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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都不說! 黎雪想想就有點來氣,哪一次不都是那些貴族子弟先行表示,什么時候到他這里了,完全是反著來呢。 就連戒指、結(jié)婚,都是她羞著臉問他。 討厭!這個人太討厭了! 黎雪洗漱過后去隔壁房間一看,果然沒人了。 他上班向來很早,8點多應(yīng)該就走了。 客廳的圓桌上早已給她準(zhǔn)備好了新鮮的早飯。 她隨便吃了些拿著餐盤去洗碗,然后就打算拖地,整理整理衣柜。 黎雪拖著拖把哼著那首歌謠輕松的干活,誰知道拖到茶幾底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深黑色的茶幾底腳處壓著什么,不時還伴隨著嗡嗡的震顫音。 她低頭一看,居然是他的手機。 恩? 他忘記帶走了? 也對,掉到角落里不容易看到。 ——嗡嗡 短信又來了。 手機屏突然亮了起來。 雖然只有短短幾秒時間,但她還是看到了那行字。 是周芷柔發(fā)來的:“闕隊,那里太危險,請你務(wù)必要帶上我?!?/br> 那一刻,她覺得渾身冰涼,連心臟都要窒息了。 她并不是喜歡翻他手機的人,可以說,從來沒有翻過,因為她信任他,比誰都信任他。 可是周芷柔的這句短信,卻讓她背離了所有的初衷。 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廚房,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口水,這才回過神來。 手腳也不再冰冷。 深呼吸幾口氣后,黎雪劃開他的屏幕,設(shè)置了密碼。 她試了試各種,都無功而返,最后輸入一串?dāng)?shù)字,成功解鎖。 那是她和他在學(xué)校初見那天的日期。 黎雪握緊手機,點開短信界面。 陸恒的發(fā)送量占據(jù)最前。 所以,黎雪自然也看到了那則信息,那是后天晚上9點從C市的火車站上車,前往尼泊爾,還有訂購的軟臥號以及列車班次。 她看了看時間,這是昨天發(fā)送的。 昨天……昨天…… 對了,他說他要去出差…… 但她高興壞了,都沒有細(xì)細(xì)問過他,以為就是附近的小地方。 尼泊爾? 他去尼泊爾做什么。 這些陸恒沒有寫,都是以電話方式告知闕之羨的,只有具體信息重新發(fā)了一份給他。以便讓闕之羨更確切時間地點。 她又翻到周芷柔的那則信息。 危險? 她咬緊牙,將這些記在一個本子里,然后前往警局給他送手機。 她把所有界面都關(guān)閉,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黎雪知道,他不告訴她就是因為怕她擔(dān)心。 既然這樣,她就裝作不知道。 警局氣氛照舊,都認(rèn)真的沉浸在各自的工作范圍內(nèi)。 只有周芷柔的面色很不好看。 陸恒的座位也是空著的。 “黎小姐,你怎么來了?”小嵐從一邊泡了杯咖啡,走回位子上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她。 黎雪淡靜的點點頭,道:“闕隊東西掉在家里了,我給他拿來?!?/br> “哦……他在辦公室,陸恒也在,你去吧。” “好,我知道了,謝謝?!崩柩┚鸵k公室走去。 誰知路過周芷柔的時候,她突然冒出一句:“你知道嗎?” 黎雪一怔,回過身來,“知道什么?” 周芷柔盯著她看了許久,仿佛要探查她這句話的真實性,最后只能搖搖頭,“沒什么,你去找他吧?!?/br> 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口,她敲了敲門。 很快,里面?zhèn)鱽硭鍧櫟穆曇簦骸斑M(jìn)來?!?/br> 黎雪推門進(jìn)去。 “黎小姐?”陸恒驚呼,非常詫異她在這個點兒來警局。 聽到這句話,原本低頭在紙上記錄著信息的闕之羨微怔,迥勁的筆鋒重重斷在那里。 他抬頭,見她就站在不遠(yuǎn)處,神色沒有起伏。 他微微一笑,放下水筆,朝她招手,“怎么過來了?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崩柩┳哌^去,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他,“你的手機忘記拿了,我在茶幾底下發(fā)現(xiàn)的?!?/br> 他心頭一緊,眉心緊鎖,“有什么信息嗎?”他擔(dān)心她看到了什么。 誰知黎雪搖搖頭,“沒有。”之前,她已經(jīng)把周芷柔發(fā)來的那條信息刪除了。 不然,很容易被看破。 聽她這么說,闕之羨緊繃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下來。 “今天不補習(xí)?” “恩,不補習(xí),那個孩子家里有事?!崩柩╇m然表面無動于衷,內(nèi)心卻是萬分焦急,她不想留在這里,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想喝什么?” “不喝了,我先走了?!迸滤麘岩?,她隨及補充:“我還有很多翻譯資料,昨天偷懶了?!?/br> 闕之羨起身,拿起牛皮椅后的外套:“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我又不是小孩子?!彼叵滦闹械那榫w,故作調(diào)皮的朝他笑了笑?!拔易呃玻饶慊丶医o我做好吃的。” 他的確有些懷疑,但看她笑容艷艷的樣子,他覺得是他太過緊張了。 他看了手機,的確沒有什么新的信息,再加上,他懂她的性格,不喜歡翻東西。 “好,路上小心,有事情給我電話?!?/br> “恩?!?/br> 門又被重新拉上。 一瞬間,她沒有情緒的臉上浮現(xiàn)起蒼白失落。 他什么都沒有告訴她,連一點消息也不肯透露。 黎雪走出警局,迅速的回家打開購買火車票的網(wǎng)站。 不一會兒,便搜到了那班車次的信息。 軟臥硬臥都沒有了,只有硬座。 黎雪咬牙,買了一張。 她要去,她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她做不到。 所以她任性了一回。 這兩天她和往常一樣,并沒有什么特別。 她向來可以將情緒掩藏的很好,以前在父親面前就是如此,如今只不過重cao舊事,所以他并沒有看出她的異常。 他在出發(fā)的那天,沒有去警局,在家里陪她。 吃完午飯,他給她溫了一杯牛奶,“等下我要去出差,這幾天你一個人,也要乖乖的,恩?” 黎雪握著玻璃杯的手一緊,溫?zé)岬臒熿F騰騰繚繞,遮住她漂亮的眼睫,使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鼻息里滿滿都是醇香的奶味,她深吸一口氣,思緒清明了些,“好?!?/br> 他輕輕笑了一下,輕輕一帶,攬過她的腰,“不問我去哪里,去幾天嗎?” 黎雪抿了一小口牛奶,搖搖頭:“早點回來,我等你?!?/br> “等我回來,我就去買戒指?!?/br> 但是這次他說這句話,她卻沒有之前那般高興了。 一想到他有可能要去赴險,她又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呢? “恩,我等你。” 細(xì)心如他,自然