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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最合適的那個人選。這個人除了業(yè)務過硬,還得思想過硬,這是到國外進修,代表著我們醫(yī)院的精神面貌。我先把丑話說到頭里,如果院里最后的決定與我們的投票結果有出入,不得到院領導那里去鬧事,誰要是在這件事上給我捅漏子,那我可絕不客氣,不但這次進修去不了,下次機會也沒有他的?!庇袀€年紀較大的副主任醫(yī)師看了看手機,不耐煩地說:“主任,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我還有事,我申請早退?!?/br> 張主任把臉一拉,生氣地說道:“胡國信,我每次一講點什么事情,你就有事,什么事情這么急?你給我說出個早退的理由來。”胡國信“支支吾吾”半天說:“我岳母今天剛從老家過來,我得趕緊去超市采購采購,回去給一家人做飯。主任您太會占我們便宜了,不到下班時間不開會,您下班不想回家不要緊,不能老是占用我們的下班時間吧?!贝蠹衣犃硕肌肮币恍?,主任也笑了說:“胡國信,你個氣管炎,好了,大家都回家吧,你們四個年輕人,好好準備哦。”四個年輕人趕忙點頭答應著。 舒曼吃完晚飯,坐下來想想,自己這幾年都有什么硬件:導師編著的一本專著,舒曼幫著查閱了大量的資料,有些還是自己執(zhí)筆編寫的,所以混了個小小的編委,參入科里的兩個科研課題,獲得過省里的二等獎,作為第一作者,在全國核心期刊發(fā)表過兩篇論文,省市級醫(yī)刊發(fā)表過三篇論文,其他的,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了。硬件就這樣了,總結可就要認真下一點功夫了,不管怎么說,舒曼這些年兢兢業(yè)業(yè)、任勞任怨地工作,大家應當是有目共睹的。當年馬驥良出國時,就是因為舒曼家里經(jīng)濟情況不允許,才沒有和他一樣出去喝點洋墨水?,F(xiàn)在機會來了,雖然只是一年的研修,爭取一下也好,能出去開開眼界總是比坐井觀天好。舒曼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怪,畢竟她從來沒有想靠別人去改變生活,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勤奮和努力,想為自己爭取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這種迫切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這天舒曼下班以后,看見陳彩萍在樓下等人,雖說他倆是一個科室,又都是女人,平時除了工作,舒曼和陳彩萍的生活幾乎沒有什么交集。一來呢,倆人年齡不同,陳彩萍小了舒曼四五歲,不是說三歲就有代溝嗎?所以,陳彩萍除了工作中需要舒曼幫忙的時候,甜甜的叫她聲“曼姐”,其他時候和舒曼幾乎沒有什么交流。二來呢,陳彩萍的性格乖巧,善于察言觀色,說話看著人的臉色,隨時切換話題,貌似很會討人喜歡;而舒曼的性格呢,內向文靜,喜歡實話實說,有時難免會讓人心生不快,所以,陳彩萍來到這個科室工作半年,就把舒曼排除在她以后需要交往的人群之外了,而舒曼也有自知之明,對陳彩萍也是敬而遠之。 看見舒曼下樓,陳彩萍笑盈盈地迎上來,挽起舒曼的胳膊說:“曼姐,一起去吃飯、逛街好嗎?”舒曼很是吃驚,今天陳彩萍沒吃錯藥吧,找她一起去吃飯、逛街?陳彩萍立刻看出舒曼的詫異,就撒嬌地說:“曼姐,求求你了,就陪我一塊逛逛唄,你看,咱們科里就你我兩朵花了,咱倆都整天忙著寫病歷啊,查房啊,倒夜班啊,活得太糙了,這哪還像花朵?都熬成了老樹皮了。走,我的朋友開了一家美容店,我們一起過去倒是捯飭捯飭?” 舒曼忙擺手說:“算了,算了,我是過敏膚質,不捯飭還好,一捯飭就癢癢,明天就得頂著一臉的疙瘩來上班,你快饒了我吧?!?/br> 陳彩萍一聽,忙說:“這不要緊,我這個朋友那里有法國進口的護膚品,專門針對敏感皮膚的護膚品,讓她拿幾個小樣給你試試。曼姐,你看你的皮膚,真該保養(yǎng)了,有些干燥了?!?/br> 舒曼一看她這陣勢,心里就明白了三分,看來不達目的,這女孩子今天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皮膚護理舒曼是從來不做的,不如和她一起吃頓晚飯,也算是買了她的帳。于是,舒曼就問她喜歡吃什么?姐今晚請你吃飯,做皮膚護理的事,姐實在是做不來。 一聽說舒曼愿意和她一起吃飯,陳彩萍又高興起來,說:“我剛到科里的時候,曼姐就是我的帶教老師,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一直以來,我就想請曼姐吃頓飯,只怕曼姐架子大,被拒絕了多尷尬啊,所以,就一直沒敢。今天,你這么給我面子,我得謝謝曼姐哦。曼姐,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取車,一會兒,我?guī)闳€好地方。” 陳彩萍開車把舒曼帶到了位于城市北郊的一家叫湖上風光的大酒店,舒曼從停車場的氣派,就猜測出這是一座級別很高的酒店,她拒絕下車,對陳彩萍說:“彩萍,這大晚上的,你干嘛弄這么大陣勢,又不是招待貴賓,咱姐倆找個安靜的小飯店隨便吃點就行。” 陳彩萍非拉著舒曼下車,說:“行了,曼姐,小飯店衛(wèi)生不好,你想委屈自己,我還不想呢,這來都來了,你忍心讓我再開回去啊。” 倆人進了包間,陳彩萍要舒曼點菜,舒曼根本不在行,陳彩萍替她點了兩個菜,因為開車,陳彩萍不能喝酒,而舒曼從來是滴酒不沾的,所以,倆人就以果汁代酒,邊吃邊聊。 陳彩萍端起杯子對舒曼說:“曼姐,算起來你還做過我一年的帶教老師,這么多年了,一直沒有說一句謝謝,今天,我以果汁代酒謝謝曼姐?!闭f完,一口氣將果汁喝干了。 舒曼連忙說道:“這都是咱們行業(yè)的規(guī)矩,有什么好感謝的呢?當年我剛到科里,也是別的老師帶教我一年,都是應該做的。” 陳彩萍說:“曼姐,你不一樣,有的帶教老師敷衍了事,根本不愿意把自己掌握的知識全部教給新人,可你手把手教我胸穿、骨髓穿刺,有一次,我笨手笨腳的,不小心用帶著病人血液的針頭扎破了你的手,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蠻自責的。”陳彩萍一邊說,一邊紅了眼眶。 舒曼笑道:“都過去那么久了,就不要自責了,這是新人應繳的學費。你今天請我吃飯,不會是為了那件事道歉吧?” 陳彩萍破涕為笑道:“不是不是,就是想和曼姐隨便聊聊。曼姐,你看,咱們科里就剩咱倆沒結婚了,咱倆理應成為好朋友是吧?”看舒曼低頭擺弄手里的筷子,不置可否,陳彩萍又說道:“曼姐,你這么好的條件,為什么一直不結婚呢?” 舒曼抬頭看看她說:“你今晚不會是來為我做媒的吧?” 陳彩萍說道:“曼姐就是聰明,我還沒說你就猜到了,我還真想給舒曼姐介紹一位男朋友,對方挺優(yōu)秀的,是一位大學副教授,和我?guī)熃阋粋€教研室的,那天,我去找姐玩,師姐還和我開玩笑呢,問我有沒有意思和他交往。美國著名大學醫(yī)學院博士,人長得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