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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那嬌滴滴的表妹杜芳穿著一襲粉色的睡衣,正慵懶地依在床頭,笑吟吟地看著情郎姐夫。一見唐蕊進(jìn)來,她頓時花容失色,張大了嘴巴囁嚅著:“表表姐……” 唐蕊上去就給了她一個嘴巴,罵道:“混蛋,連你姐夫都偷,虧我把你當(dāng)親meimei看待,你倆不都說在去外地的路上嗎?我早就懷疑你們了,連撒謊都撒一樣的,你們倆可真般配呀。” 鄭旭輝一看被老婆捉j(luò)ian在床,無法抵賴,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反正你也看見了,我已經(jīng)離不開小芳了,你要是別鬧,我們還是夫妻,若是鬧開了,我們就離婚?!?/br> 唐蕊一貫的心高氣傲,她哪里受得了這份窩囊氣?“離婚就離婚,十足的渣男一個,我還不要了呢?!闭f完,她氣乎乎的離開了賓館。第二天,就向鄭旭輝提出了離婚。 坦白說,鄭旭輝并沒有離婚的打算,他只是想享齊人之福而已。唐蕊雖然各方面都比杜芳優(yōu)秀,但是,在性生活上卻差強(qiáng)人意。每次過夫妻生活她都象是受難的圣徒,一聲不吭,一臉的痛苦。鄭旭輝可不甘心過這種質(zhì)量低劣的性生活,試圖開發(fā)她的女性潛力,多次在夜深人靜之后,放各式各樣的三級片給她看,誰知她不但自己不看,也不允許鄭旭輝看,說太惡心,太下流,好人沒有看這個的。鄭旭輝感到憋屈得慌,好歹唐蕊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思想怎么會這么頑固不化呢?有人說女性生育之后,對性生活的興趣會有大幅提升,可唐蕊偏偏不是這樣,生了素素以后,她對性生活幾乎完全喪失了興趣,鄭旭輝每次有要求,她倒是不拒絕,皺著眉仿佛在忍受一件特別令人作嘔的事情,這讓鄭旭輝每次都感到自己在犯罪,更別指望她會主動提出性要求了。 而杜芳就不同了,她外表看起來沒有唐蕊那么漂亮高雅,但一到了床上就像變了個人,完全不是她外表看上去那樣的文文靜靜,而是既能嬌柔諂媚,盡力取悅于男人,又能瘋狂放縱,盡力點(diǎn)燃男人。如果說在他的懷里,唐蕊象一尊雕刻精美的維納斯,缺少溫度和靈魂,那么,杜芳有時象一只柔軟潔白的小貓,在他身下“喵喵”地承歡著,顫抖著,令他心中生出無限的愛憐;有時象一頭母獅將他征服于身下,盡情發(fā)泄她的欲望,令他深陷其中,如癡如醉,恨不得死在她身下。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一點(diǎn)也不假,鄭旭輝和杜芳因為一個偶然的契機(jī)媾合在一起,就再也離不開這個小女人了。 話說回來了,唐蕊也有唐蕊的好處,端莊正派,知書達(dá)理,尤其是工作能力極強(qiáng),工作上得心應(yīng)手,家務(wù)上也有條不紊,深得鄭旭輝父母的喜愛。再說他們還有素素這個可愛的孩子,她是鄭旭輝不想離婚的主要原因。雖然被唐蕊捉j(luò)ian在床時說出離婚的氣話,那還不是因為自己當(dāng)時太狼狽,太丟面子嘛。回到家里,面對唐蕊的時候,他又明顯的底氣不足了,千方百計地想哄轉(zhuǎn)唐蕊的心,等唐蕊哄好了,再去哄杜芳,繼續(xù)過一妻一妾的美滿日子??上迫飶膩矶疾皇且粋€可以妥協(xié)的女人,她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管鄭旭輝同意不同意,她都要離婚,并且威脅鄭旭輝說:“如果你不同意協(xié)議離婚,我就把你和杜芳的丑事對外宣布?!?/br> 鄭旭輝耍賴說:“蕊蕊,夫妻一場,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總得給我一次改邪歸正的機(jī)會吧,不能把人一棍子就打死呀。再說你對外宣布什么?你有證據(jù)嗎?” 唐蕊冷笑一聲,說道:“那家賓館的監(jiān)控錄像就是證據(jù),我已經(jīng)委托了律師去取證了,現(xiàn)在證據(jù)就在他手里,你和杜芳真是色膽包天,近兩個月,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在同一家賓館竟然開房五次,你當(dāng)我是什么,是死人嗎?” 