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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一下情況,如果情況屬實,我要在全院大會上,對舒曼提出表彰。” 院長秘書來到舒曼的科室里進行核實,舒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有什么呀,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袖手旁觀的?!?/br> 院長秘書問她:“你想過沒有,你是腫瘤化療專業(yè)的,假如患者沒搶救過來,家屬告你跨專業(yè)、跨執(zhí)業(yè)范圍行醫(yī),你怎么辦?” 舒曼淡淡地說:“這世界大了,什么樣的人沒有啊?我只是在做了我該做的事情,如果他們真要告我,就讓他們告去唄。當時情況那么緊急,誰還會考慮那么多呀?你說呢李秘書?” 李秘書笑道:“舒大夫,你別誤會,我只是說假如出現(xiàn)那樣的事情我們該怎么辦?我想院里也不會袖手旁觀,任由患者家屬胡鬧。要真是真有那樣的事情發(fā)生,以后再遇到這樣的患者,誰還會出手?院長說了,要在全院大會上表揚你,把你當做全院精神文明的典型。按照慣例,可能還會給你記二等功呢。” 舒曼聽了,連連擺手說:“你回去跟院長說,千萬別搞得這么隆重,我最害怕當什么典型了。”又把雙手合起來拜了拜李秘書,央告她千萬把自己的意思帶給院長,她只想和以前一樣,平平凡凡地做個好醫(yī)生就滿足了,另外,搶救鄭家貴的還有一名醫(yī)科大學的學生,他曾經(jīng)來舒曼他們科室見習過,好像叫周安民,希望李秘書跟醫(yī)科大學那邊聯(lián)系一下,自己不想受到表彰,但周安民作為一名在校學生,能當機立斷地協(xié)助舒曼搶救病人,這種行為倒是值得表彰,因為大學生早晚要走上醫(yī)療崗位,他們的世界觀剛剛建立,必須給予他們正確的引導,該表彰的一定要表彰鼓勵。 李秘書心想,還有這樣的人,做了好事自己不愿意受表揚,還要一心為協(xié)助她的學生爭取表彰的機會,她也不想想這次她可是冒了極大的風險,一旦出現(xiàn)意外,人家大學生沒有執(zhí)業(yè)醫(yī)師執(zhí)照,她舒曼就要負全面的責任。 李秘書回去就跟章院長把情況說明了一下,章院長說道:“這樣不計名利的好同志更應該受到表彰,后天的院務會改為全院大會,我親自主持召開,主要是作為舒曼同志的表彰大會,通知各科室,在不影響正常工作的前提下,參會人數(shù)不得少于百分之二十。你再去心血管外科,查一下鄭家貴家的電話,問一問他兒子,愿不愿意參加我們的表彰會,如果他愿意來,那么,這個表彰會更顯得有說服力度?!?/br> 李秘書很快查到了鄭父的手機號碼,電話打過去,鄭父一聽是醫(yī)院要召開表彰舒曼的大會,就一口答應讓鄭旭輝去參加,并給他用電話預定了一個花籃,到時在大會上親手獻給舒曼,以表達全家對舒曼的感激之情。 晚上鄭旭輝下班回家,鄭父就把后天醫(yī)院召開舒曼表彰大會的事情跟他說了,鄭旭輝淡淡地一笑,說道:“反正我已經(jīng)給她寫了一封表揚信,醫(yī)院里怎么表彰她,那是他們自己內(nèi)部的事情,與我們無干了?!?/br> 鄭父說道:“怎么能與我們無干呢,我已經(jīng)答應他們了,后天你也去參加表彰會,并當場給舒曼醫(yī)生獻花,鮮花我都準備好了,咱們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沒有感恩之心。” 鄭旭輝不好再說什么,讓他去現(xiàn)場給舒曼獻花,他覺得非常尷尬,不去吧,老爺子又不愿意。正煩惱不已呢,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他一看是杜芳的電話,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了門才接通。還沒等鄭旭輝說話,杜芳在電話那邊就“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數(shù)落鄭旭輝:“你都快一個月不回家了,把我一個人撇在這所大房子里算怎么回事?。啃褫x,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鄭旭輝不勝其煩,說道:“你身體有病,我回去了也不能為你做什么,錢我不是打到你的卡里去了嗎,你自己好好在家養(yǎng)病不行嗎?” 杜芳哭泣道:“我一個人待著心里好難受,旭輝,你好歹回家來陪陪我嘛?!编嵭褫x不耐煩地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這么嬌氣?我不是不想陪你,我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回去還得看你那張苦瓜臉,聽你沒完沒了地嘮叨你的病情,我都快崩潰了,你知道嗎?如今你又不上班,還要花錢治病,我不去賺錢光陪著你,我們喝西北風去嗎?”杜芳一聽鄭旭輝生氣了,也不敢再撒嬌了,就乖乖地說道:“好了,旭輝,你別生氣,我不要求你陪了,你在爸媽那里好好休息吧,記得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我就行了?!?/br> 聽見母親在客廳里喊他出去吃飯,鄭旭輝連忙掛斷了電話。保姆已經(jīng)將飯菜擺到了餐桌上,雖然桌上有鄭旭輝愛吃的糖醋湖魚和炒三絲。但鄭旭輝似乎沒有胃口,他還在琢磨后天的表彰大會他要不要去參加。 周婉婷從老家休假回來后,就跑到舒曼家里來接舒曼,要她繼續(xù)到自己家里去住,舒曼本來想拒絕她,但周婉婷拿出軟磨硬泡的本事,非要舒曼再搬回去和她一起住不可。舒曼想了想,搬回去也好,一來和周婉婷互相有個照應,二來呢,她住在綠城美寓,和何桂芬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次高致遠來找他,一旦被她看到,她必定要上門來聊會兒天,仿佛她是高致遠的什么人,看見高致遠來了,不說兩句話就對不起高致遠似的,嚇得高致遠每次來接舒曼都生怕被她發(fā)現(xiàn)。舒曼搬到周婉婷那里住,至少高致遠不用在何桂芬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地來找她了。 這天,倆人吃過晚飯,正坐在沙發(fā)上聊天呢,周婉婷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又是鄭旭輝的電話,她看了看舒曼,故意清了清嗓子,問道:“喂,是哪位呀?” 鄭旭輝趕緊說道:“是我,婉婷,你后天有事么?” 周婉婷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八度,說道:“當然有事了,本人這么忙,哪天也有事,給我打電話,有何貴干呢?” 舒曼在一邊聽著她說話的口氣,不知道對方又是她哪位冤家,就笑著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周婉婷到舒曼臥室里找她,告訴她電話是鄭旭輝打來的,舒曼想起年初五搶救他父親的事情,但覺得這事沒有告訴周婉婷的必要,就問道:“他又找你有什么事?” 周婉婷說道:“此事和你有關,鄭旭輝說你在山會上搶救過他父親,可有此事?!?/br> 舒曼輕輕地點點說:“是的,不過是偶然被我遇到了,當時我根本沒注意到鄭旭輝在旁邊,我只想著怎么救人了,等120急救人員將他父親抬上車,他和他母親跟著上了車,我才意識到病人是他的父親?!?/br> 周婉婷翻了翻眼皮說道:舒曼,你說老天爺是怎么安排的?偏偏鄭旭輝父親犯病的時候遇到你,這要是遇到別人,未必愿意管這閑事,搶救過來到好,搶救不過來就鄭旭輝的脾氣,可能得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