣于嶙這一句是很重的,明擺著,他早有廢后之心。 一直不作回應(yīng)的柳君卻是在此時答了一句:“王上若是想廢后,就廢吧?!?/br> 柳君對著王上的雙眼說話,其言是認真的。她早就不想在晟宮為后了! “你以為寡人不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