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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這里。”何桂芬假惺惺地道了謝,慢慢踱回小區(qū)花園,心想,都說醫(yī)生收入高,看來一點不假,這舒大夫年紀不大,竟然有好幾套房,這么好的房子不住,白白的閑著多可惜啊。所以,有一次和高致遠通電話的時候,何桂芬就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了高致遠。高致遠從來沒聽舒曼說過,她在綠城美寓還有一套住房,一直閑著沒住。但又一想,那是舒曼自己的房子,她愿意閑著誰也管不著。只是那套房子離醫(yī)院那么近,舒曼的性格又是最喜歡安靜的,為什么自己有房子不住,偏偏要跟朋友合住在離醫(yī)院那么遠的湖畔名苑呢?等有機會問問她。 高致遠一提到舒曼的房子,舒曼就敏感的察覺到自己這套房子是何桂芬告訴高致遠的,果不其然。她進一步預測到高致遠馬上就要動員自己把房子借給何桂芬住了。于是,她就先發(fā)制人地說:“沒錯,我是在綠城美寓有套住房,但那是我自己的房子,我有權利讓它空著,我不想借給誰住。因為我這個人有潔癖,房子一旦給別人住過了,我再搬回去的話,就得重新裝修,大小家具都得換新的,花錢還是其次,我耗不起這個時間。” 高致遠不知道這句話怎么就一下子惹惱了舒曼,他不解地說道:“我并沒有說讓你把房子借給別人呀?” 舒曼看也不看高致遠一眼,自顧自地說道:“我才不信呢,一會兒你又該嘮叨何桂芬如何不容易,如何可憐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何桂芬明明手里有四十萬,寧可存在銀行里拿利息,也不肯給女兒花,就會可憐兮兮地找你訴苦,你愿意做好人我不攔著,但你別把我給扯進去。沒錯,我是歡歡的主治醫(yī)師,但在醫(yī)院里,我已經盡職盡責地完成了我主治醫(yī)師的該盡的義務,在生活里,我不想和她們有太多瓜葛,你明白嗎?” 高致遠一聽舒曼這一席話,不知道她的氣從何而來?自己不過是好奇心作怪,問了問她的房子,剛才還好好的,一提房子她就發(fā)了一股無名之火。自己從來就沒有讓舒曼將房子借給何桂芬的打算,她怎么就這么神經過敏,還扯出這么一大篇牢sao來,看來,自己對舒曼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點。 想到這里,高致遠也不由得生起氣來,說道:“我并沒有要你做什么,你這番話從何而來呢?舒曼,我以前以為你很懂事、很有愛心,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也有自私的一面。” “何以見得?”舒曼反問道。 高致遠似乎理由充分,他說道:“不說別的吧,你和周婉婷到軒沐溫泉度一個周末,起碼也得好幾千吧?你知道何桂芬為了給女兒省錢,累倒在幼兒園里……” “打住,高致遠,我們自己賺錢自己花,又沒搶沒偷,何桂芬為她的女兒省錢,那是應該,我們又不欠她什么,她累倒在幼兒園里管我們什么事?哼!我要是她,我就會自強自立,而不是沒完沒了地乞求別人的幫助,也不會整天可憐兮兮地纏著你,貪得無厭地要你的錢?!笔媛秸f越激動,一邊說,一邊打著手勢說道,“有句老話說得好,升米恩斗米仇,總有一天,你滿足不了何桂芬的胃口,那時,她就會翻臉不認人,會給你好看的,不信走著瞧吧?!?/br> 高致遠一看舒曼真動氣了,他不想因為何桂芬將倆人的關系搞僵,就坐到舒曼這邊的沙發(fā)上,伸出手臂想安撫她。舒曼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把臉轉向一邊。高致遠還想摟抱她,舒曼倔強地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面走,高致遠不想讓舒曼就這樣離去,他用力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跟她道歉:“對不起舒曼,我剛才的話說重了,請你不要生氣,我可能為何桂芬母女做得太多了,讓你心里不舒服了。我們還是一起走吧,已經太晚了,外面也冷了,讓我送你回去,好吧?”舒曼見他這樣,也不好再說什么,倆人一起走出包間,走到門口時,高致遠主動去買單。 當收銀員把賬單拿給高致遠的時候,高致遠一看,計算機打印的賬單上赫然寫著178元,其中:舒曼要的鮮榨橙汁68元,他要的檸檬汁48元,加起來116元,包間竟然每小時加收30元,不到一小時也按照一小時算,他和舒曼一共待了一小時零三十五分鐘,共要加收60元錢,高致遠不禁對收銀員說道:“你們這也太暴利了吧?不行,這錢花得太冤枉,你要給我們打折扣,否則我要找你們經理?!?/br> 收銀員一看就是一副勢利眼,她輕蔑地看著高致遠,說道:“先生,這里是景區(qū),房租很貴的,我們的收費標準低了就要賠錢,再說價格是老板定的,我只管著收錢,打折扣的事情,對不起,我們這里從來沒有過,至于找我們說經理嘛,他早就下班了,你想交了錢,明天上班時間再找他,看他能退給你嗎?” 舒曼在旁邊看到這幅情景,就從錢包里抽出兩張票子遞給收銀員,收銀員趕緊接了,把零錢找給舒曼,高致遠臉上掛不住了,又非要把錢給舒曼,舒曼勉強笑道:“又沒有外人,誰買單不一樣啊?!笔浙y員看了看高致遠,不懷好意地笑了。 從茶樓里出來,因為高致遠的車子停在公園門外,倆人還要走很長一段距離。這時,公園里的游人已經寥寥無幾,夜風更加充滿了涼意,看舒曼拉緊了外套,高致遠伸出手臂來想擁著她一起走,舒曼卻不自主地向旁邊躲閃了一下,高致遠只好收回了手臂。倆人一聲不吭地上了高致遠的車,高致遠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問道:“舒曼,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小氣?” 舒曼把臉轉向車窗外面,沒有吭聲,高致遠又說道:“我就是看不得窮人受苦,我自己苦點倒沒什么,更見不得這些宰人的商家,一本萬利,從來不考慮別人的錢來的不容易?!?/br> 舒曼挖苦他說道;“很好,很高尚,高處長,你看不得窮人受苦,天底下受苦的窮人多了去了,你幫的過來嗎?說白了,你是看不得何桂芬在你面前裝可憐。你幾萬幾萬的給她錢,那是為了幫歡歡治病,我贊成,可現(xiàn)在歡歡已經出院了,她們已經開始正常的生活了,你為什么還要和她們攪合在一起?你給別人錢那么大方,可我剛才不過是喝了一杯橙汁,你都覺得昂貴,在那里和收銀員斤斤計較,在這樣的景區(qū),東西自然很貴,人家的價格又不是專門給你定的,再說她不過是個收銀員說了也不算,你跟她較什么真?這只能讓她看低你?!?/br> 高致遠像個做了錯事、被母親責備的孩子,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想拉舒曼的手,舒曼有意地將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沒給他這個機會,高致遠只好又把手收了回來,舒曼看了他一眼問:“為什么不開車?要不我下去,打車回家?!?/br> 高致遠依然沒有發(fā)動車子,他眼睛看著遠方,問道:“舒曼,你先別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