鄭旭輝蔫了,怪不得孔夫子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yǎng),這女人要是翻了臉,可是一點(diǎn)情面都不講,看來,不滿足唐蕊的離婚要求,自己和杜芳的臉面難保,如果不離婚,以后有把柄攥在唐蕊手里,也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罷罷罷,離了也好,反正杜芳也單著,正好和杜芳結(jié)婚,也是不錯的選擇,于是,就痛快地和唐蕊辦理了離婚手續(xù),開始和杜芳做起了結(jié)婚的夢。 鄭旭輝萬萬沒有想到,他和杜芳的美夢難以成真,最大阻力來自鄭旭輝的母親。鄭旭輝名下有三套住房,和唐蕊協(xié)議離婚后,把其中的兩套以及大部分存款都留給了唐蕊母女,自己只要了環(huán)翠小區(qū)那套復(fù)式房。一旦恢復(fù)自由身,他立馬搬進(jìn)環(huán)翠小區(qū),緊跟著杜芳也搬了進(jìn)來,倆人快活地過起了無拘無束的“夫妻生活”,杜芳更是使盡全身解數(shù),取悅于鄭旭輝,鄭旭輝很快就從離婚的不快中解脫出來,感覺自己并未吃虧,每晚樂得做個“活神仙?!比欢欧疾⒎潜贾嵭褫x情婦的頭銜來的,她所做的一切就是要成為堂堂正正的鄭夫人,所以,經(jīng)常在床上兩人酣戰(zhàn)之后,不無遺憾地說:“唉,我現(xiàn)在覺得幸福極了,只是這樣沒名沒分得跟著你,我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br> 鄭旭輝屈指一算,杜芳跟了他有三年來,今年都28歲了,步入了輕剩女的行列,是該給她個名分了。他和唐蕊離婚的事情,一直瞞著他父母,要娶杜芳,必須先得向父母交代離婚的事情。所以,鄭旭輝找了個休息日,把家里的保姆支出去,跟父母先交代了和唐蕊已經(jīng)離婚,鄭父倒還罷了,鄭母勃然大怒地質(zhì)問鄭旭輝怎么把那么好的兒媳婦不要了。 鄭旭輝輕描淡寫地說:“感情不合,在一起很苦惱……”沒等鄭旭輝講完,鄭母已經(jīng)拿起電話,要給唐蕊打電話,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鄭旭輝連忙攔住說:“別問她了,是我不好,我不愛她了,她這人,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傲得很,一聽說我不愛她了,就馬上要求離婚?!?/br> 鄭母不信,還是撥通了唐蕊的電話,這么久以來,唐蕊把所以的秘密都藏在心里,不管跟婆家還是娘家都沒有透露出一點(diǎn)他們離婚的消息,內(nèi)心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鄭母這一詢問,唐蕊內(nèi)心的堤壩頓時垮塌,在電話那邊泣不成聲,實在忍不住內(nèi)心的煎熬,就把鄭旭輝和杜芳的事情簡單地透露給了鄭母,鄭母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杜芳她也是認(rèn)識的,事業(yè)做的一般、外表嬌嬌小小的,完全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怎么能跟事業(yè)有成、大方得體,一派大家閨秀氣質(zhì)的唐蕊相比呢?鄭旭輝這個不知足的混蛋,得隴望蜀,竟然跟人家表妹勾搭,這不是讓唐蕊承受雙重打擊嗎?一邊是失去丈夫的愛情,一邊是失去表妹的親情,這倆人簡直豬狗不如,鄭母越想越氣,把鄭旭輝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撂下話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那個姓杜的女人甭想做鄭家的兒媳婦。你要是個懂事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