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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握住電話機的手一抖,差點沒握住,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說:“闕隊,沒,沒有的事,洪欣瞎說?!?/br> 免提一開,闕之羨自然聽到了洪欣的聲音。 “是嗎?”那邊傳來溫潤的聲音,帶著點輕輕的笑意。 洪欣又踩上一腳:“闕隊,他心虛,剛才指名道姓的說自己最帥,慫恿我們吃窩邊草,贊他帥!” 陸恒簡直要抓狂了,橫了洪欣一眼,憋了半天才說:“闕隊,我……我……” 那端倒是笑了,很輕,“這么緊張做什么,陸恒說的沒錯,是挺帥?!?/br> 警局的人登時消音,洪欣愣在那里,就連周芷柔都瞪大了眼睛。 陸恒不知道心里頭什么滋味,反正就是不好受,一個大男人,眼睛都酸了。 闕隊還是老樣子,從不出言訓(xùn)他,給他最后的支持與鼓勵。 “闕隊……” “好了,國內(nèi)有什么案子嗎,如果覺得麻煩可以發(fā)給我?!?/br> 陸恒腦海里想到今天新抓來的那個女人,想了想還是說:“沒有什么麻煩的,闕隊你不用擔(dān)心,就是國內(nèi)最新發(fā)生的大事,也就是A市黎氏企業(yè)的董事長跳樓自殺了,但自殺的案子都……” “你說什么?” 那邊溫潤的聲音一下子低沉起來,讓陸恒不由得一凜,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闕隊,怎,怎么了?” 在不遠處聽的周芷柔也不由自主的皺起了彎眉,闕隊很少有這樣嚴肅的一面,如果有,那就是大事。 可誰知那端低沉的聲線立即恢復(fù)往常,素淡的叮囑道:“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有問題,記得打給我。” “闕隊,你那里應(yīng)該還是清晨六點,不休息嗎?” “沒事,如果沒有其他事,就先掛了吧。” “好的,闕隊?!标懞慊剡^神來,便掛了電話,只是心頭一陣茫然。 黎氏董事長自殺跳樓,跟警局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啊。 闕隊怎么會這么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請收藏哈么么噠 ☆、第三十章 中國的晚上,美國芝加哥的清晨。 他一直睡得不好,心里總是沉甸甸的,預(yù)感著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他以為國內(nèi)出了問題,所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以求安心。 誰知道今天突然被陸恒告知,明曉了這么一個嚴重的消息。 清闕修長的骨指快速在電腦上移動,闕之羨輸入關(guān)鍵詞,一連續(xù)的網(wǎng)頁資料紛紛如土撥鼠一般冒了出來。 他輕移鼠標,仔細瀏覽下去。 滿屏都是黎氏董事長自殺跳樓,黎氏企業(yè)這個偌大企業(yè)堪堪不穩(wěn)。 股東紛紛出來,揚言繼承人為擁有最大份額股份的那人。 也有人說,應(yīng)該給黎氏董事長的獨生女兒繼承。 一時間議論紛紛,爭論不休。 但其實他所觀看的這些新聞已經(jīng)落了時。 這是最早期的新聞了,國外畢竟不比國內(nèi),消息來源更加充滿針對性與不實性。 他微蹙眉心,看向茶幾邊的手機。 算算時間,她的確有很長一陣子沒來上課了,那次教師節(jié)的晚上,是他最后一次見到她。 他以為,她或許有什么原因才會曠課。 她向來比其他學(xué)生與眾不同一些。 可他最后才從教導(dǎo)主任那里聽說,她辦了退學(xué)手續(xù),回了國。 再后來,他曾給她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他原本還想,或許她不喜歡他這個教授,所以也就沒去煩擾她。 卻沒想到,黎氏企業(yè)出了這樣大的問題。 所有之前的疑問都有了符合性的結(jié)論。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回趟國了。 如今他不清楚國內(nèi)的形勢,但能猜到,她的情況肯定是眾矢之的。 再加上如今他在這里查探的最后一起案子破了,他原本就可以回去,只不過因為仍然有些繁雜瑣事纏身,再加上剛上任教授不久又遠行離去,實在不妥,雖然教授一職本就是他用來遮掩真實身份的表象,利于查案方便。 如今事情都已辦妥,他的確該回國了。 他揉揉眉心,有些疲乏,他關(guān)閉電腦,打算去房間小憩一會兒,不然難以應(yīng)對接下來發(fā)生的情況。 那時候的闕之羨或許有猜測到她處境堪憂,各個股東虎視眈眈,都想獨吞最后那塊肥rou,即便聰明如他,都不會想到,她如今的境遇不是被那些狼子野心的股東所逼迫,而是被他的手下——陸恒所抓,此時身在警局的審問室里,情況膠著。 密閉冷寂的審訊室里,四面都是冰冷慘白的墻壁,一張鐵青色的桌子,兩把椅子一對一的擺在桌子兩邊,當(dāng)中坐著兩個身影。 黎雪的眼睛冷淡的看向?qū)γ?,寧折不彎的挺直脊背,不言不語。 陸恒雙臂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盯著對面的女人,氣氛凝重僵持,誰都不肯服輸,這簡直太糟糕,這樣下去案子怎么破?他還等著回家吃飯呢! “喂,說話,叫什么名字,幾歲,干什么的?!?/br> 黎雪眸光冰涼,拷著手銬的手指頭緊緊握住那塊碎裂的手機,骨指都泛青了。 “問你呢!”陸恒怒氣上來,從桌上拾起那只水筆敲敲桌面,發(fā)出‘哆哆哆’的聲音。 黎雪還是不搭理他,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陸恒簡直氣炸了,這個女人那種眼神,他簡直想要抓狂。 要不是她是女的,他早就忍不住先打一頓出出氣了,真是欠揍的女人! 他秉公辦案,她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說話!如果還想吃飯的話?!标懞闳讨瓪?。 黎雪見他耐性已經(jīng)到了盡頭,冷漠的笑了笑:“你想讓我說什么?我有罪?我殺了人?” “叫什么名字,幾歲,干什么的,家住在哪里,有哪些親人?!标懞悴幌霃U話,一連串兒的報了出來,此案早了結(jié)早好。 黎雪飄飄的掃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問這種有意思嗎?你不是已經(jīng)給我蓋棺定論了嗎?” 陸恒還沒見過這么不配合的女人。 看來不來點硬的這女的還會這么囂張,他收起平常的臉色,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我警告你,早點辦完你也早點解脫,別跟我耍花樣!” 黎雪嘴角動了動,不置可否。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小嵐取了一個文件袋進來,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 這讓陸恒眼中精光一閃,嘴角掛滿了笑容。 待小嵐出去后,陸恒將手中的文件袋朝桌上一丟,頗有底氣的道:“指紋已經(jīng)出來了,那輛報廢的黑色轎車,有一個側(cè)門還沒燒壞,上頭有你的指紋。說吧,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哦對了?!?/br> 陸恒抬抬下巴,示意她把外套脫了:“你里面那件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