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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角落各站一左一右。 他腳步不停,目的明確。 身后鐵棒見勢轟然落下! 砰的聲打在他筆挺的脊背上,令他腳步頓了一頓。 身形微顫。 在他懷里的黎雪有些擔(dān)心,緊緊抱住他。 “放心?!狈路鹬浪膽n慮,他危機之時回應(yīng)了她一句。 這是必須承受的一擊,他比誰都明白。 因為他的目標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他拼著挨了這一擊的力道,借力往那人走去,毫不轉(zhuǎn)移目標。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瞬間有所洞悉,知道他擺明著是沖著他來的,抓賊先抓首。 他也不是怕事之人,直接心下發(fā)狠,揮著鐵棒朝他襲來! 闕之羨單手攬住她,空出右手,常年射擊槍法的眸光微瞇,探出某種契機便一把抓去,轉(zhuǎn)瞬間就將黑鐵棒牢牢抓在掌心! 身邊有人救援,漆黑色的鐵棒泛著寒光向下落去! 不是砸向他,而是對準他懷里的黎雪! 這群人已經(jīng)瘋狂了! 下一秒,闕之羨握住鐵棒的手臂微微下移。 轟! 那一棒落在他的右臂上! 這股劇痛讓他瞬間明了,之前縫合的傷口都裂開了。 他卻置若罔聞,依舊抓住為首者的鐵棒,在其他人沒有跟進的這一刻,大手一拽,一拉。 嘿。就知道你會這一招。 鐵棒另一頭的黑衣人故意被這股力道帶的拉了過去,他的算盤是打算借他自己的力打向他,可剛想實施這一招,對方居然……松手了? 這倒好,余下的力道讓他控制不住腳跟,蹬蹬蹬的直往前沖,直接沖過他面前! 露出了后背。 闕之羨神色冷靜,探手一扯黑衣人后背的衣領(lǐng)子,那人又給扯了回去。 待扯得離闕之羨近了,黑衣人又想揮棒砸向他! 還沒等他動作,闕之羨一甩他后心的衣領(lǐng)子,直接將他的黑色外套扯了開去,直接扯到兩肩部位,然后猛地再向前一罩,兜頭就蓋住了他的眼睛。 黑衣人看不見,還在垂死掙扎,猛揮亂砸。 他一手拽著黑衣遮住他的視線,腳尖踢向他緊握黑鐵棒的手。 一擊到位,他手上吃痛,只好放手。 鐵棒離手,現(xiàn)在倒成了案板之rou任人宰割了,自然無處使力。 其他三個見狀,紛紛不敢動了,開玩笑,老大都沒轍,他們上去找死? 人家用的還是一只手,要是兩只手他們還不全完蛋? 別忘了,地上還躺著一個生死未卜呢! “老大!”剩下的三個人紛紛喊道,有些后怕與驚異。 勁裝男人陰沉著臉還想有所動作,身后那人又扯住他的后心領(lǐng)子蒙住了他的腦袋。 闕之羨冷冷道:“知錯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知錯? 呵!真是天大的玩笑! 他長那么大還從未有人像長輩一樣訓(xùn)誡他! “呵呵呵……如果我不知錯呢?” “不知錯?” “你能奈我怎樣!” 突然,視線阻擋的黑衣人狠辣的笑了起來,咔嚓一聲,他手速極快,從蒙著眼的黑衣口袋里一撈,手中多了把槍,一觸即發(fā)的便抵在他的胸口。 透著冷凝的窒息感。 ☆、第三十八章 “呵呵呵……你身手的確不凡,可是在絕對武力面前,你不過就是一只螻蟻?!眲叛b男人狠戾的笑了起來。 “走吧,送你上天!”他話音一落就要扣動扳機。 “恩?!”手中再怎么扣動扳機,卻沒有子彈出堂,他雙眼蒙蔽,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黎雪看的一清二楚,身后的那三個黑衣男人也看的一清二楚,特別是那三個黑衣男人,知道大勢已去,不再戀戰(zhàn)紛紛逃離開去。 他們的眼睛沒有被蒙住,自然看的比誰都清楚。 其實早在闕之羨扯住他的后心領(lǐng)子罩住這男人眼睛的時候,闕之羨又怎么可能沒有注意到他衣服里的鼓囊,那個形狀作為特警的他再清楚不過,他在拉住他后心領(lǐng)子罩住那人眼睛的的剎那,鞋尖輕巧的踢在他身上,實際上像是在踢向他手中的鐵棒,其實是在踢向口袋里的那把槍,果不其然,他踢中了他持棒的手掌,鐵棒被松開的同時,他腳上力道不停,故意橫過他的衣服口袋,腳尖微一用力,□□被輕巧的踢得甩了出來,漆黑色的槍身凌空墜落,被他指骨一勾,落在手上,彈匣取出,拋給了懷中的黎雪。 右手動作不停,他發(fā)現(xiàn)他眼中狠厲之色愈加濃烈,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領(lǐng)子再度向他頭上罩去,借此蒙蔽他的視線,那人根本沒有察覺,與此同時,他不動聲色的重新將空了的槍塞回他口袋。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連貫通暢,前后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差。 而在黎雪的手中,正捏著一塊黑色的匣子。 至此,勁裝男人一無所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即便他再怎么扣動扳機,沒有子彈的槍就是把無用的廢槍。 勁裝男人張皇失措,最后一個殺手锏沒有起到該有的震懾性,讓他赫然! “這是給你的懲罰,即便我手無寸鐵,你還是無法殺我,反而被我約束?!?/br> 微頓,他補充:“至于你的獎勵,警局會給予你相對應(yīng)的處分?!?/br> 其實原本那把槍奪了之后根本無需還給他,只是他的目的原本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狠辣到運用這件冰冷的器物。 果然,他還是用了。 既然用了,那就只有警局見了。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抓另外三人。 只要沒有動用非法物品,他就不會斷了他們的路。 他比誰都清楚,處事公正,對他人,對自己,都毫不例外、堅決恪守。 黎雪怔怔的,她突然想到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也是這樣,有賞有罰,公平處理。 他還是他,絲毫沒有變。 身后突然有更多的人涌來,都是身穿勁裝的人。 當(dāng)中,還有黎嚴也趕來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他的女兒,黎嫻。 聽聞到這里出了事,手下接二連三的失去機遇,這讓黎嚴和黎嫻怎能不著急,直接坐了車子回來,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對他公開挑釁。 “黎副董,那個男人扣了三哥!你要救救他??!”剛才從這里逃走的一個黑衣男人望著被扣押的老大,心里不是滋味,出言求救道。 黎嚴從車里下來,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筆挺的青年背影,眸子微瞇,道:“朋友,放下那個女人,也放開你押著的那個人,你可以走。你要知道,與我作對,并不是理智的選擇?!?/br> 黎雪聽到身后的那道聲音,太熟悉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