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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xué),馬驥良在一年以后也考到了醫(yī)科大學(xué)?;馃岬男@生活,讓兩個年輕人在各自的大學(xué)里如魚得水,忙于學(xué)習(xí)、生活、參加各種活動,彼此之間也沒再聯(lián)系。 馬驥良的書柜里至今還存放著一摞唐蕊當(dāng)年的試卷,已經(jīng)裝訂成整整齊齊的幾大本,上面娟秀的小字仍然清晰可辨,最讓馬驥良佩服的是,唐蕊各門功課的成績?nèi)珒?yōu),最差的一次是94分。 現(xiàn)在李靜蘭突然跟馬驥良提起唐蕊來,馬驥良的印象仍舊停留她在高中時代樣子。大學(xué)時代,馬驥良認識了舒曼,并對她一見鐘情,他也曾不由自主地把唐蕊和舒曼做了一番比較,覺得倆人都是他喜歡的類型,如果說舒曼是一株雨后空谷里的蘭花,清雅幽香,那么,唐蕊就是一朵攝影師作品里的荷花,淡雅適宜。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過了二十五六年,馬驥良屈指算來,唐蕊也該三十好幾了,當(dāng)年的唐蕊高雅聰慧,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如今年紀(jì)輕輕,卻落得跟他一樣形單影只、孤家寡人,倒是那些相貌能力都一般的女性,卻擁有幸福美滿的婚姻,這教馬驥良怎么都想不通。 今天正好是周六,馬驥良陪母親吃午飯的時候,李靜蘭又提到唐蕊,不禁又是一番唏噓:“這世道是怎么了?像你這樣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偏偏遇到李珊珊那樣的sao貨,恨不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拉到她床上去;像唐蕊這么好的姑娘,偏偏嫁給豬狗不如的前夫,竟然還和她的表妹亂搞,被唐蕊捉j(luò)ian在床,你說說,這都是些什么事啊……”李靜蘭憤憤不平地嘮嘮叨叨。 馬驥良知道母親發(fā)泄不滿的時候,不能勸阻,越勸話越多,就低頭吃飯,一言不發(fā)。李靜蘭見馬驥良并不回應(yīng)她,這才打住話頭,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緊忙找來自己的手機,從里面調(diào)出一個號碼,一邊給馬驥良看,一邊說:“這是唐蕊的手機號,有時間你約她出來聊聊,你蘇阿姨說蕊蕊離婚后,心情一直壓抑的很,跟誰都不交往,他們老倆口也勸不到她的心里去,如今你們倆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了,你也別老在家里悶著,出去一塊玩玩,權(quán)當(dāng)散散心唄。” 馬驥良把唐蕊的號碼輸入自己的通信錄,對李靜蘭說:“好啊,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就算是給蕊姐做做心理輔導(dǎo)吧?!崩铎o蘭一聽,正中下懷。 唐蕊正在哄素素睡午覺。素素是送的全托,平時在幼兒園,這個點自己早就自覺地爬上小床睡午覺了。周六,在姥姥家里,有mama陪著,她就一下子喪失了自覺性,撒嬌地纏著mama,讓mama陪自己午睡,唐蕊只好帶著素素到她們的房間里去,倆人一起躺下,素素又讓mama講故事,別看唐蕊工作上聰明能干,論講故事,卻不是個稱職的mama,絞盡腦汁編了幾個故事,鬧騰了快一個小時,好不容易才把素素給哄睡了。 這時,唐蕊放在客廳里的手機響了,怕驚醒了素素,她趕緊跑出去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你好,是蕊姐嗎?我是馬驥良?!?/br> “馬驥良?奧,想起來了,你是良弟,你好,良弟?!?