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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無刻的堵著他的路。 后方那輛車更急了,也想超車,誰知道前方剛好一個紅燈,他急忙剎車,可是碼速太快,車頭登時撞在了前面那輛福特的車屁股上。 車身一陣顫抖,陸恒跟著抖了抖。 他心里也抖了抖,誒呦我的寶貝車子,雖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這樣做,但還是讓他心痛了好一會兒。 后方那人下車,見前方車主關(guān)著窗門兀自打電話,想私下解決。 誰知道對方根本不理他。 是的,陸恒不理他,還撥打了芷柔的電話,讓她派認(rèn)識的刑警過來。 不一會兒,這邊警車環(huán)繞。 那個修手表的人根本不知道已經(jīng)入了套。 刑警問了這個男人,看向陸恒的時候,陸恒橫挑眉毛豎挑眼,一直擠眉弄眼的。 刑警懵懵懂懂的點點頭,也問:“你叫什么名字,事故怎么發(fā)生的?!?/br> 陸恒一臉苦逼相,演的很逼真,“我叫陸恒,至于怎么發(fā)生的我也不知道,他就撞在我的車屁股上,我這輛車可寶貝了,警察,你們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 這些刑警哪能不認(rèn)識他。 平日還都聽他指揮呢,這倒好,對方今天倒是反過來了。 那個人名叫周陽,是朗格手表店的人員。 周陽趕時間呢,那個李秘書可是一再的催促他,明日必定要將手表送過來。 他心里火急火燎的,自然油門踩的快了點,哪想到突遭橫禍。 “這個……我還有要事,很急,上頭下了命令的?!?/br> 陸恒眼睛一瞪,得理不饒人,“那怎么行,我的車屁股怎么辦?” 周陽沒想到隨便遇到一個人就那么麻煩,說:“那這位先生,你需要多少錢,我們私下解決不好嗎?” 陸恒當(dāng)然不同意,開玩笑,他犧牲自己的車屁股就是為了拖他進警局,哪能臨時功虧一簣。 周陽完全不明白其中暗里,只好跟著去了警局。 一同到了警局,車子也給開了過去,不然妨礙交通。 周芷柔知道陸恒的如意算盤,自然要幫上一把。 在審訊室問了問這個叫周陽的人,但周陽已經(jīng)急瘋了,最終忍不住說:“我可以在這里,但是我的工作很緊要,你們可以派人幫我把東西送到店里嗎?” 周芷柔正等著他上鉤呢,故作艱難的思索了一下,道:“好吧,東西呢。” 周陽把裝在盒子里的手表給了她,自己就待在警局等事了了。 陸恒上陣出馬,根本就沒把他怎么著,當(dāng)然,那些刑警哪敢把他怎么著啊。 陸恒拿著手表就快馬加鞭的趕到朗格手表專柜,反正這些人也沒見過他,他就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周陽忽然有事,我是他一個朋友,讓我送到這兒來,修好再送回黎宅。要快?!?/br> 朗格專柜店的人做事警惕,特地打給周陽,周陽也的確這樣說了,但他沒說自己在警局,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還好,手表只是電池的緣故,不需要去國外總廠里維修。 很快就弄好了,交給了陸恒。 陸恒心里一邊開心一邊心酸,開心的是任務(wù)終于辦成了,心酸的是可憐他的車屁股要去美容美容了。 他坐在車?yán)飺v鼓著這只手表,把螺絲擰開在芯片上小心的裝上□□,再完好無損的裝上。 當(dāng)夜,陸恒駕駛著這輛毀容了的福特前往黎宅,自稱是朗格手表店的修理人員,特地修好給送來了。 門口的那些人早就被李達通知過的確有這么個事,也就收了下來,等著黎副董回來轉(zhuǎn)交給他。 國中大酒店,一片寧靜祥和,此時已是晚間9點。 黎嚴(yán)還在跟他議論著當(dāng)今的□□勢策略。 不論年齡的話,黎嚴(yán)對這個后輩還是服氣的,他故意說那些晦澀難懂的政治要提,闕之羨都回答的滴水不漏,恰到好處,沒有迎合他,但是也有自己獨特的一套見解。 可惜,兩者處于對立狀態(tài)。 “沒想到,闕警官年紀(jì)輕輕居然這些也懂啊。” “哪里。”闕之羨搖頭,“只是偶爾有一些投資,獲得了一些收益?!?/br> “哦?”黎嚴(yán)微怔,“闕警官竟然也做投資?不知道投資了哪些地方?” “只不過娛樂而已,餐飲業(yè)房地產(chǎn)皆有些涉及?!?/br> 黎嚴(yán)了然,微微點了點頭,“闕警官看來的確有勘察市場的能力,餐飲業(yè)日益興盛,房地產(chǎn)只高不低,的確有眼光?!?/br> “謬贊了?!?/br> “呵呵,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不知道黎總有投資什么嗎?”微頓,他反問道。 “這個嘛……”黎嚴(yán)笑了笑,點了一根煙抽上,“不瞞闕警官,我向來都是生意人,投資的地方自然多了些?!?/br> 這句話回的很是巧妙,沒有概括他到底投資了什么項目,但又不好讓人多問。 闕之羨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茶水,嘴角彎了彎,眼中卻是一片冰涼。 他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打開門進去的時候,一片安靜。 他輕聲的走進去,發(fā)現(xiàn)她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輕嘆一聲,不知道她有沒有吃過飯,現(xiàn)在她睡得這么熟,他又怎么好吵醒她? 微微俯身,輕柔的將她抱起,腳步沉穩(wěn)的就往房間走。 雖然已經(jīng)過了春天,但晚上始終不比白天,氣溫相對偏低一些。 冷熱交替更容易生病。 她在他懷里縮了縮,感覺觸手硬邦邦的。 恩?這是什么。 她微微睜眼,是一條棕黃色的軍裝腰帶,緊緊束著他精瘦的腰身。 誒? 她登時睜大了眼睛,仰頭看向他。 他的步子邁的很慢,但很穩(wěn)重。 朦朦朧朧間,她能看到他清雋柔和的線條,高挺的鼻梁,還有溫潤的黑眸,再上面,就是濡黑的發(fā),戴著威風(fēng)凜凜的軍帽。 “我在做夢嗎……今天的你,怎么穿軍裝了……”她突然低低的說了一句,她原本想說更帥了,但是她覺得說這些在他的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無法描述出他的那股凜冽感,和以往不同。 闕之羨邁步的腳步微頓,低下頭來,“醒了?我吵醒你了?” “沒有吵醒我……”黎雪用手擋了擋刺眼的光,嘟噥道:“我原本在等你的,可是居然睡著了,太沒用了。” 他倒是輕輕笑了起來,將她放在地上,“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點東西。” 她可以看出他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連軍裝外套都沒有脫,一席軍綠色更顯的他氣質(zhì)與眾不同,像一把出鞘的劍,英氣逼人。 她沒有回答,只問:“你剛回來?累了嗎?” “不累?!彼此谎?。“所以放心說吧,想吃什么?!?/br> “都好,你做的我都吃?!?/br> “這么乖,以前呢?”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