/br> 蘇婉怡在自己的房間,聽見女兒在電話里喊“良弟”,就知道是馬驥良來電話了,心里不禁一陣暗喜,豎起耳朵來聽唐蕊在說什么。 馬驥良在電話里說道:“蕊姐,沒影響你午休吧?我聽說大公司里午間沒有午休時間,以為蕊姐沒有午休的習(xí)慣,才敢給你打電話的?!碧迫锩φf:“沒關(guān)系,我平時的確不怎么午休。再說已經(jīng)一點半了,也過了午休時間?!?/br> 馬驥良這才緩緩說道:“是這樣的,蕊姐,我們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見面了吧,有時候想起小時候跟在蕊姐后面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還挺懷念的。如果蕊姐不忙的話,我們找個地方敘敘舊如何?” 唐蕊一聽馬驥良的語氣親切卻不失客氣,讓人不好拒絕,她猶豫了一下,正好看見母親在臥室門口朝她使眼色,叫他答應(yīng)馬驥良的請求。她便一口答應(yīng)下來,說道:“可以啊,去什么地方坐坐呢,良弟,你定吧。不要去那些高檔會所和咖啡廳,一到了那里,好像又是要談工作,我有心理障礙?!碧迫镄Φ?。 馬驥良就說出一家檔次中等的茶室,環(huán)境優(yōu)雅,位置也容易找到。唐蕊一聽,離母親家不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不知道馬驥良過來方便不方便,馬驥良說他開車半小時之內(nèi)就能到,唐蕊一聽,就在電話里說道:“那好,我們半小時后再見?!?/br> 唐蕊第一眼看見馬驥良的時候,心里暗暗納罕,上高中時還是瘦瘦小小的馬驥良何時長得這么高挑了,從前一張瘦小的臉蛋如今完全長開了,棱角分明的五官十分有立體感,鼻梁上架著的一副金絲邊眼鏡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儒雅??匆娞迫镞M來,馬驥良立刻站起來,微笑著伸出右手來和她握手,若不是他象小時候一樣,甜甜地叫她一聲:“蕊姐”,唐蕊都不敢認他了。 而馬驥良一眼就把唐蕊認了出來,因為唐蕊除了身材豐滿了一些,臉蛋圓潤了一點,長長的馬尾辮盤成了一個優(yōu)雅的發(fā)髻,其他的地方和她讀高二的時候,并沒有太大差別。聽馬驥良夸自己年輕,唐蕊不禁苦笑道:“哪里哪里,這些年遇到這些事,心境不好,都已經(jīng)老了,特別是心老。倒是良弟比先前英俊瀟灑了,一派學(xué)者風(fēng)度。才聽我媽說,你已經(jīng)做了醫(yī)大的教授,前途無量,我都替你高興呢。” 馬驥良忙謙虛的說道:“我算什么教授?不過是混了個副教授的空名銜罷了,蕊姐還不知道我,從小就資質(zhì)平平,又不肯用功,當(dāng)年蕊姐還經(jīng)常告誡我不要老耍小聰明,蕊姐還記得嗎?” 唐蕊笑道:“怎么不記得?你上高中的時候,比我低一屆,總是在每次考試前把我上一年的考卷先做一遍,你也知道,高中學(xué)的那些東西每一屆都差不多,考卷也大同小異,所以,你的成績就一直很好,其實,你那點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 倆人正說笑著,穿著一身唐裝的侍者走了進來,問他們二位喝什么?馬驥良讓唐蕊點,唐蕊不好意思地說:“我對茶可是一竅不通,平時在公司也沒時間泡茶,都是一杯速溶咖啡應(yīng)付了事,良弟,還是你點吧。” 馬驥良一看茶單上有蒙山新綠,就說道:“古人云:揚子江心水,蒙山頂上茶。不管那個蒙山是不是此蒙山,我們就點它了?!笔陶呶⑿χ鋈?,一會兒就將一壺?zé)釟怛v騰的綠茶端了過來,給他們二位各自倒上一杯,輕輕放在面前,將續(xù)熱水的暖瓶放下,才退了出去。 倆人端起茶杯,慢慢地品嘗起蒙山新綠的味道,一時間幽靜的茶室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倆人仿佛沉浸在茗茶的芬芳里,一時沒了話題。還是馬驥良打破了沉默,問道:“蕊姐,你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